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恢複了理智,覺得自己有求於人不能太過分,又有可能回心轉意,認為這不符合個人素質,應該是。”我微笑道。
我們也不再搭理筱女士,像筱女士這種為了一時的威風而故意詆毀他人形象,更是於子之命而不顧的,基本上都無需給她好臉色,就讓她在那跪著抽自己巴掌,順便向上帝慚悔一番。
我們在筱先生帶領下來到一間臥室,此時臥室內有一體態瘦弱的男子臥於榻上奄奄一息,這男子應該就是筱女士的兒子,筱先生的表弟奚情筱雨,不過奚情筱雨此時狀況並不好,雖然還有心跳和脈搏,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看著他骨瘦如柴,且昏迷不醒的模樣,多少有些令人心疼。
再看看臥室環境,屎尿盆子東倒西歪,汙穢之物遍地都是,各種裝滿垃圾的袋子在角落裡都快堆成小山了,還有啤酒瓶子和吸過的煙頭甩的到處都是,這啤酒瓶和煙頭總不可能是奚情筱雨乾的吧,他現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哪隻有他老媽筱女士乾的。
這個做母親的生活這麼不檢點嗎?又是喝酒又是抽煙,怎麼也不跟想象中的賢妻良母搭邊?自己兒子生死不知,她一個做母親的也不著急嗎?我們滿臉疑惑的看向筱先生,想詢問之前在來的路上跟我們說的事情經過是否屬實,是否有虛假內容。
筱先生自己也很尷尬,畢竟他也是從他父親口中得知,那些都是他父親跟他說他姑姑對表弟是如何的疼愛,以及表弟出事後姑姑是如何焦急,當時他又不在家,發生了什麼也是他父親轉告,讓他想想辦法。
筱先生解釋了一遍前因後果,我也明白了這八成是人家想在親戚麵前裝可憐,從而在親朋好友那討到好處,然後去商店買煙酒度日,而她兒子則是她在外借錢的工具,難怪會對我們百般刁難,合著我們的出現會影響她日後繼續借此向親朋好友借錢!
“這是你們家事,等解決了你表弟這個問題後你再想辦法,我們畢竟是外人,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這事應該是由你來乾,我們也不會過度乾預,眼下還是要看看你表弟現在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對筱先生說道。
“好的!”筱先生點頭答應。
我來到奚情筱雨的身邊,掀開他的上衣時果然有一塊巨大的膿包,而且這膿包上有一個巨大的口子,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從此處鑽進去。
但此時筱雨的狀態就像是被人吸乾了陽氣一般,缺少精氣神,即使蘇醒那也是渾渾噩噩,如行屍走肉一般,而且這樣似乎還可以控製一人,我問一旁的魯大成可見過這種情況,或者可聽師門說過?
魯大成湊近看了一眼便搖了搖頭,稱師門沒有說過,也沒有經曆過這種隻一塊膿包就能吸乾人的陽氣的現象,這讓魯大成自己都難以置信,他自己可是自稱道學小靈通,太清宮三千道藏他不敢稱自己讀完讀透,但也至少讀了七七八八,如今這種情況但竟然也毫無頭緒。
“難道連幾位小道長都不知道嗎?那我這表弟怕不是沒的救了,唉!”筱先生沮喪的說道。
“彆急,隻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但不代表永遠找不到,你要相信我們,再神秘莫測的邪術我們也有辦法解決,希望您能給我們一些時間。”我連忙安慰道。
“隻要能治好表情,怎麼樣都行。”筱先生點頭說道。
於是我連忙在筱雨身上全部地方尋找突破口,可都以失敗告終,直到我往對方體內注入精神力才感知到不一樣的東西,但這東西卻把我嚇了一跳。
隻見一隻黑乎乎軟塌塌的細長蟲子在其腹部位置緩慢蠕動,這隻蟲子背生一對灰色薄翅,軀體下邊密密麻麻的長滿了觸角,看的我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筱先生見我有反應,連忙問我有何發現,我剛準備講述之前的發現,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無奈的我拿出手機,竟是老爹打來的視頻通話,我不好意思的向筱先生打了聲招呼,筱先生也不在意,擺擺手讓我先去接電話,這邊至少還有魯大成看著。
我走到角落,撥通了電話,視頻電話的另一頭,老爹氣急敗壞的大罵道“臭小子怎麼現在才接電話?”
“我這不是在忙嗎,怎麼了?老爹您這麼氣急敗壞的彆傷了身體啊!”
“小兔崽子,你老子身體好著呢,不跟你扯皮,老子我問你最近可有你爺爺和外公的任何消息?你老媽最近都快急瘋了。”老爹說道。
“暫時沒有,但爺爺和外公指不定又被叫去參加討伐邪教大隊,最近沒啥動靜不是很正常嗎?”
“小兔崽子,我和你老媽就是擔心你爺爺和外公在外有沒有出啥事,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算了,還有個問題,我聽說你們大三下學期基本都在校外實習,這些天你又在乾什麼?有沒有努力修煉?”老爹質問道。
“光埋頭修煉怎麼行,肯定是需要經曆一些實戰才行,我現在跟幾個同行兄弟開了一家風水玄學館,專門去幫助那些被靈異事件困擾之人,既修行了又賺錢了,您說可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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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啊,小子挺有想法,很好,好好乾,把自己所學好好發揮出來。”老爹一臉欣慰的鼓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