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不斷積蓄,氛圍愈發沉重,一條條真龍虛影於天穹之上遊走,羅梵周身魔光閃爍,山巒顫動,似有龐大之物即將破土而出。
羅梵抬頭望向正在不斷積攢天罰之力的天穹,眉頭緊鎖,雷電向來對妖邪之物有克製作用,更何況修煉魔功的羅梵,然而羅梵背靠著魔神虛影,對天罰僅僅隻是擔憂,但驚恐之色就不存在。
“嗬嗬,區區下界天罰,何足掛齒,又不是沒經曆過,真當是高等位麵?今日本尊就好好見識一番下等世界最強天罰!”
這話說的極為猖狂,帶著一股濃濃的桀驁不馴的氣勢,不過此話是從羅梵口中講出的,但又不完全是羅梵,可以說這話是隱藏在羅梵體內的魔神虛影,而羅梵身體主導權已被黑尊主導。
天穹的雷霆之力積蓄完成,隨後一條如同浴缸般大的雷龍自九天之上垂落,一瞬間的功夫便將黑尊羅梵吞沒,下方各大教派掌教高人皆四處退避。
“這就是天罰嗎?這威力說其是天災都不為過,知道的認為是天罰,不知道的還以為世界末日要來臨了。”一位掌教望著天罰膽戰心驚的說道。
……
然而在另一處戰場正爆發著一場大戰。
“可惡,這毛頭小子還真是妖孽,一人對戰咱們兩人還不落敗,要知道咱倆比他還高一個境界,這要是傳出去日後咱們還怎麼在邪天魔教混?”輔導員一邊戰鬥一邊說。
“此子如若不除,日後必將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一旦放任此子成長下去,日後搞不定要出啥亂子,你也彆藏著掖著了,什麼底牌全都使出來,務必將此子斬殺!”鬼妖美女蛇憤恨說道。
“我現在哪有什麼底牌,尊上曾給的羅刹印上次還被法門寺的白煮蛋給破了,到現在還沒有修複,如今隻能動用教內邪兵至刹刃來會會對方。”輔導員麵色嚴肅的說道。
輔導員取出一把利刃,外型與倭國的武士刀極為相似,但卻比武士刀更加堅韌,利刃通體漆黑如墨,處處透露著詭異與不詳,仿佛一刀揮下可撕裂空間。
“怎麼?玩不起了?兩個境界比我高的老家夥聯起手對付我一個晚輩,本來就夠不要臉了,現在居然連武器都拿出來了,這是打算不講武德了?”我看著對麵手持利刃的輔導員諷刺道。
“隻要你死了,用什麼方式都無所謂,我邪天魔教可不在乎什麼臉麵,他們隻會記住我為他們消除了一大隱患,但絕不在乎用的是何方式,哈哈哈!李言,受死吧!”
輔導員高舉至刹刃對我當頭一劈,我慌忙閃躲,至刹刃刃尖劈在地麵上,使地麵出現了一米左右的裂縫,看的眾天驕一個個都滿麵驚恐,大呼小叫。
“既然你們率先不講武德,那就彆怪我也不講武德了。”我取下一直背在背後的麻袋盒子,裡麵是我曾經經常用的法劍,法劍也不是普通法劍,正是大唐皇帝曾賜予先祖李淳風的法器,“今日就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什麼才叫劍術!”
當至刹刃再次淩空劈來時,我緊握著劍柄,手腕轉動,劍身飛速旋轉,將迎麵劈來的利刃擋在劍外。
劍刃相碰,氣勢駭然,劍氣與刃光交錯縱橫,如同閃電一般,仿佛要撕裂空間,我與輔導員你來我往,打的不相上下,然而鬼妖美女蛇也沒閒著,雙手合並,好似祈禱,又好似在做某種儀式。
緊接著鬼妖美女蛇雙臂猛然張開,胸前有濃鬱的瘴氣彙聚成球狀物,其中還蘊含著一股極為陰寒之氣,鬼妖將球狀物趁我與輔導員戰鬥分不出心時猛的向我擲來。
當我突感背後殺機湧現,精神力探查到有球狀詭異之物襲來時,我忙一側身,自身靈能注入法劍之中,揮動法劍,劍身順勢貼近球狀物,腳裸轉動,如同打太極一般,將其又擲向輔導員。
“臥槽,尼瑪!”輔導員看見我竟順勢接下鬼妖的偷襲,不僅化解了攻擊,還將鬼妖的招數又丟給了自己,情急之下輔導員直接暴了粗口,這不典型的自己人搬起石頭砸自己人的腳,妥妥的豬隊友嗎?
輔導員左手持刃柄,右手推刃身,球狀詭異之物碰到至刹刃時,直接被刀刃吸收,其詭異之物化成一種能量在刀刃內部空間橫衝直撞,輔導員也因不敵之種變化而遭受了猛烈的反噬。
“我去,你丫的不會看著點啊?”輔導員一邊吐著血一邊無奈的嘶吼著。
“我怎麼知道?誰知道這小子反應速度這麼快,要知道……”還沒等鬼妖美女蛇說完,我一閃身便出現在她身後,一劍刺向鬼妖的背心。
鬼妖美女蛇躲閃不及,被我一劍刺穿了後心,但由於鬼妖身體構造跟人類不同,這一劍並沒有給對方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反而使得對方暴怒,一爪子將我連人帶劍都拍飛了出去。
雖然沒有刺中要害,但這一劍所帶給她的傷害卻是無法愈合的,因為我揮動法劍時不僅注入了靈能,同時也有一縷浩然正氣。
去年中元節我在鬼樓凶宅之外,空曠的廢棄廣場上,曾以浩然正氣降妖伏魔,還世間一個朗朗乾坤,既然那次就可以重傷這隻鬼妖,那這次也一樣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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