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就是跟來的於文德四人。
對著外人,秦疏那副樣子還是挺唬人的。
麵無表情從頭到腳將幾人看了一遍,看得人心都發毛了這才開口“你們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於文德安撫住要開口給自己作勢的跟班們,自以為帥氣地撩了撩劉海,衝秦疏行了個不倫不類的紳士禮,這才慢悠悠開口“秦疏殿下你好,初次見麵,我是於文德,現任聯邦議長是我的父親。貿然前來,隻是想和殿下認識一下,沒有彆的意思。”
“認識一下,你就讓你的人砸門?這就是聯邦的待客之道嗎?”秦疏一點都不買賬,麵色冷得嚇人。
但於文德就吃秦疏這套。
剛剛他在巫懷身邊溫柔小意、嬌俏撒嬌的樣子,於文德不是沒看到,再看看麵前冷若冰霜的美人,彆說拒絕了,就算是秦疏現在給他來上一腳,於文德都得感歎一聲美人帶刺。
秦疏還不知道於文德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垃圾。
“這隻是事出有因,我的手下以為殿下獨自在房中遭遇了什麼不測,這才敲門的時候略著急了些,還請殿下見諒。”於文德端著那副自信的歪嘴邪笑,“我剛剛見到巫上將回去了場內應酬,想必現在忙得不行,殿下若是覺得無聊,我可以帶殿下四處走走。”
“不用,我沒興趣,你還有什麼彆的事情嗎?”秦疏繼續拒絕。
“其他倒是沒什麼事情了,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能加一下殿下的通訊號,之後也可以多多聯係,好讓我儘一下地主之誼。”
秦疏這下是真的覺得奇怪了。
“你覺得,你就這樣邀請一個有未婚夫的oa獨行,還索要通訊號,是什麼很有邊界感的事情嗎?還是說這就是聯邦的態度,如此不尊重外賓?”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他和巫懷之間雖然隻有臨時標記,但霸道的薄荷味信息素這些天都快把他醃入味了,除非於文德有腺體缺陷,不然不可能感覺不到。
難不成聯邦開放成這樣,能容許alpha對已經有主的oa進行示愛嗎?
不怕被揍死嗎?
“這和外交可沒什麼關係,”於文德死皮賴臉就要個結果,“這隻是我的私人請求,還請殿下不要牽扯到兩方邦交。至於未婚夫,結了婚的都可以離,更彆說殿下身上雖然有很濃鬱的alpha信息素,但也隻是臨時標記而已,終身標記都能洗掉更彆說臨時的,殿下有什麼好顧慮的?”
說著,於文德還湊近了一步。
後麵幾個跟班臉上露出曖昧的神色。
“是嗎?那你的議長父親有沒有告訴過你,彆隨便來打擾陌生人。”巫懷冷得快掉冰渣的聲音在四人背後響起。
一瞬間,龐大如山巒般的信息素壓製對著四人鋪天蓋地碾下去。
秦疏朝巫懷眨了眨眼,巫懷點頭表示交給他處理。
秦疏趕緊把門關上,天知道他對著這群人的嘴臉看得反胃。
四人已經被信息素壓製得接連趴在了地上。
巫懷對信息素的控製非常精準,確保就這四人遭殃,至於在旁邊宴會廳的人,是絕對察覺不到這邊的動靜的。
“議長是吧?我等下會去找你父親談談這事,如果沒法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想不日我就能回去領兵再來了。”
巫懷沒留手,幾人很快就因為巨大的等級差距被壓得臉紅、喘不過氣。
踩著快窒息的那一瞬,巫懷撤去了信息素壓製。
幾人跟脫水的魚一樣,毫無禮儀可言地匐在地上大口喘氣。
“不走?”巫懷等幾人緩過來了,這才平淡開口。
這話落在四人耳中和催命符沒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