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牛八膽他靠著冰塊坐下，顫顫巍巍的掏出一根煙，身上摸了摸，然後對蘇不離說道，“有火嗎？”
蘇不離彈指引火。
牛八膽一愣，眼神異樣。
煙點燃了，牛八膽抽了一口，嗆的喉嚨疼，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咳嗽！
“終於結束了，我也可以安心的走了！”
牛八膽看著冰塊，感受到冰塊內李闖強而有力的心跳。
“你～是個死人？”
蘇不離說道，
“你居然看出來了？說好的沒人知道，那個老不死的，居然騙我！”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不應該啊！”
“你沒有心跳！”
牛八膽盯著蘇不離，而後笑了笑，“這點忘了。”
此時醫療小隊已經趕來，康行連著一副淒慘模樣的牛八膽，拽起他的一領一拳就砸了下來，可是當拳頭離牛八膽臉上還有一寸時，他停下了。
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隨即，伸手按在牛八膽的胸口。
沒有心跳！
“你……”
“怎麼，我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讓你驚訝的？”牛八膽還是那樣流裡流氣，一眼看上去讓人十分的討厭。
“什麼時候？”
康行鬆開了手，任由牛八膽再次倒在冰塊上。
牛八膽笑了笑，“給我點根煙吧！”
康行給牛八膽點了一根煙，雙手有些顫抖。
“我們，認識很多年了吧？”
“你想說什麼？彆以為你這次成功了，還會有下次，這次啟竅的任務還沒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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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了，接手的人隨後就到。”
“什麼意思？”
“我的任務完成了！”
“你還能活……”
康行想問牛八膽還能過多久，但是……
牛八膽確實已經死了，這要怎麼去問？
“命是九局給的，現在還了，我還有件事沒做，做完了也就徹底結束了。”
“是誰？”
康行想知道，是誰讓牛八膽以這種狀態活了這麼久。
“很重要嗎？”
康行看著牛八膽一副無所吊謂的樣子，壓著怒火，給自己也點了一根煙。
“教官！”
蘇不離說話了。
“怎麼？”
“他的時間不多了，這種狀態維持不了多久，最主要的是，他為李闖幾乎耗儘了最後的生機。”
“給我句實話，到底多久！”
蘇不離抬起一根手指，“最多一個月！”
牛八膽笑了笑，“康行，我最後辦的這件事還算不錯吧！”
“湊合。”
說話的功夫，醫療小隊已經對牛八膽做了全身檢查，無一例外都是一臉震驚，這個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理解。
“抬下去，修養！”
康行說了一句話。
“謝了！”
牛八膽笑了，煙嗆的他流出了眼淚。
目睹了李闖的經曆，此時所有學員的心都收的緊緊的。
這樣的事還有嗎？
捫心自問，他們撐不下去。
“蘇哥，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梅宗走過來，
“不用了，你們按部就班。牛教官……”
不用就好，不用就好！
學員們慶幸，不過看向李闖的時候，同樣也是羨慕。
忍常人不能忍，這份毅力，他們自愧不如。
蘇不離看著李闖，想到牛八膽，一個念頭一閃而過，時之王竅！
居然真的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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