“你……偷聽！”
肖語涵想起來，剛剛吃完飯他們坐在一起聊天，阿亞的確與他們聊過，她與卡智的‘愛情故事’。
肯定是那個倒酒的左舷魔告訴他的。
“笑你憨，這不是重點。”
“讓他接著說。”天況臉色凝重起來。
“在那次宴會上，是你下的控人藥，指使那人類卡智，殺了族長的兒子。”
“憑什麼相信你？”肖語涵質問他。
“就憑那次宴會我在場。”
由前帶著冷冽的眼神，看了肖語涵一眼，接著說。
“你本想殺了族長，後來沒成功。由於他錯手殺了她兒子。
本來將兒子送去左舷幫的，結果在宴會上搞了這一出。”
肖語涵簡直不敢相信她聽到的。眼前這個阿亞姐妹族魔，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你為什麼這麼做？”
天況一步步靠近，開始逼問她。
“我不管你說對你的情人卡智做了什麼。我隻管阿部與好軍，為什麼這麼做！”
“我沒有。”她那冷酷的眼睛盯著他，眼角似乎有一滴淚光。
付辛庫吐出蜘蛛絲，將阿亞的雙手給綁了起來，他顯然有些激動。
“阿部果然沒說錯。女人的嘴，不，姐妹族魔的嘴，騙人的鬼。”
“我相信你。”
肖語涵沒想到任妮居然為她說話，去相信一個，相處沒多久的姐妹族魔。
任妮抬起頭，用畢生的勇氣對他們大聲說。
“如果是她做的，早就逃了吧。為什麼她不跑，還在這讓我們抓。
如果她是凶手，她完全可以對我們下毒藥再逃跑的。”
這讓全部人，包括由前啞口無言……
這時候陳思陸與左舷魔們一起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女食人魔。
“我在哪見過你嗎？”
肖語涵盯著這個女魔，是個亞洲麵孔，黃皮膚黑發。
她穿著彩色布條縫製的長裙，大眼睛裡帶著清澈的單純，她盯著肖語涵。
“你認識我？”
“你是周研！”
肖語涵定住了。
那時她是綠山醫院，一個患有精神病的殺人犯。被她威脅帶她逃走，最後還是難逃厄運，死在她懷裡了……
她的樣子，是不可能忘記的。
“你認錯人了。什麼周研。”
她突然間上前去，用力捏她的臉蛋。
“喂！你有毛病啊，乾嘛。”
其他人都措手不及，沒想到肖語涵這麼乾，上手掐彆人的臉。
“沒有臉皮嗎？剛剛那個易容師不也會易容術，我以為……”
她揉了自己的臉頰，心想被這瘋女人都捏出紅印了。不，她是瘋女神。
“我不是什麼周研。我是右舷魔。你們最好放開我。”
“剛剛那個放毒針就是她。”
陳思陸看似平靜地說出來，實則眼裡多了幾絲怒氣。
“什麼！”
他們這殺害易容師的凶手，居然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女魔。也就十幾歲那樣，比付辛庫年齡還要小幾歲。
天況指著他們的屍體，上前對她逼問。
“他們也是你你殺的嗎？”
“說實話，我不是故意的。”這女魔抬起頭，清澈的眼神看著他。
“那你就是你乾的了？”
付辛庫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理直氣壯的凶手。
“你為什麼要殺他們？”
天況握緊了拳頭，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