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殊鈞說的話實在露骨。
蘇時酒一時竟有些接不住,好在目前的狀況也不需要他接——顧殊鈞熟練地用手中的領帶將蘇時酒的手腕捆綁起來。
“你……”蘇時酒很不走心地輕輕掙紮,眉頭蹙起,“你這樣是犯法的。”
“我?犯法?”顧殊鈞解開安全帶,欺壓上來。
他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蘇時酒,呼吸率先有些不穩,垂下頭主動吻住蘇時酒的唇,之後近乎啃咬般深入。
待兩人親的氣喘籲籲,起身時甚至連著一道銀色的絲線,顧殊鈞才嗤笑一聲,他大手不老實地在蘇時酒身上遊走,最終搜出蘇時酒口袋裡的手機,扔至一旁,“好啊,你現在報警吧。讓警察過來把我抓起來。”
蘇時酒“。”
嘖。
彆的不說,顧殊鈞演壞人是真有天賦。
像,實在是太像了。
若不是兩人關係實在熟稔,蘇時酒真的有點想報警了。
不知道是在腦海中預演過多少次,顧殊鈞堪稱輕車熟路。
蘇時酒身上還係著安全帶,此時雙手又被綁縛,完完全全動彈不得,隻能任由顧殊鈞宰割。
顧殊鈞伸手,將副駕駛座的座位調低,反手拉開車載抽屜。隻見裡麵碼的整整齊齊,全部都是小雨傘。
蘇時酒呼吸一窒。
他死死抓住顧殊鈞的手臂,有些崩潰地想,顧殊鈞到底為今天做了多少準備!?怎麼拉開抽屜就是那種東西啊!
要是讓外人看到了,指不定還在心裡想,這對夫夫玩的真花。
再轉念一想如今——
草。
可不就是玩的花嗎?
玩的非常花的兩人,在車上做了足足兩次。
邁巴赫的s級車型在空間設計上確實優越,但到底是在車內,不比室內。
皮革的氣息讓蘇時酒有些頭暈目眩,呼吸不由變得急促,且他總覺得在這裡束手束腳,完全放不開,明明知道顧殊鈞已經提前清場,卻還是擔心有外人路過,視線不住看向外麵不說,稍微聽到有什麼動靜,渾身肌肉便都處於緊繃狀態,生怕被什麼人抓個現行。
那臉都不用要了。
何況副駕駛這個位置,他經常坐……
蘇時酒簡直不敢多想。
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輛車。
等兩人終於結束,蘇時酒力竭。
他腿軟到不行,上樓洗完澡,累到動也不想動,精神卻有些亢奮,實在睡不著,便乾脆靠在床頭捧著平板看稿子,不多時,網約車司機小顧也洗完澡出來,後者光著在房間中來回踱步翻看,先打開衣櫃,嘖嘖兩聲,又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對著裡麵的套發出感慨,最後拿起櫃子上的合照。
——那是兩人之前在愛爾蘭旅遊時,蘇時酒拍的那張。
被顧殊鈞特意打印出來放在床頭了。
如第一次進入這間房的外人般,像模像樣的。
顧殊鈞盯著那張圖看了半晌,突地從鼻腔中哼出一聲,回眸掃向床上工作的蘇時酒,用一種有些惡劣的口吻說“想不到啊,你竟然已經結婚了。”
蘇時酒“……”
顧殊鈞評價“還是個人妻。”
蘇時酒“…………”
蘇時酒並不想搭腔。
顧殊鈞卻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他緩步行至窗邊,高大的身影將床上的蘇時酒整個人籠住,下一秒,他彎下腰,湊近蘇時酒“我和你老公,你更喜歡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