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氏呢?慕容氏分家之後,宋氏又受到了什麼詛咒?”
若薇似乎挺喜歡她講故事的。
時萱答道,“容氏取走了定時針,一個可以停止時間軸的法器,時間輪的一部分!
但在東盛極林的時疫災難中,他們隱瞞自己所擁有的定時針,就連慕氏手中持有的是時間軸,這一關鍵信息也未向外界告知!
作為懲罰,他們的時間被禁止,他們的身上不再有變化,遊蕩在【時間之間】不得乾預外界之事。”
他們和被困在【輪回之間】歸墟之域的十二個殘影沒什麼區彆,都是失去了死亡權力,連自由都沒有的存在罷了。
也因為他們,修真界錯失了獲得時間軸和定時針的良機,至少是沒有了強搶的可能。
“那這皇上怎麼知道您在這的?”
時萱走到桌前,為自己倒了一盞茶,泯了一口,“雖然修真者通關不需要通關文碟,不需要完整身份,但基礎的姓名還是要記錄一下走個過程。
我既然留下真名,他自然就會知道我來了東夏!且知道我允許他來找我!因此他若不來,那才有問題!”
若他不來,很可能是在準備哪件一個在和平時期,比見她還重要的事……
若拋開國事,她可就不清楚,是不是衝她來的了啊。
若薇詢問道,“那師尊,我們還要在東夏待多久?這邊的線,埋完了嗎?”
國都這邊的事情搞定了,但出來可不是隻為了來東夏,這裡沒有妖獸隱患,一切都很和平,並不需要修士常駐,而導致對人沒有問題,但是對付修士就會免得匱乏。
偏偏是因為防禦空虛,才使得在即將到來的仙魔大戰中,缺少修士而損失慘重。
她既然通過命運提前知道了未來,自然不能毫無作為,天道不會在意蟲子的死活,但她不能看著本來其實可以不用死的人去死,普通人的命也是命,能救還是要救的。
戰爭結束後,不過百年,他們便能遺忘戰爭的殘酷,慕連軒就算還記得,又要顧忌於仙盟會不會乾政奪權的問題,眼下他明知道魔族入寢,也隻能選擇去培養屬於自己國家的修士。
無論是封成還是月憐,他們的理念都沒有與她背道而馳,全民修真何嘗不是一種幫忙,隻是沒有危機意識的這些普通人,怕是不會浪費時間在修真這種事上麵的。
後續的應急工作,交給慕連軒正好。
時遷在星宮,星宮有地脈乾擾,無法準確判彆位置,天道這段時間對她監視得緊,貿然聯係會暴露時遷的存在。
時鏡自然沒事,她是心魔,天道知道她有一個喜歡到處亂跑的心魔,無非是填補了魔尊之位的空白,對於時鏡的存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本來心魔的存在就是控製時萱為劇情服務的,心魔越是要抗爭命運,被命運的因果束縛地就越加厲害。
“稍作歇息,東夏的事情處理完後,我們前往中洲!
仙盟大比會在五洲分彆舉行,而之後會在中洲進行最後的大比,也隻有在那段時間,一直處於封鎖狀態的南陽空域也會暫時開放,我們才能前往南洲。
南陽空域的域主,司掌羽族未來的妖帝以及羽族大祭司之位都需要新的接班人,位置空懸百年,無人主持大局,南洲紊亂的靈力沒有妖帝平息,那麼南洲,將被熔岩吞沒。”
中洲有月憐的劇情,她作為搞事情的那一個,不能缺席,而南洲有小塵的劇情,她則是這段劇情真正不可或缺的配角。
若薇也不知道東夏還有什麼事,索性當成收尾工作也就沒有追問。
可這整個學堂都布置完畢了,時萱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喝茶吃點藥看話本子,一點要做事情的樣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