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冉冉聽著道癡的話,有些驚訝的捂著小嘴。
道子的大哥?來頭不小啊,還是煉丹師。
楊天聞聲沒有多說什麼,徑直從人群中穿過,來到了煉丹場去了。
木冉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對著一旁的道癡笑著說道
“道癡哥哥,你怎麼來南州了?有什麼丹藥讓我幫你們煉唄。”
道癡看了一眼呆萌可愛的木冉冉,輕聲道
“這個丹藥你煉不了,隻有他能煉。”
木冉冉聞言有些不服氣,撅著小嘴,看著道癡道
“我不能煉,我可以讓我師傅幫你們煉啊。”
道癡搖搖頭笑著說道
“你師傅也煉不了。”
木冉冉才不相信,她雙手插著腰,看著道癡道
“不煉就不煉,我師傅都煉不了,哼,吹牛。”
道癡聞言笑笑,轉過頭,看著已經拿出一尊丹爐的楊天,喃喃道
“他煉的是丹塔,你師傅能煉嗎?”
木冉冉聞聲捂著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迷茫道
“什麼?煉丹塔?丹塔還能煉?”
在楊天煉製丹藥的時候,懸空山此時發生了變故。
君子殿
曹子初正一臉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曹子雅,對著身邊的長者道
“爹,小雅怎麼了?”
山主摸著曹子雅的脈搏,又用靈氣探入其體內後,眉頭緊皺,一臉沉重的說道
“你帶你妹妹去哪裡了?”
曹子初聞言羞愧的低下了頭,過了一會才用儘了全身力氣說道
“我們就是去了東洲。”
山主眼神冰冷的看著麵前這個仿佛還沒長大的孩子,歎了口氣道
“具體發生了什麼。”
曹子初失魂落魄的蹲在床頭的角落,捂著臉慚愧的說道
“爹,我按照您的吩咐去了東洲的禁地查看魔神是否複蘇,但我害怕子雅受傷,我獨身一人進入的。”
“但子雅沒有聽我的話,貪玩去往了一處村落,正好落入了魔教賊人的手裡”
說到這,曹子初身上的浩然正氣頓時絮亂了起來,又浮現出一股玄奧的氣息,狂風亂舞。
他眼眶通紅,表情猙獰,再無那翩翩君子的身影,撕心裂肺的吼道
“他們把子雅把子雅獻祭了。”
說完這句話後,他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看著已經麵色蒼白的子雅滿臉憤恨。
恨自己的大意,憤怒魔教的狠辣,他雖斬殺了村莊的所有魔修,但仍然怒發衝冠。
山主聞言也失魂落魄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靈魂已經剩下一點的曹子雅,臉上罕見的浮現出大怒的神色。
“魔教怎敢如此欺我懸空山,辱我拔不出君子劍嗎,啊!”
曹子初看著也有些發狂的老爹,此時卻沒有直接提劍衝向魔界,而是怔怔的問道
“爹,子雅她還我們應該怎麼救子雅。”
山主看著同樣悲傷的子初,一甩衣袍站起身,稍微冷靜了一點,苦澀的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子雅,歎息道
“子雅的靈魂已經被魔神奪走了,如果能從他的手裡奪回來,還有救的可能,若已經被吞噬,那將”
他的話卡在了喉嚨裡,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