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有他,今夜侍寢之人又是江榮芬。
薑嬌嬌在園子裡逛了一會兒,斥退跟在身側的侍女,一個人倚在窗前的桌麵發呆流淚。
若不是義父出事,陛下恐怕也不會如此薄情!
她用雙手捂著臉頰,任眼淚肆意流淌。
柳珺瑤搖著團扇,不知何時立在床前,“怎麼,薑妹妹這是太過思念陛下?”
薑嬌嬌聽到聲音,立刻抹了一把眼淚,恨道,“要你管!”
柳珺瑤卻嗤笑了下,並未離開。
薑嬌嬌恨聲道,“明日我便尋機會去告訴陛下,你白日裡一定是裝的,不然怎麼如此有精力,還能來調侃於我?”
柳珺瑤握著團扇的手,驟然一緊,在窗沿上摩挲了兩下。
原本,她還在猶豫,要不要留她一條性命,如今看來,倒是沒必要了。
她驟然撫著胸口,唇角溢出些許猩紅,“你對我做了什麼?”
薑嬌嬌一片茫然。
剛為陛下請過平安脈的趙太醫恰好經過,聽到聲音,遠遠地跑了過來。
隔著錦帕輕輕搭了會脈,“娘娘似是中毒!”
說著,他朝旁邊的冬燕喊了一句,“快去請陛下。”
薑嬌嬌似是還沉浸在恐懼之中,“你連我的屋子都沒進,怎麼可能?”
柳珺瑤痛苦地微閉雙眼,瞧見剛剛趕過來的姚霆,“姚統領,煩請你仔細查查這窗子附近,方才,方才……本宮……隻不過立在這裡……同薑美人說了幾句話而已。”
姚霆拱了拱手,上前數步,不過片刻,便在窗沿上查到些許褐色粉末。
趙太醫近前反複看了幾遍,又嗅了嗅,驚恐道“這是魂離粉。乃是從礦山之中提煉,不過片刻,便能致人暈厥。”
“什麼?”宴淩雲快步走了過來。
趙太醫將身體埋得更低了些,“是,微臣不敢撒謊。”
宴淩雲低眸瞧了眼地上的柳珺瑤,示意冬燕將人扶起來。
“那柳貴人這可能醫?”
“能。柳貴人恰逢小產不久,身體弱些,再加上隻聞了片刻時間就發作了,是以發現得早,可醫。”
“那便好。”
說完,示意冬燕扶著柳珺瑤先行回去。
“薑美人,你來說,怎麼回事?”
薑嬌嬌慌亂的搖頭,“妾真的不知。妾也在那裡坐著,並沒有聞到什麼!”
姚霆蹙了蹙眉,“回陛下,那魂離粉,恰好都在外沿,是以,薑貴人可能未曾注意到。也許是旁人……”
聞聽動靜剛剛趕到的江大海聞言,立刻雙膝跪倒,“微臣發誓,這園子裡一草一木,微臣都是親自檢查的,在今夜之前,絕無此物。”
宴淩雲皺了皺眉,身側的江榮芬矮了矮身子,遞上茶水。
“陛下先歇息吧,明日再查也不遲。”
宴淩雲進了口水,微微點頭。
“也罷,今夜,薑美人便不要出門了。姚霆,你去查個清楚,明日來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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