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兩個含義。
巫懷抓到了一個刺探的聯邦探子。
秦疏的機甲是巫懷研究的。
而那個探子,很可能就是為了刺探機甲的相關情況才被抓的。
“我回去會告訴父親,如果有合作的機會,還請上將賜教。”於文奕的回答滴水不漏。
巫懷不置可否,該說的都說了,於文奕是聽明白了,旁邊的大傻春就不一定了。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兄弟倆率先發動攻勢。
巫懷在格擋間隙還有心情調侃於文德。
“於先生若是隻有這點本事就還是省省吧,連我都打不過怎麼好意思去騷擾殿下的?”
說著一腳踹在於文德的小腿肚上,把人踹了個趔趄不說險些對著於文奕跪下去。
“你胡說!”於文德氣得牙癢癢。
“胡說嗎?是誰跑去跟我的未婚夫說,要他去洗了標記然後跟你?”
說話間隙,巫懷還有心情攔住試圖幫忙的於文奕。
於文奕都快佛了。
本以為就差了一個s的等級差距,結果在巫懷麵前任何攻擊都能被輕鬆擋住,對方還有心情對著自己弟弟秋後算賬。
“一次不夠還兩次是吧?我就走開了一會兒就湊過來,真當我不知道你派人蹲點?”
又是一腳,這次是在屁股上。
全黑的褲子上一個白色的鞋印。
“巫上將,還請手下留情。”於文奕雖然也覺得自己這弟弟沒腦子,但在外頭要護著的還是得護。
“我和你貌似沒什麼交集,”巫懷單手握住他的拳頭,一個揮臂把人甩出去,“所以,讓我揍幾下出出氣,照理說你不該乾涉,畢竟我下手有分寸。”
“話雖如此……”於文奕呼吸有些不暢。
這還是巫懷沒用信息素攻擊的情況。
“隻是通知,不是商量,不然我報個比賽乾什麼?”
巫懷理直氣壯。
於文奕無言以對。
這人公報私仇都能說得這麼順理成章。
偏偏他還找不出什麼錯處。
畢竟巫懷都承諾下手會有分寸了,估計也不會把人打殘什麼的,也就受點皮肉之苦。
一念及此,於文奕收了手裡的力氣。
“好說。”巫懷知道他聽進去了。
比起兄弟倆都被揍成豬頭,隻有於文德一個人遭殃明顯好很多。
於是,場上從一打二變成了於文德單方麵的哀嚎交響曲。
於文奕站在旁邊,不忍直視。
秦疏一開始還沒看明白為什麼這麼快就從一打二變成了一打一,聽清巫懷的話之後明白了。‘
得,某人吃醋的事後算賬而已,正好他也被煩得不行,打就打吧,反正也不會打壞了。
還是於文德找到機會喊認輸才結束了單方麵挨揍。
前麵幾次倒是也想喊,被巫懷給攔了,認輸沒喊出來就成了哀嚎。
於文奕沒說什麼,帶著人下去上藥了。
巫懷在秦疏麵前落地,顯然是揍舒服了。
秦疏戳了戳還繃著的手臂肌肉,語氣帶笑“滿意了?”
“滿意。”巫懷點頭,這麼一通下來,就算於文德腦子瓦特之後還想繼續糾纏,於文奕也不會放人出來了。
這臉已經丟得夠多了。
“那等下我們什麼時候去套麻袋?”秦疏小聲問。
“套麻袋”還是他前段時間看書看到的說法,說是古藍星常用的,用於形容這種事後算賬的形式。
巫懷突然有種帶壞好孩子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