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懷點了點頭。
其實兩人沒什麼好收拾的。
“剛剛發現什麼了?”巫懷從桌子上下來,蹲在藺予湛身前,給他整理好衣服。
“沒發現什麼異常的,那個領頭的很謹慎,”藺予湛搖了搖頭,“角落裡那個黃毛剛剛看我的眼神挺惡心的。”
巫懷暗自記下。
“知道了,我找個機會。”
找機會來做什麼,懂得都懂。
藺予湛滿意了。
“有沒有非常想去的地方,如果和他們不同路也不用強求。”
“你有地圖?”藺予湛懷疑。
“沒有,但是大致的方位都知道。”巫懷解釋道,“周圍一圈我都查清楚了,但是怎麼說,總會有遺漏的,或許你去了會發現一些彆的線索也說不定。要跟著他們去查誰是臥底嗎?”
“你怎麼說?”藺予湛發現巫懷一直在問自己的意見,對於他自己的想法是一點沒有說。
感覺就像是無條件遷就自己的樣子。
“我?我都可以。”巫懷還是一副平靜的樣子,細心給他收拾。
藺予湛一把抓住巫懷的手。
“我沒在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巫懷將人拉起來站好,“我是真的不在意,去留也罷,看你。”
“若是我想回去現實世界,你也有辦法?”藺予湛那麼問,原先是真的氣急了才說出口的,並沒有指望巫懷能說出什麼來。
“可以。”巫懷點頭。
他本來就沒打算和藺予湛在這個充滿規則和互相殘殺的世界過太久。
所有主線為規則怪談的世界,核心都不是表麵的遊戲和規則,也不是所謂的通關任務。
通關任務隻是為了讓剩餘的幸存者活下來繼續下一場。
巫懷的目標,一直是本質的突破方式。
“什麼?!”藺予湛一個沒站穩,晃了晃,但很快就亢奮地抓住了巫懷的手臂。
“你有辦法?!”
“你要是想回去,我儘快。”巫懷嗯了一聲。
“誰不想回去啊!”藺予湛激動地不行。
“那還要跟他們去探查周圍嗎?以及找臥底?”
“你先告訴我,我們要出去,和他們找臥底有關係?”
“有點,但不是很多。”巫懷給出了明確回答。
“那就去!”藺予湛從來沒這麼有乾勁過。
見屋內兩人磨磨蹭蹭半天還是出來了,孫哥低聲示意在抱怨的幾人先閉上嘴。
“巫先生,那你們兩個是跟我們一起還是自己行動?”
“一起吧,辛苦各位等我們了,等下我們兩個再回醫務室休息。”巫懷端的一副人畜無害,饒是這些人剛剛等得久了,這時候也不是很好意思對著兩人發難。
藺予湛此時正乖乖被巫懷牽著,對於巫懷說什麼都是一副“他說了算”的樣子。
於是,兩人就這麼暫時性加入了大部隊。
藺予湛確實是這方麵的高手。
就算兩人一直在隊伍末端,也不妨礙他時不時就能發現一點帶信息的物件。
孫哥也慢慢將他們知道的信息告訴巫懷。
比如他們九個人的身份是一個班的學生,住的宿舍也都是隔壁和附近,不影響他們互相照應。
比如說孫哥這個身份的妹妹是他們班班主任的乾女兒,但兩人是同父異母的繼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