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言罷,看向周瑜冷哼一聲,將失聲痛哭的孫尚香攬入懷中,帶離了甲板。
劉璋與孫尚香離開之後,曹操看向周瑜歎息一聲道“周公瑾,某乃是曹操,你隻丟失一州之地,卻要尋死覓活,你看看某,兗州、豫州當初皆在某得手中,而且某麾下良將、謀士眾多,不依然效忠漢王了嗎,你可知這是為何?”
周瑜看向曹操不解道“我確實想知道為何,還請為我瑜解惑。”
“主公說你格局狹隘確實如此,你的目光隻放在揚州一地,以及你對孫伯符的承諾,而我主的眼光卻是放在整個世界,而他的承諾,則是對所有大漢百姓的承諾,我主承諾大漢百姓,山河一統,大漢完整,承諾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盛世,難道自我主出仕之後不是一直再向著承諾而努力嗎?正因如此,曹某與我主立下君子約定,最後某是心服口服,此後再戰曹某即為我主,也為大漢百姓而戰。”
賈詡點頭附和道“某乃是賈詡賈文和,某是被主公自涼州綁去並州的,起初本隻為活命,但是到了並州之後,我主與南匈奴開戰,隻為收複並州失地,為了並州邊境百姓,更是數次不惜以身犯險,不顧性命也要驅逐匈奴,所以某才會真心認主,周瑜,你剛才言論,某佩服你,但是某看不起你的取死之心。”
甘寧歎息一聲向周瑜拱了拱手道“周公瑾,我主不止一次說過,論水戰,就連本將都不是你的對手,既然你有如此能力何不效忠主公,你可知曉沿海各州以外除了茫茫無際的大海,還有主公說的遠超大漢的土地存在,難道效忠我主,為後世子孫占據更多的土地不比取死要強上許多嗎?”
郭嘉搖了搖頭並未開口,而是拍了拍周瑜的肩膀,轉身離去。
趙雲眼眸微紅,緊了緊手中長槍,看向周瑜道“某乃趙雲趙子龍,當初主公雖年幼,但卻宅心仁厚,家母以及家妹前往洛陽求醫蒙難,幸得主公出手相救,家母以及家妹才會繼續活在這天地之間,某追隨主公久矣,誠如諸位同僚而言,主公從未對不起大漢,對不起大漢百姓,好男兒也應手持七尺長劍,為大漢,為百姓,為後世子孫立下不世之功,追隨主公開創萬世太平,言儘於此,周兄好自為之。”
典韋、許褚對視一眼,兩人咂了咂嘴,一個字也沒崩出來。
而此時的周瑜眼淚已經滑落臉龐,臉上的慚愧之色更重。
周瑜直接跪倒在地,向眾人行了一禮,但眾人皆紛紛閃躲開來,不敢受周瑜如此大禮。
“諸位之言,宛如雨中驚雷令瑜猛然驚醒,諸位恩德對瑜而言恩同再造,請諸位受瑜一拜。”
“公瑾,你該拜的不是我等,而是我主,去吧,主公一定在等待著你呢。”
周瑜看向船艙房間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即起身走向房間。
此時的周瑜內心極為複雜,又有些羞於見劉璋。
房門外,周瑜歎息一聲,隨即推開了房門。
“漢”
“砰!”
周瑜剛打開的房門被周瑜緊接又給關上了。
房內的劉璋被驚了一跳,急忙推開懷中的孫尚香道“彆親了,香香,先鬆開本王,看來是周瑜想通了。”
房外的眾人隻見周瑜剛推開房門,便接著關上了,還一臉尷尬之色不敢直視眾人。
曹操等人對視一眼,皆是心中感歎自家主公的風流。
“咳,公瑾,莫要誤會,香香不是一直在哭嗎,本王隻是勸慰她而已。”
劉璋走出房間,一臉的平常之色。
眾人更是越加的佩服自家主公了。
周瑜低著頭來到了劉璋身前躬身行禮道“漢王無需如此,某看著香香長大,自是了解香香,漢王,瑜多謝漢王剛才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