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樣,排著大部隊向帝都進發,那也不現實,那樣得走個猴年馬月,因此都是各出奇招趕路,那簡直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坐飛機的,坐列車的,甚至騎著共享單車的都不在少數。
爺爺和外公他們是跟王軍官一行人開直升機來接走的,我也想上,可爺爺卻說年輕人上什麼上,身體素質都杠杠的,哪能跟他們老年人相比,因此我們被無情的拋棄了。
沒辦法,我們隻能乘坐遠程大巴,不過碰巧正好趕上了一輛開往帝都的大巴,雖然路費價格貴了一些,但總算是坐了上去,不至於還要步行,那得多累啊!
一直到下午,我們才趕到帝都,而到的時候人幾乎都來的差不多了,我們四人都驚呆了,這些人速度怎麼那麼快,尤其是那些騎共享單車的,能在大巴車到達帝都之前就能趕到,這怎麼可能?
“這或許就是修為高深之人所能到達的程度吧!”我感歎道。
眾人身旁聚集了許多年輕一代的天驕,他們年紀與我差不了多少,最多也就比我大幾歲而已,但一個個都是心高氣傲,彆人打招呼時一個個都愛搭不理,說話時頭仰起九十度,拿鼻孔看人,似乎根本沒把彆的同輩修者放在眼裡。
“言哥,為什麼這幫人一個個氣勢洶洶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你說他們會不會對咱們發動攻擊啊!”汪子藝有點畏畏縮縮的躲在我身後小聲說道。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他們不像什麼善茬我還能理解,你說他們氣勢洶洶,這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除了有幾個確實眼高手低心高氣傲,但也有一些同行看上去還是很好相處的,應該比較和善吧。”我安慰道。
“你確定他們是和善而不是`核’善?”
“……”
我們正聊著,突然一個穿著白色道服的年輕修士從我們身邊經過,那修士與我們差不多大,卻一副很拽的模樣,臉上戴著一副墨鏡,手上拿著一根竹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盲人。
這名修士微微摘下墨鏡,斜著眼瞅了我一眼,我們沒搭理他,他卻說了一句“瞧瞧這幫山野村夫,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修為還低的一批,今日這隊伍裡還真是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切!”
“臥槽,你竟敢說本少爺是山野村夫,我看你穿的跟土包子似的,你以為戴上墨鏡你就是大爺,誰告訴你的,這麼囂張你爹媽知道嗎?你咋這麼能拽啊?你是要上天啊!怪怪!”汪子藝直接一個沒忍住,朝著那年輕修士怒懟道。
那修士見狀也是怒不可遏,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大跨步向汪子藝那邊走去,指著汪子藝鼻子就破口大罵道“你丫的敢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給你臉了是吧?”
“就說你了你能咋滴?本少一身上下全是名牌,這t恤衫可是來克蒙,你有嗎?我這褲子是路易十四,你有嗎?我這雙鞋子可是奈克,你有嗎?你一個深山出來的土鱉在我麵前裝什麼裝?你有那個資本嗎?”汪子藝再次回懟道,眼中還不忘露出一絲輕蔑之意。
“你……”對方氣的渾身顫抖,“嗬嗬,區區散修,修為低下,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你還敢在我麵前裝逼。”
“咋滴,事是你先挑的,難道還不讓彆人說了,修為高又怎樣?就你這小肚雞腸嘴不慫心高氣傲之輩也稱修行之人,你真會給修行者長臉啊!”汪子藝戲謔道。
“你你你……”對方氣的臉色蒼白,險些差點昏厥,我見狀也不想惹出額外事端,隻能充當和事佬,夾在中間安撫兩人,這才讓對方緩過神來。
那修士狠狠瞪了我們一眼,說道“你們給我記住了,若不是現在不能內訌,你們今天絕對不會好過,今日羞辱之仇我來日必報!”
見他走後,我和魯大成兩人一臉無奈,這算什麼事啊?咋就這麼無緣無故惹到對方了呢?
“我說你啊!本來今天是為了曆練,輔助長輩擊退邪教阻止魔神奪取冀州鼎,這下好了惹了這檔子事,但願日後彆真的成了敵人吧!”
“言哥,你太仁慈了,你平時都是殺伐果斷,今天怎麼就慫了?再說明明是他先嘴不慫的罵我們山野村夫,我們不認識他也沒招惹他,我為什麼不能懟他?”汪子藝振振有詞道。
“他一個土鱉沒啥文化肯定沒啥素質,我們可是重點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跟他們這種人計較豈不拉低了自己的身份,顯得我們一點包容心都沒有,那以後真正走上社會碰到的人各種各樣,那該怎麼辦?”魯大成在一旁說道。
“大成說的有道理,況且人家修為確實比你高,你在他眼裡也不過是厲害一點的普通人,若不是我和大成在這,加上這裡是帝都,搞不好他真有可能對你出手,要知道這類人一下手可從來不考慮後果的。”
汪子藝連連點頭,但至於聽進去多少就不知道了,我看向遠方,歎道“但願以後不要招惹太多麻煩。”
這時又走來一個小道士,他穿著一身粗布衣裳,背著白色背包,俊俏的臉龐上戴著一支圓邊單片眼鏡,閒庭信步,麵帶微笑的朝我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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