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林凡隨口道。
“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林凡一愣，就聽對方那冷冰冰的聲音繼續道“朱雀有浴火重生之能，每一次的浴火重生就像是破而後立。”
“棄去舊脫，換得新生，最終成就神體，走出自己的路。”
“曾經，在我所在的那個年代，曾有一位少年至尊，在兒時被人挖去至尊骨，肉體衰敗，本以為終將歸於平凡，最終卻憑借大毅力，重新凝聚出更加強大的全新至尊骨，照耀一個紀元！”
聽著這些話，林凡眼睛一點點的亮起。
他隻覺得這位女屍前輩那冷冰冰沒得感情的話語落入他耳中，簡直如炎炎夏日的一條冰棒，讓他通體舒泰。
些許之後，他滿臉期待“那前輩……我該怎麼破而後立？”
“不知道！”女屍前輩冷冰冰的話語讓林凡一愣。
就聽冷冰冰的聲音繼續響起“或許偶爾靈光乍現間，就有可能完成蛻變，也有可能終身無法入得其門，平凡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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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林凡心頭又沉重下來。
顯然這破而後立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當然，有著一線希望。
總比沒有強。
林凡呼一口氣，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心中正如此給自己打氣，耳邊就聽著那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你肉身和神魂都蘊養的差不多了，你也可以離開了！”
“此玉棺內不宜久留，過者易生變！”
“以後的路，還得靠你自己！”
話落，不待林凡開口，他身子就被送出了狹窄的玉棺，落在了地上。
那種腳踏實地的感覺，讓林凡一愣，接著舉目四望。
發現天地被夜幕籠罩。
入眼所見，一片荒蕪，不過遠處有萬家燈火璀璨。
這居然已經不在公海之上。
隻是……這在哪裡？
林凡撓撓腦袋，也在這時，那玉棺已經微微顫動中，穿越虛空而去。
瞬息間消失在眼前。
一口棺材，硬生生開出了ufo的感覺。
不過看著玉棺消失，林凡莫名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隨後卻是想起一事，忍不住一拍後腦勺。
該死，自己忘記了問他自己手心的印記是怎麼回事？
按照之前禁地所見的朱雀意識片段，將自己認作了人世間傳人。
自己這到底算不算？
好吧，自己現在關心的不應該是這些。
林凡看了看自己身上滿是血汙的狼狽模樣，先是從空間指環中取出乾淨的衣衫，換去了身上滿是血汙的破衣爛衫。
煥然一新之後，又摸出了空間指環中的手機。
可惜月餘未用。
手機早已沒電關機。
林凡想了想，隨後直接活動活動手腳，才大踏步的往那高樓林立的城市走去。
他準備先確定自己現在在哪裡。
同時也準備找個地方充電，好聯係家人，報個平安。
林凡在荒野間行走，原本還擔心身體吃不消。
結果驚訝的發現身體狀況出奇的好。
他越走越快，到最後更是邁步狂奔，一步跨出間，輕鬆達丈餘，而絲毫不覺得累。
這讓林凡勉強欣慰。
雖然體內依舊一團糟，修為儘失，但是經過玉棺蘊養，自己這肉身強度並沒有退化。
很快，林凡翻越了數十裡的山路，終於來到了那萬家燈火閃爍的城市。
看著高低錯落的高樓大廈，縱橫交錯的道路上，車水馬龍。
看著行人如織。
一片祥和。
那一刻的林凡恍如隔世。
這人間煙火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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