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陛下這是何意?”
“真視吾佛門可欺呼!”
那羅延佛臨危不懼,雙手結法印,隻待對方撕破臉皮,自己就顯露佛陀金身。
大不了就一路殺出重圍,在天庭鬨個天翻地覆!
不就是天帝麼,好像誰還沒欺負過似的。
儘管心中知曉帝釋天那種貨色的神王天帝,在昊天上帝麵前啥都不是,那羅延佛也有自信逃出生天。
將周圍談話環境,換到了更加隱秘的私人包間。
閻羅樂嗬一笑,開始了方案二的實施計劃。
隻聽閻羅讚唱道——
“寧靜自在相,側臥舍沙上;
臍生蓮花者,至尊之主宰。
禮讚毗濕奴,消破一切苦;
恩澤如蒼天,無私覆萬物。
世間之守護,眾生之上主。”
閻羅越唱越得勁,總覺得要跳那麼兩段,才能更好的應景。
可是為了不破壞現場的氛圍,閻羅決定深藏亞洲舞王——尼古拉·趙四的舞技傳承。
“禮讚那羅延,世間唯此主。”
最後一句讚唱完結,那羅延佛雙手合十,輕輕一歎。
歎息中,儘是對往昔的懷念,與對當今的無奈。
“若之奈何、若之奈何啊!”
言罷,那羅延佛豈能不知天帝和閻羅的真實打算?
就差把——【你那羅延佛就是佛門的不穩定分子】,給印刷成冊,分發洪荒天地。
所以這那羅延佛的身份,已經不適合當前的場合。
“南無那羅延佛。”
燃燈佛祖啊,非是吾自報家門。
而是彆人早就認出我來,這佛門前身的“醜聞”,想必也瞞不住了……
雖是這麼想,那羅延佛卻一點愧疚都沒有。
隻見那羅延佛身上一道白光閃過,佛之外貌已去,露出了原本法相。
仍是一身黃綢之衣,頭戴有著金玉寶石裝飾的王者高冠。
膚色為紺青,麵如滿月之華。
目綻如蓮瓣,胸飾喬濕圖跋。
脖間戴花環,四臂持數法器。
“毗濕奴見過天帝陛下。”
重新行禮後,昊天上帝這才慵懶地睜開雙目。
“護持之神、世尊毗濕奴,這才有趣。”
輕笑一聲,昊天上帝繼續閉上雙目。
這次的主角是閻羅,他這天帝隻需看戲就行。
毗濕奴絲毫沒有被看輕、怠慢的惱怒,而是憂心忡忡地說道。
“吾護持之世界已為佛門所據,一介散人蝸居於過去佛一係中。”
閻羅聽著聽著就是眼睛一亮,“蝸居”一詞用得好唉!
就怕這些佛門的招降納叛之輩沒想法,高舉重塑三相神榮光之大旗,佛門不完犢才怪!
而這佛門輪回的權柄,閻羅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兩頭吃……
不急不急,這事得慢慢謀劃。
而買賣,昊天上帝的真身信息之事,大可往後推一推。
毗濕奴顯露出真身,也算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談,還是可以的。
就看天庭的誠意又有幾分。
白光再度閃過,毗濕奴變回了,此前衣著樸素的黃衣僧人。
“對於三位主神的遭遇,昊天陛下和在下深表同情,在下以為之,吾等大可合作……”
那羅延佛不為所動,光憑這點還不夠。
過去佛一係何嘗不知道佛門的隱患,諸多護法天、護法神,都是小心翼翼。
有心懷不甘者,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