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硯青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放輕了。
和這位高嶺之花學長的幾次打交道都算得上是愉快。
也沒有刻板印象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羸弱纖細,巫懷是那種很健康的身材。
身上的肌肉曲線流暢自然,膚色偏白,可可以看到肌肉凸起處的反射光點。
沒有紋身,後腰處有顆暗紅的小痣。
極小的一點,卻能把人的目光死死勾住。
巫懷刻意放慢了換衣服的動作,好讓某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看個清楚。
直到後腰被衣擺蓋住,白硯青才不舍地收回了視線。
“學長有健身的習慣?”白硯青試圖用喝水掩飾自己控製不住往巫懷身上瞟的目光。
“嗯,平常會有。”巫懷對著窗抓了抓頭發,確定沒有之前那麼死板後,走到飲水機邊,給自己也倒了杯水。
就這麼靠在桌沿邊上,仰頭喝水,可以看到喉結順勢上下滑動,唇邊留下了些許晶瑩的水漬。
沒了平日裡的生人勿近,反倒有幾分勾人的樣子。
“彆緊張。”巫懷露出一個笑,也沒走到白硯青身邊,順勢坐到了身後的桌上,兩條大長腿垂下來可以直接觸地。
“我沒做過家教,嗯,教人倒是有,偶爾會幫我朋友押題。”
白硯青回想起從小到大白父白母給自己請的家教老師,突然感覺自己很有發言權。
“每周六白天我給你集中補一下課,周六要是有事周日也可以,這個時間可以靈活調整。”巫懷把玩著手裡的一次性塑料杯,捏出了不少聲響。
白硯青感覺巫懷真正想捏的不是塑料杯。
“可以可以,到時候學長要是有事可以先忙。”
白硯青很上道,可惜巫懷不需要這種上道。
“短期內徐老師不會給我安排項目,周末兩天都分給你也不是不行。”尾音上揚,配合著惑人的笑意。
巫懷一直很懂如何把自己的優勢發揮到最大。
以及如何迎合痛點。
“白老師說,出去玩可以報銷?學習之餘放鬆也很重要。正好我平常不怎麼去旅遊,倒是可以出去走走。”
“我媽說,讓你叫白姨。”白硯青提醒道,“私下裡也可以這麼叫,不然不順口。”
“好,那就白姨。”一個稱呼而已,還能和白硯青拉近關係,巫懷樂見其成。
“我剛剛聽白姨打電話的時候,你是不是在寫高數作業?卡住了?”
白硯青果斷點頭。
這東西真不是人學的。
也不知道數院那群人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學的?
尤其是麵前的這位又帥又溫柔的大學霸!
“什麼時候想找我了微信和我說聲,作業帶過來找我也可以,給你騰個地方寫作業還是可以的。”巫懷進一步道。
“這,會不會太打擾學長了?”白硯青心裡的小鹿已經在哐哐撞牆了。
這意味著什麼?
他可以隨時出現在學長身邊!
近水樓台的道理他可太明白了。
他爸從小就跟他念叨他的追愛史,就是死不要臉跟著白芍女士,才抱得美人歸的。
他覺得他也不是不能試一下。
巫懷覺得,他那亮晶晶的眼神真的很像某種乖巧討喜的小動物。
“不會,我的日常安排挺簡單的,你多找幾次就能摸清楚了。”巫懷搖了搖頭,似有所想,“哦對,可能會去客串一下大一的高數課助教,我到時候爭取一下你在的班級?”
“真的嗎?”
“真的,上課時候坐你旁邊的那種助教。”
其實就沒什麼事情,除了幫忙批改一下作業,偶爾講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