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訴這事鬨的動靜很大,大到“風雲”也無法在幕後穩坐釣魚台了。
開庭當天也是要求“風雲”本人出麵的。
巫懷對“風雲”的印象隻存在於網上的精修圖,看到本人那沒什麼精氣神的挫樣,還是沒忍住問旁邊一塊兒混在觀眾席的夏眇。
“你當時,到底粉他什麼來著?”
夏眇沒吭聲,伸手隔著衣服捏住了巫懷腰間的軟肉。
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手上也沒使勁,就隻是純提醒。
嗯,提醒。
“閉嘴。”
“哦。”巫懷委委屈屈閉嘴,留給夏眇一個高冷的側臉。
自打答應和巫懷在一起後,這人就是這死出。
幼稚了很多不說,還一言不合翻老賬。
今早出門前還拿著他的賬號問當時是怎麼想著要從這個角度寫黑他的文案的。
他哪裡能解釋得清啊!
先不說他怎麼跟正主解釋黑的事情,再說過去這麼久了,他哪裡記得啊!
結果就是夏眇解釋失敗,被巫懷以“補償”的名義摁著親了半小時。
出門前還得拿冰袋給消消腫才帶著夏眇出門。
竟然還能準時趕到現場。
夏眇以前趕早八的課都沒能掐得這麼準時準點。
“風雲”和他的辯護律師全程隻是強調主責任方不在他本人,而是那些粉絲的自發行為,真要算起來,他也不過是個被無辜扯了當幌子的名頭罷了。
但巫懷這一方的代理律師壓根不買賬。
要是這種案子都能被對方贏了去,他金牌律師的招牌可以自己去砸了。
況且巫懷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不贏都對不起雇主美意。
兩人都看完了全程才從觀眾通道離開。
夏眇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
連帶著巫懷提出要回去試點新東西都沒仔細聽,不管什麼反正心情好先答應再說。
巫懷當然察覺到夏眇壓根沒仔細聽自己說的是什麼。
沒關係,不重要,回去自然就知道了。
晚飯是夏眇點的烤羊排。
說是慶祝讓“風雲”遭報應。
非常簡單粗暴的理由,以及隻是借此由頭打算胡吃海喝一頓而已。
巫懷也由他去。
吃完飯消完食,夏眇才知道巫懷的險惡用心。
白色的貓耳貓尾,整體藍白色調的女仆裝,裙子下擺還沒上衣長,袖子壓根就沒有,吊帶倒是有,但是為什麼女仆裝的吊帶是抽繩款的!
裙子前麵的圍裙都比裙子長一截。
反正就是,夏眇快裂開了。
剛剛下午你也沒說是這種驚喜啊?
夏眇的驚,巫懷的喜。
夏眇還想再掙紮一下。
“就沒有常規款的嗎?”夏眇扒拉著貓耳發箍和納入式的貓尾巴。
貓尾還不是內嵌鐵絲的,不知道用的什麼材料,反而軟得不行。
手一捋就能捋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常規款沒找到合適的尺寸。”巫懷才不會承認,這是他抽時間在係統空間自己縫製的。
那可是按照夏眇身材定製的。
哪裡來的常規款。
“雖然但是,這也太荒謬了。”夏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開玩笑,巫懷的體力在日常生活中他見識的夠多了,真要穿上了,那他明天還能下地嗎?
沒看見現在的眼神就已經不太對勁了嗎?
“渺渺……”
小貓咪“嗷嗚”一聲,還沒“嗷嗚”完,就被主人給按住穿上了漂亮的小裙子。
至於小貓咪本咪的意見?早就被親迷糊了,早就沒意見了。
半夜。
尾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拽了出來,金屬尖尖上的一圈水已經乾了,留下了明顯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