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巫懷認真吃飯,藺予湛開始作腰了。
“要我留著你也行,咱們得約法三章。”吃飽喝足還靠得舒服的青年顯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哦,傷都沒好的那種。
巫懷吃飯的手一頓,頭也沒抬。
“說說看。”
“一起行動可以,但是在外麵要聽我的。”
巫懷點頭。
聽老婆是基本原則,就算不提巫懷也會如此。
“做可以,但是一次最多兩次。”
怕巫懷沒聽清,還特地比了兩根手指。
巫懷沒吭聲,吃飯的速度都沒慢。
“還有,我們隻是單純的炮||友關係,彆的東西不要奢望,懂?”
巫懷將最後幾口飯扒拉進嘴裡,將碗筷和床上桌收起來。
這才將某個得意洋洋的人轉了個方向,還注意著避開了傷處。
“聽你的很正常。”巫懷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包濕巾,一張給擦嘴,一張給擦臉。
他自己則是隨手一擦就完事。
反正動彈也累,巫懷樂意伺候,藺予湛求之不得。
乾脆就坐著不動任由巫懷收拾。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晚是你先說要試試,按照購物的原則,既然是試用,總要用出最大的效果才好。”巫懷一臉平靜地說著黃||暴過頭的話。
“如果真要我說的話,其實你昨晚昏過去的時候,我的體力也沒消耗多少,隻是照顧著你的身體情況,才停了收拾的。”
藺予湛感覺有股後知後覺的後悔。
他確實是饞巫懷的身子,畢竟以他對人體結構比例的了解,巫懷這種一看就是x大x好的類型。
但是這活也太好了吧?
“至於你對我們之間關係的定義,很抱歉恕我不能同意。”巫懷很平靜地陳述,“我對你的一切照顧,都是基於你是我的丈夫,如果你否認這一點,我覺得也沒有必要維持這種關係。”
“如你所見,我確實有些東西,以我的能力也可以保持自己很長一段時間不死,我也不需要和你合作,不是嗎?”
巫懷翻身下床,掀開的被褥疊好了放在枕頭處,以便藺予湛想靠的時候可以直接靠著。
“我去外麵看看情況,如果你轉變想法了,我回來的時候跟我說。”
藺予湛看著巫懷將一切都收拾規整,穿好衣服,披上白大褂,將一頭亂糟糟的短發向後梳順,徑直出了門。
整個醫務室安靜了下來。
陽光順著缺了個角的玻璃直接灑進來,在床腳落下了斑駁的光影。
藺予湛挪了挪屁股,靠在了剛剛被巫懷疊好的被子上。
四四方方的被子被他砸得凹下去一大塊。
代價是他的屁股和被子險些同歸於儘。
天殺的,剛剛巫懷給他挪的時候怎麼不痛?
巫懷的話,他在意,但也沒那麼在意。
雖說長這麼大一直保持單身,但藺予湛還真怎麼在乎所謂的第一次。
之前能單著純粹是眼光太高。
當然他確實也沒想著找彆人。
對於殺手來說,一個固定的床伴可比一個存在隱患的男朋友要來的安全。
所以他認為他的提議沒有任何問題。
再說他混了這麼久的大逃殺了,每一場都能留幾個仇家,誰知道什麼時候這些人在其他場合碰上了會不會圍攻他?
有個男朋友不是明擺著告訴彆人這是我弱點快來拿捏嗎?
不過,藺予湛並不想再去找彆人。
有巫懷這種極品,再看彆人各個都是歪瓜裂棗,而且他根本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