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巫懷也沒想到,於文德會這麼記吃不記打。
他不過就是轉頭去買個點心的事情,於文德就湊到秦疏跟前去了。
秦疏原是找了個不擋路的地兒站著等,反正巫懷買個東西也挺快的。
結果就被於文德迎麵堵了。
“秦疏殿下日安。”於文德行了一個和上次一樣的禮,隻不過這次看著比上次沒那麼油了。
估計是太誇張,於文德也怕被圍觀。
“日安,有什麼事情嗎?”秦疏和巫懷都是一身休閒裝,兩人並不想因為身份緣故影響遊玩。
“我聽說殿下這幾天身體不適,好不容易碰上,就想問問殿下的情況如何。”
確實是無法拒絕的話題。
秦疏就算再怎麼不舒服,也還是會敷衍幾句。
“沒事,已經好了。”
“這樣嗎,我原本還想著,是不是巫上將平常在軍隊裡打打殺殺久了,連怎麼照顧好oa都不知道了。”於文德故技重施,上前一步,試圖離秦疏更近一點。
“巫哥。”秦疏眼睛一亮,視線直接越過礙事的人,落到了走過來的巫懷身上。
“嗯。”巫懷繞過礙事的人,將手裡的點心遞給秦疏。
等秦疏開始吃點心了,巫懷這才將視線放到了一直被他倆忽略的路障身上。
“於先生,禁閉的教訓還不夠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於文德心裡嘔得要死,臉上還得維持住笑容。
要不是巫懷橫插一腳,他何至於被限製在家裡一周不能出去玩?
他夜店小王子的名頭都快換人了!
“巫上將真是說笑了,哪裡有什麼禁閉,隻是這周家裡事情比較多,我隻能留在家裡幫忙而已。”
巫懷點了點頭,對於這個說法不置可否。
“所以呢,你現在出現在這裡,是家裡的事情忙完了?據我所知這次交流大比於先生也有參加,怎麼有空在街上閒逛的?”
於文德感覺自己額頭的青筋都快冒出來了。
這人怎麼做到每句話都戳在自己痛腳上的?
好氣,好想罵人,不行要忍住。
於文德憋出一個笑來。
“家裡有我哥,我也就輔助一下,自然可以出來。隻是之前和殿下一見如故,很是投緣,既然碰上了就打個招呼而已,巫上將是不是想多了?”
“或許是吧,那於先生自便,我們就先走了。”巫懷攬著人從旁邊離開。
兩人很快就融入人群,就好像是一對普通的小夫妻,恩愛而平常。
巫懷可不管於文德會被氣成什麼樣子,敢打他老婆的主意,他沒揍人就不錯了。
等走開了些,秦疏這才笑出聲。
剛剛就顧著吃加裝空氣了。
“還笑?”巫懷無奈,接過他手裡啃了一半的點心,也咬了口。
“‘怎麼有空在街上閒逛的’?哈哈哈哈巫哥你太會了。”秦疏拿著點心,在巫懷剛剛咬的地方直接咬下去,後麵半句口齒不清,“要不是這裡人多,我估計他得跟你動手了。”
“就算動手,也是一下就能撂倒的貨色。”
“這倒是。”秦疏深以為然,於文德那樣子,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的,哪裡還剩下多少戰鬥力,花拳繡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