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秦淮茹的猶豫,何雨梁若無其事的說道“其實你也不是非乾不可,還有第二條路。”
“什麼路?”秦淮茹聞言眼前一亮,急忙說道。
“簡單,你隻要給我三百塊,這事就算翻篇。”
“啊,三百塊?”
秦淮茹麵色蒼白,這三百塊就是把她給賣了也湊不夠啊,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她至少要不吃不喝攢一年以上才能湊夠那麼多錢。
既然如此,現在就隻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
秦淮茹咬咬牙,對何雨梁說道“好,我答應你,下一次全院大會的時候我就咬死許大茂說他非禮我。”
接著,何雨梁補充道“還不算完,你還要找許大茂私了,至少這個數。”
看著何雨梁伸出的五根手指,秦淮茹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數,都快趕上她兩年的收入了。
這麼多錢,就算許大茂能拿出來,也免不了要傷筋動骨一番。
何雨梁可夠狠的,不過,她喜歡。
秦淮茹有些興奮的舔了舔嘴唇,說道“那這筆錢咱們怎麼分啊。”
“你說呢?”
看著何雨梁似笑非笑的表情,秦淮茹瞬間慫了。
“哦,我知道了,交給我吧。”
第二天早上,軋鋼廠食堂。
睡得正香的許大茂突然被冷風吹了個哆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卻發現自己隻穿著件上衣,下半身光不溜秋的綁在椅子上。
“這是什麼情況?”
許大茂的大腦有些宕機,他記得昨天請領導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多喝了幾杯,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可沒過一會,許大茂就看到自己麵前呼呼大睡的何雨柱,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傻柱!你想乾什麼,還不快放了我!”
何雨柱被許大茂的聲音驚醒,有些迷茫的看著五花大綁的許大茂。
被冷風一吹,何雨柱頓時想起了昨天發生過的事,隻見他先是伸了個懶腰,不耐煩的說道
“叫你呢,大早上的,瞎叫喚什麼。”
“你還敢罵我?我勸你現在趕緊把我解開,要不然我告到廠裡你行不行?”
“有種你現在去告啊,我告訴你,我們食堂的那些老娘們馬上就來,你說你這幅樣子要是被她們給看見了?那場麵,我想都不敢想。”
許大茂聞言頓時慫了,滿臉燦笑的對何雨柱說道
“柱子,我剛才是和你開玩笑呢,你可千萬彆當真。我現在有點冷,你能不能先把兄弟解開,實在不行,給我穿條褲子也成啊。”
何雨柱雙手抱臂,有些委屈的說道“嘿,我告你彆不識好歹,我現在可是在救你。”
“救我?”
“廢話,昨個你喝醉了酒,到咱們廠外麵摟著一個女同誌就開始耍流氓,要不是我把你綁住,你現在就該在警局了。”
“真的?那我昨天騷擾的那個人是誰?”
“這我哪知道去,昨天那麼黑,鬼能看見她長什麼樣,”接著,有些編不下去的何雨柱趕緊轉移話題。
“嘿,你不信我是吧,那好,我就讓我們食堂的人看看你許大茂是怎麼當眾遛鳥的。”
原本不相信何雨柱話的許大茂聽到何雨柱這麼說,頓時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