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懷融入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因而應忱也沒能在自己家住成,吃完晚飯,嘮嗑了一會兒就跟著巫懷回去了小院。
應忱一開始以為,巫懷還會掩飾一下,比如搞兩個房間什麼的,結果巫懷直接給整了個大的整間。
這和直接坦白也沒什麼區彆了。
而且,一點也不影響應忱點夜宵的菜。
“先去洗澡,想吃什麼我去做。”巫懷照常將衣服給收拾好放到浴室外麵。
浴室裡麵傳來含糊的聲音。
“想吃烤串!多放點辣!”
巫懷默了默,認命去將準備好的辣醬給拿出來。
也不管明天得去報到,今天還是照樣的胡吃海喝。
不過好在這幾年,巫懷已經將他的身子養得差不多了,偶爾放縱一下問題也不大。
洗完澡,應忱不僅看到了燒烤,還看到了冰鎮西瓜汁。
雖然他更想要啤酒,隻是巫懷肯定不答應,西瓜汁就西瓜汁吧。
熟練地跑過去,一屁股坐到了巫懷腿上,在他唇上滿意地親了一大口,便調轉方向和烤串搏鬥。
剛剛從烤架邊上走開,巫懷身上也是一身的烤串味道。
天熱,巫懷就隻穿了件圍裙,沒穿他平時的老頭背心。
坐到桌邊的時候更是把圍裙解下掛到了一邊。
應忱更喜歡不隔著衣服直接抱的手感。
巫懷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拿濕毛巾擦了擦上半身就過來了。
總歸是要洗澡的。
“張嘴。”應忱將簽遞到巫懷嘴邊。
簽頭上的第一塊肉已經被應忱給咬了,這時候正在他嘴裡。
巫懷不用低頭就能看到簽子上油亮亮的肉塊和辣醬被烤過後融入肉表麵的鮮亮色澤。
以及懷中人微鼓的腮幫子。
巫懷沒有急著咬肉,而是先在應忱格外油潤的唇麵吮了吮。
應忱還是一如既往的一親就臉紅。
“都是油,等下再……”
巫懷轉頭咬了塊肉。
“沒事,反正都得刷牙洗臉。”
應忱將簽子拿回來,泄憤似的咬下一塊肉,嚼得起勁。
“就你有理。”
巫懷笑而不答。
晚飯吃了不少,應忱其實沒多少肚子給夜宵。
索性準備的量也不多,剩下的就交給巫懷去“清理殘局”了。
入學後,應忱不負眾望成了教授們的心頭好,他自己學習也刻苦,那幾乎滿分的成績無論放到哪個專業都能閃瞎眼。
因著巫懷也在,應忱申請了走讀。
巫懷則是忙著擴展在首都的商業版圖。
應父應母也知道了,巫懷就是那個片區的所有人。
那個神秘的幕後老板。
在外頭呼風喚雨的人,在應忱忙著學業沒法回家多看看時,任勞任怨陪著臭棋簍子的應父下棋,陪著應母出門買菜。
他負責拎包。
兩人的關係在這個時代,在他們年輕的時候,自然是見不得光的。
但隻要是和兩人有近一些的交道的,想不發現也難。
隻是一個是化學界的新星,被一眾教授當寶貝看待。
一個都快成首都第一納稅大戶了,更惹不起。
哪個沒腦子的會去招惹這夫夫倆?
倒也不是沒有女孩子對應忱芳心暗許。
當場的,應忱都是能拒絕的全部拒絕的。
被拒絕了還堅持不懈的,通常第二天就能看到應忱脖子上的吻痕或者牙印。
次數多了,也就不自取其辱了。
能進清大的學子,也不全是會被情愛所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