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說話嗎?”司臻彆開眼。
雖然這個場麵確實活色生香,但是巫懷這死樣,讓他不是很想搞瑟瑟的事情,反倒想拿根鞭子先抽這人一頓。
“你在這裡吧,我走了。”司臻落荒而逃,還沒走出幾步,就被巫懷伸手給拽了回去。
那鏈條本就長度不短,也不妨礙巫懷的行動,至少在床上拿回主動權還是很輕鬆的。
順著手臂被拉的力,司臻也沒打算反抗,卸了力就順著倒下去。
巫懷也不會讓他真硬邦邦磕在床上或者是哪裡,把人小心接住後這才翻身壓下。
“少東家這會兒怎麼就不跑了?”
巫懷將他略亂了的一縷長發捋到耳後。
“你不是也沒跑。”司臻小聲道。
巫懷輕笑,這倒也是。
“都想著把我給鎖起來了,臻臻這是準備好了?”
“沒準備好又怎麼樣?”司臻這會兒一心想跟巫懷反著來。
剛剛被氣狠了。
“那就等,”巫懷俯身碰了碰少年的唇尖,“等臻臻準備好了再繼續。”
司臻又不爭氣地被勾到了。
這人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一舉一動都帶著幾分勾人味道的。
“那你繼續吧。”司臻閉了閉眼,一副等待審判的樣子,這倒是和剛剛的巫懷調轉了身份。
“嗯,那臻臻到時候可彆半路跑了,我還被鎖床上呢,沒法去追你。”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司臻的腦子能反應過來的了。
巫懷也確實沒收著勁,司臻到後來壓根是想跑都跑不了。
鎖鏈也在半路被巫懷完整取下,物歸原主。
至於司臻是否能意識到巫懷開始隻是放水這件事,已經不重要了,人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下午。
鐐銬被巫懷解開了放在床腳的地板上。
畢竟不管在誰身上,都挺礙事的。
要說算賬,要算的多了去了,昨晚能清算的也都清算了,巫懷並不覺得哪裡有虧本。
司臻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有這個預期,但是真的被按著這樣那樣的時候,還是有些……
一想就臉紅腦熱的。
雖然他確實有舒服到,但這時間和次數,司臻覺得還是可以有商榷的空間。
巫懷一直老老實實躺司臻身邊陪睡。
反正空間這事在司臻麵前已經過了明路,小屋這邊的條件相對又比較差,那給司臻的營養餐不如直接取現成的。
他還能多點時間看老婆睡覺。
“臻臻,醒啦?”巫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就算是睡覺,也不妨礙巫懷抱著人。
司臻也無師自通一般把巫懷當抱枕抱。
巫懷給他調整的姿勢能最大限度讓他休息得舒服一些。
“嗯。”司臻的嗓子還是啞的,這會兒音量也很低,甚至是悶在巫懷心口說的。
“餓不餓?想吃什麼?”
反正以前儲備的足夠多。
“沒什麼特彆想吃的。”司臻搖了搖頭,感覺有些不太真實。
“是嗎?”巫懷也沒強求,繼續給他揉腰,“還不舒服嗎?”
說到這個,司臻就是一陣後知後覺的酸痛。
事實證明,經常健身也未必是件好事。
至少巫懷經常健身這件事對他來說屬實不算是一件好事。
這人是怎麼做到每次都這麼久的!
巫懷沒聽到司臻的回答就知道還在氣頭上。
第一次確實不適應的時候挺多的,巫懷都準備好司臻跟他算賬了。
結果司臻隻是又悶回了巫懷心口,抬手在他心口畫圈。
室內不算昏暗,司臻能看到心口附近的幾個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