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精銳兵失敗的消息很快傳入華夏首都帝都內,城內人人皆是一驚,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四象精銳兵是什麼,但奈何不了眾人八卦之心,很快通過各方渠道了解了一些大概,但震驚之色卻無法掩蓋。
邪教的恐怖頓時讓帝都城內人心惶惶,紛紛祈禱邪教彆把目光定在帝都,而在一座大廳內,那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正一臉嚴肅的看向四象精銳兵。
此時四象精銳兵從前往後按順序依排站立著,除了青龍兵一幫大老爺們低頭沉思,白虎兵有三名男兵和三名女兵卻是抬頭挺胸保持基本站姿,朱雀兵六名成員全是女兵,雖然不如白虎兵紀律嚴明,但也算保持的較為良好,而玄武兵則是一幫老兵,其中年紀最小的也有五十歲,但個個身經百戰,氣勢磅礴,不過此刻也是站著不說話。
四象精銳兵中隻有青龍兵此時臉色跟吃了蒼蠅一樣難看,他們長時間的戰鬥導致他們心高氣傲,最終輕視了對手,因此使敵人有了可趁之機,他們也因此成了其餘三隊精銳兵口中的笑柄。
最重要的還是他們聽說道協佛宗負責人瘋狂的向上級投訴,講述青龍兵如何的心高氣傲目中無人,如何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反正是各種不滿的全都告訴了上級,其他精銳兵雖然失敗了但好歹沒有作妖,隻能說技不如人,且敵人太狡猾,多重因素綜合在一起才失了敗,跟青龍兵沒法比。
青龍兵全員此刻後悔至極,沒想到自己等人的不上心反而成全了敵人,真可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心都在滴血,今天指不定要挨上一頓臭罵了。
果然,中年男人狠狠的將眾人批評了一頓後,讓除了青龍精銳兵以外另外三支隊伍先離去,青龍兵單獨留下。
在其他三兵離開後,青龍兵遭到了中年男人狂風暴雨般的批評和責罵,青龍兵成員一個個羞愧難當,尷尬的用腳趾頭都能摳出三室一廳。
終於中年男人累了,趴在書桌上手撐著額頭閉目沉思,並擺了擺手讓青龍兵成員離開,青龍兵離開大廳,一路上沉默不語,這一次臉他們算是丟光了。
“大哥,咱現在怎麼辦?去哪兒?”一位青龍兵成員問道。
“能去哪兒?當然是回賓館寫檢討唄!不然還能乾啥?上頭既然讓咱們每人寫五千字檢討,那就去寫唄。”青龍兵隊長一臉無奈的說道。
“都怪老二老三,非要為點小事爭吵,現在好了,不僅吃了敗仗丟了麵子,現在又被上頭臭罵了一頓還要寫五千字檢討,我們怎麼這麼倒黴啊!”一名成員擺著一副苦瓜臉抱怨道。
“你什麼意思?你有種再說一遍!”
“說了又咋滴?自己乾的好事還不允許我說了?要不是你們非要爭第一裝逼,會讓邪教找到可趁之機,我們何至於丟了這麼大麵子?”那名成員不服氣道。
“你……”青龍兵成員乙剛要反駁,就被成員丙攔住,“既然你這麼一說,那我可要跟你好好說道說道!前麵大哥都向我們承諾過下次任務第一是我們的,結果他自己沒有遵守承諾,我們隻是將心中不滿發泄出去,這有錯嗎?”
“大哥每次都承諾,可他哪一次把承諾放在心上,這些咱哥們幾個都心知肚明,都早已習以為常了,結果你們還是各吵各的,絲毫不以大局為重,但凡你們以大局為重都不會闖下禍,你還說不是你們的錯。”那名成員手叉著腰說道。
“哦!這麼說你向來以大局為重嘍?那上次你看我們吵時你怎麼不製止,你怎麼不率先衝上去?現在又假模假樣的嗬斥咱們,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我……”那成員頓時無話可說,隻能在一旁嘟囔著獨自生悶氣。
“行了!都彆吵了,咱們青龍精銳兵可是華夏高層組織招收培養的異能精英,參加了數不清的戰鬥,一起同甘共苦,早已情同手足,這次錯誤在我,一切都是我的錯。”
青龍兵隊長率先承認錯誤,其他人這才氣消了大半。
而趕回皖城參戰的爺爺外公等人此時也是氣喘籲籲,那個倭國堂主本事不大,但偷奸耍滑的本事卻是一流,硬是把爺爺等人迷的團團轉,最後趁機利用魔功打傷眾人,襲走了兗州鼎。
“可惡,可惡啊!區區倭奴,竟敢欺我華夏,來日我華夏修士必將殺穿倭國!”爺爺大吼道。
其他修者戰士皆是悲憤欲絕,敵愾同仇,怒睜的瞳孔中布滿了血絲,他們已經對這些倭奴的憤怒值已經到了臨界點,大膽倭奴賊心不死,竟敢打華夏九州鼎的主意,傷我華夏根基就要做好迎接怒火的準備。
“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在這乾瞪著眼吧,以現在這種情況,恐怕有家都不能回,此州天破,咱剩下的修士如今又該何去何從?”一名修士說道。
這時,朝東方天空一聲炸響,修士皆抬頭望去,隱隱約約的察覺到那方天空有火紅的煙花升起,眾人一陣疑惑,不知這種時候竟還有人有心思放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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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這些修士收到消息,讓各州剩餘修士速速前往古帝城支援,不得有誤。
“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這是尋求支援的征兆啊!”此時身在南京屠殺魑魅魍魎的我們也看到了煙花。
“為什麼還有人放煙花,放煙花的人難道不怕鬼嗎?”汪子藝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