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仨楞頭打殘倆士兵 馬小飛誤救小桃紅_狼性的較量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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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仨楞頭打殘倆士兵 馬小飛誤救小桃紅(1 / 2)

回到家的馬彪一聽女兒被關東軍抓了,他跑來求佐佐木,佐佐木說他教女無方,是咎由自取,後來經不住馬彪軟磨硬泡隻好說他會想辦法的。其實佐佐木不會想任何辦法,他的級彆根本夠不到和山口司令溝通,隻不過把馬彪哄走就行了。

馬彪家裡外麵一大攤事,可是兒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他想去省城看看女兒到底怎麼了,可車也被兒子開走了,他跑到煤礦找馬小飛的兩個跟屁蟲,但是坑口把頭說那兩個跟班兩天就沒看見人。

回到家的馬彪指著大太太破口大罵“都是你這個死八婆平時把他慣的!我去問那些在山上砍樹的,他們說壓根沒看到他,不成器的敗家玩意兒,遲早被他氣死。”

大太太沉著臉不敢吭氣,二太太又開始抽抽搭搭哭起來

馬彪氣哼哼的說“讓陳媽準備一下,讓她明天坐日本人的運輸車回省城,萬一小燕回去,家裡卻沒人啦!”

二太太停止了哭泣,她紅著眼睛說一起去,馬彪瞪了他一眼出門走了。

沙吉浩特本來就是四麵環山的山城,山上到處是筆直的鬆樹,而這些鬆樹是搭建房屋最快最省力的材料,基建署大院被燒的五間房子很快重新搭建起來了,大院大門增加了崗哨,佐佐木去工地視察的頻率少了,沒事窩在桂花香屋子裡鬼混。

慕容良想去舅舅家打聽情況,但是想到舅舅一家的態度,他隻好忍著,每天除了跟佐佐木到工地轉一圈,剩餘時間無所事事。

賽罕塔拉省城馬家屋子裡,馬小飛和兩個跟屁蟲愁眉苦臉的坐在那裡唉聲歎氣。他們無頭蒼蠅似的找了一天,省城到處是日本人駐紮地,他們跑到離市中心不遠的北大營悄悄打聽,關東軍好多機構在那一片紮堆。有個會說中國話的開拓團日本男人扛著農具下地乾活回來告訴他們到東大營找找。

那個日本男人意味深長的表情讓馬小飛心裡緊張,他想問問東大營的日本人有什麼不同時,這個男人扛著農具一溜煙跑遠了。他們三個又跑到東大營,到了那裡才知道東大營是關東軍化學部隊所在地,那裡戒備森嚴根本打聽不到學生們被關在哪裡。

這天下午天快黑了,他們三個人垂頭喪氣在飯店胡亂吃了點剛回到家就發現陳媽回來了,陳媽看見他們也吃了一驚,馬家人都不知道馬小飛跑到省城來了。

陳媽把家裡的情形說了一通,馬小飛說“我一定把小燕救回去,省得他們老說我整日不乾正事。”

小跟班中一個叫芋頭的說“對!哥,咱們把小燕救回去長長臉!”

陳媽聽說他們沒找到學生們的關押地,她說“我倒是知道姓蔣的那個人家在哪裡,要不明天咱們找他去,看看那個男孩兒被抓了沒有?如果被抓了,他家裡人也許知道被關在哪裡了?如果沒有被抓,就和他要人,我們小姐就是和他在一起才出事的。”

馬小飛一聽陳媽這話,馬上站起來說“為什麼等到明天?現在就去!如果那個兔崽子好好的待在家裡,老子今晚剝了他的皮!”說完讓陳媽領著出發了。

省城的確比縣城繁華,到處燈火通明的。陳媽說那姓蔣的人家不太遠,所以他們步行穿小巷子走近路。雖然是省城,也有許多破院陋屋,他們走過一片又臟又亂的低矮房屋時,前麵隱隱傳出哭聲。

馬小飛站住腳步仔細聽,哭聲從左前方一個院子傳出來的,這個院子有一人多高的院牆,兩扇年久失修的木門緊緊關閉著。馬小飛趴在破門縫上往裡看,黑漆漆的院子裡有幾個屋子,其中有一個屋子裡透出忽明忽暗的黃光,哭聲就是從那裡麵傳出來的。

這是個十幾歲姑娘的哭聲,越聽越像是小燕的聲音。馬小飛悄悄告訴陳媽不要吭氣,說裡麵好像是小燕。

陳媽又高興又緊張,馬小飛說“我進去後,悄悄打開門,如果真的是小燕,裡麵肯定有人看守,萬一聽見裡麵打起來,你們立馬衝進去。”

安排好後,馬小飛正要讓芋頭蹲下來踩在他的肩上翻進院子,芋頭卻輕輕地推了一下大門說門沒關。馬小飛讓他們在外麵等著,他悄悄地靠近那個有燈光的窗台。這個窗台的窗戶紙都已經破得沒幾片好的了,小小的菱形木格子上幾片破紙隨著夜風輕輕搖擺著。

天還沒有大黑,屋子裡卻早早點起了煤油燈,一個赤身露體的姑娘被一個日本兵按在土炕上肆意蹂躪著,那姑娘連哭帶喊廝打著,不為所動的日本兵淫笑著繼續發泄獸欲。

馬小飛看不清那姑娘的臉,他想調個角度仔細看一下。這時,從左前方突然走出來一個人,他邊提著褲子邊向這裡走來。

馬小飛連忙閃到一邊,馬小飛看清楚了,也是一個日本兵。這個日本兵進去後看著麵前的情景嘿嘿淫笑,他甚至走過去抓住了姑娘一隻腳肆意玩弄起來。

“no!no!”這姑娘突然喊出了這樣的聲音。

兩個日本兵並沒有停止獸性,倒是馬小飛看清了,不是小燕,他轉身想離開,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不想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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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想邁步,忽然,眼角餘光看到有什麼液體從旁邊地上流過來,那個地方是剛才那個提褲子的日本兵過來的方向,也許是他的尿液。馬小飛厭惡的瞥了一眼,這一瞥,他怔住了,這液體在昏暗的光線下顯示出黑紅的顏色。

“血?”

馬小飛吃了一驚。畢竟他是個混不吝青年,膽子也大,他慢慢的向那邊走去。

拐過一麵牆才看到那裡也有一個房間,裡麵好像是做豆腐的,牆上掛著一盞煤油燈,因為燈花隻有黃豆那麼大,看起來搖搖晃晃即將熄滅,所以外麵看不到燈光。

沒到跟前,一股濃濃的豆漿清香撲鼻而來。到了門口看到屋子的一麵是一個很大的灶台,灶台上的大鐵鍋裡白乎乎的似乎是熬好的豆漿,一個很大的圓木蓋子斜插在鍋裡。

順著鍋台往下看,馬小飛嚇得差點叫起來,地上躺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半張著嘴巴,手裡拿著一根扁擔,他的胸口有個很大的血窟窿,那些汙血就是從他身體流出去的。

那個女人散亂著發髻,手裡拿著一把葫蘆水瓢,她仰麵躺在地上,穿著上衣,褲子卻扔在一邊,她張著嘴,眼睛瞪得很大,脖子上纏著一條過濾豆漿的紗布

“畜生!”馬小飛明白了,這兩個日本人殺了做豆腐的老兩口,一個強奸了女人,一個強奸了他們的女兒。

他雖然混賬,可看到這慘樣,心中還是不由得又驚又怕又惱火。他想把等在大門外的兩個跟班叫進來胖揍這倆龜孫一頓,在沙吉浩特他們三個打架可是有名的。但是,這裡是賽罕塔拉,是省城,他人生地不熟,不能像在沙吉浩特一樣為所欲為,來省城是為了救妹妹的,他不能惹事。

他慢慢的向後退,突然他的鞋踩在一灘血上,腳下一滑打了個趔趄,歪倒的身體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什麼物件,發出“啪”的聲音。

穿著褲子的那個日本兵聽見聲音,走到門口往外看,正好看見馬小飛從裡麵出來。

這個日本兵猛地嚇了一跳,以為那個男的活了,隨後反應過來,他猛地跳出來用蹩腳的中國話喊道“站住,什麼的乾活?”

馬小飛如果撒腿快跑也能脫身,但是,在沙吉浩特縣估計是當奴才當慣了,聽到日本人的聲音就腿軟,聽這麼一喊,他竟然站住了。

他陪著笑臉說走錯路了,這個日本兵看到馬小飛奴顏屈膝的樣子,反而更厲害了,他罵了一句“八嘎!”走過去隨手給了馬小飛一巴掌。

馬小飛捂著火辣辣的臉窩著火正要離開,他真不想惹事。這個自己尋死的日本兵卻粗聲粗氣用中文又罵了一句“混蛋!支那豬!”

馬小飛站住了,他好歹也是沙吉浩特縣一霸,哪裡受過今晚這窩囊氣?在省城怎麼啦?老子讓你一步了。

“我操你媽,你還沒完了?”馬小飛在沙吉浩特養成的混不吝勁頭一下冒了出來。他猛的轉身,一拳砸在日本兵臉上。

馬小飛本身比這日本兵個子高,這一拳勁頭十足,看到老兩口的慘死和發生在眼皮底下的強奸,馬小飛夠窩火的了,為了不惹事能儘快救回妹妹,臉上挨了一巴掌已經窩囊到家了,你兔崽子繼續沒完沒了挑釁老子,老子還你一拳!

這個日本兵被砸的眼冒金星,他“蹬蹬蹬”退了幾步,氣得哇啦哇啦衝過來和馬小飛扭打在一起。

裡麵的那個聽見外麵的打鬥聲,光著屁股站在門口看了一下,轉身回去舉起刺刀衝了出來。外麵的芋頭和麻杆聽見裡麵有動靜,兩個人一下跑進來,五個人混戰在一起。

就這一會兒工夫天已經黑下來了,屋子裡透出來的燈光很暗,可視度很低,他們完全是看衣服估摸著打。

這個破院子裡石頭很多,牆邊立著幾根用來吊豆腐袋子的粗木棍,剛才馬小飛就是不小心碰倒了其中一根才發出聲響。光屁股日本兵舉著刺刀又捅又刺,他們三個躲閃著,彎腰撿石頭拿棒子,能摸到什麼,什麼就是武器。

芋頭雖然看起來傻傻的,但他從小就追隨馬小飛在沙吉浩特三天兩頭打架鬥毆,打起架來舍得拚命。他看到馬小飛一棒子把穿褲子日本兵的槍打掉了,便照準他腦袋一石頭砸下去,這個日本兵晃悠了一下轉頭打芋頭,馬小飛瞅準機會又是一悶棍直接把他打趴下。馬小飛扔掉木棒和芋頭倆人摁著那個八字胡,在他腦袋上使勁砸,直到這個小八字胡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倆才站起來。

另一個小跟班叫麻杆,他胳膊受傷了,鮮血直流,但他還在掄著木棒和那個光屁股對打,這個眯眯眼也是個小八字胡,而且他的左臉上有一條非常明顯的傷痕,一看就是很深的刀疤。這刀疤臉非常凶狠,他還在一跳一跳尋找著刺麻杆的角度。

馬小飛叫了一聲“麻杆過來。”

雙方都有人受傷,如果事情到此為止三個人趕緊溜掉,也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也會改寫這個故事走向,偏偏好多大事情就是由一個小小的事情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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