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臻”是什麼鬼。
司臻腦子裡不由自主冒出來了一句:“阿珍愛上了阿強~在一個沒有~星星~的夜晚~”
打住打住。
叫什麼叫,怎麼就男朋友了。
女媧在捏巫懷這張臉的時候,是不是一不小心把他的臉給捏厚了?
不然怎麼會這麼不要臉。
見司臻不說話,巫懷得寸進尺。
“臻臻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不好意思?”
“臻臻?”
“臻臻你理理我啊?”
真真真,真什麼真,他都快成假的了。
司臻忍無可忍,伸手將巫懷的嘴捏住。
“唔……”
世界清淨了。
司臻歎了口氣。
“我鬆開,你彆叫了。”
被物理意義拿捏住的巫懷委委屈屈點頭。
司臻愣是從巫懷臉上看出了委屈。
他都要覺得自己瘋了。
這貨委屈個什麼。
他來了這麼一趟,感覺清白都要交代在這裡了,他才委屈好吧?
司臻鬆開手,結果反倒是就著這個姿勢被巫懷給一把抱住。
0915就靜靜地看著巫懷演。
要不是自家老婆,巫懷今天的這一通戲到外頭是要被告騷擾的程度。
但奈何他老婆寵著~
司臻的瞳孔驟然放大,嘴唇微張,看著就很好親。
這麼想著,巫懷也就這麼做了。
隻不過是淺嘗輒止地臨摹了一下心上人的唇部紋路。
然後——
“啪!”
趁著巫懷愣神的功夫,司臻後退兩步站定。
好的,打得很爽。
早說這麼輕易就能打到,司臻哪裡還會忍到現在?
巫懷揉了揉自己的俊臉。
哎喲,應該沒留印子吧?
留了印子就不好看了,本來能勾搭老婆的資本就不多,再少一個那可如何是好?
“消氣了嗎?要不再來一下?”巫懷將臉湊過去,湊的還是沒被扇過的那張臉,主打一個追求對稱。
司臻人都要傻了,一時之間都忘記要擦一下嘴。
“登徒子!”司臻氣得磨牙,手裡的針毫不猶豫直接往巫懷的命門上飛。
巫懷趕緊接住銀針。
開玩笑,這一針下去,他是真的會被司臻廢掉的。
“我錯了我錯了。”巫懷被司臻攆得滿屋子亂竄,一邊跑還要一邊接住司臻打過來的銀針。
媽媽呀,老婆身上到底放了多少根針啊!
這場鬨劇最終以司臻的銀針儲備告罄結束。
巫懷將接住的銀針都放到了桌上,足足堆成了一座小山。
“那個,臻臻,我把針給你消毒完了再還你?”巫懷站在桌邊,試探著開口。
司臻站在床的另一側。
毫不客氣地說,是床暫時救了巫懷的小命一次。
“錯哪裡了?”司臻的呼吸有點重。
倒不是身體素質下降了,是巫懷的速度太快,再加上司臻要投注力量將銀針擲出,消耗的體力也比巫懷更多些。
算來算去,還是巫懷的錯。
司臻感覺自己一陣氣血上湧。
“錯在跑了,臻臻你彆拿針對著那邊,我隨你出氣好不好?”
司臻知道巫懷說的是什麼。
畢竟他當時投的第一針,是衝著巫懷的下三路去的。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