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就是福爾馬林，甲醛的水溶液。”
“福爾馬林？”阿亞沒聽過這個詞。
“要不是我是醫學生，我也不會猜出來。”
“跟你們回去人類世界，我要跟你去當醫學生。”
阿亞還沒等肖語涵回話，她繼續說。
“我將卡智灌入透脫藥，並泡在一個灌滿脫透藥的水晶棺裡，他的屍身就會永存不滅。
首先，將他的身體各部分切了個小切口……”
阿亞還將處理卡智的詳細過程，一字不漏地說出來，麵無表情，不帶一丁點悲傷。
雖然不在陳思陸的領域範疇，但他也在仔細聽。
其實煉藥師這個職業，就是醫藥研究。
不過這裡的煉藥，似乎比他們的醫藥發展速度得更為快些。
付辛庫捂著耳朵，聽著頭皮發麻。他心想“哇靠，一點都不想知道。”
“幸虧阿部與好軍沒用這種方法。”
天況心想，這煉藥師真是可怕，心術不正就會變成變態殺手。
“火葬也是保護資源，節省土地一種環保的葬禮方式。”
陳思陸跟由前說，他也搖搖頭表示不同意。
“這種方式太殘忍。到時候你們就見到左舷魔的葬禮。”
肖語涵跟他們這幾人念叨“他們明明最殘忍，殺了多少右舷魔。居然還說火葬殘忍。”
“這就是左舷城嗎？”
全部人見到這嚴實的石頭圍牆，也不知道這圍城的世界，究竟是怎麼樣。
當城門大開，一進去，這裡麵燈火闌珊，熱鬨非凡，就跟外麵不是同一個世界。
“哇靠，哇去。這也……太歐洲了吧……”
付辛庫忍不住嘰嘰喳喳地一頓感慨。
任妮見到到處都是高聳的尖塔建築，花窗玻璃，還帶著尖形的拱門。
這種風格的建築不就是……
“是哥特式建築。這裡的建築都是哥特式建築。”
任妮語氣裡帶著掩蓋不住的興奮。
“任妮姐姐，你去過歐洲旅遊？”
付辛庫見到她很熟悉的樣子。
“現在當就去過了。以前隻在書上，網絡上見過。”
任妮跟著大隊伍，她獨自走開去參觀，但又不方便。
肖語涵看出任妮的心思，於是她拉著任妮直接飛起，升到高空中，見到整個左舷城的景色。
任妮驚訝地說不出來話，立馬打開‘胸針’錄影這一切。
一幕幕立體而真實的景色在映入眼簾，到處都是這高聳的尖頂，頂級的設計藝術，到底得花了多少精力建造的。
肖語涵隱約有一個小男魔站在一個空蕩的街上，盯著高空上的她們。
於是她帶著任妮降落下來。
這小男魔穿著一套濃綠色的漢服，戴著個草帽，還戴著個圓形複古眼鏡。
“尊敬的女神。”
小小個子的小男魔，疊著手掌，像模像樣地對肖語涵行了個禮。
“你認識我？”她指著自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嗯，你們的事跡，早就傳遍了整個左舷城。”
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骨製手串。
“你們能不能跟我換幾個骨幣？”無辜的眼睛看著他們，奶聲奶氣地問。
“這個能乾什麼的？”
“這骨幣做的手串，比骨幣有價值多了。很可惜我還是個孩魔，沒辦法去鬼市換掉骨幣。”
他捂著臉哭了幾聲“嗚嗚嗚……”
“這樣啊，我們帶你去好了。”
他停止哭聲，愣了一下，接著邊哭邊說。
“可是我媽媽在家病重，還在家等著我換骨幣買藥。鬼市還沒開，我已經來不及了。”
肖語涵心想，這橋段怎麼那麼熟悉，好像不知道在哪聽過。
“用幾個骨幣換？”
他突然笑嘻嘻地說“隻需要3個，3個骨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