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門孔氏第八十五代傳人,孔家家主孔紹公之子,孔念雲,請教。”儒雅青年微微一笑,很有禮貌的行了一禮。
同樣,張一煞也回禮道:“玄門張氏一族第五十二代傳人,祖天師張陵之後,龍虎山天師道大弟子,張一煞,請戰。”
兩方天驕這一行禮,算是儒道兩教頂級宗門的第一次會晤,作為儒道兩教兩大最悠久的世家,孔家與張家,此次對戰的意義非同凡響。
眾人議論紛紛,皆是期待儒道兩教最古老世家之間究竟誰強誰弱,儒門修士全壓孔念雲,道門修士大部分則是壓張一煞。
“原來是一煞兄,失敬失敬,小生隻是一介柔弱書生,不會鬥法,更不會鬥法,希望一煞兄能夠多多忍讓小生,小生定然感激不儘。”孔念雲賠笑道。
“得了吧!最煩你們這些書生,一天到晚就隻會使那三寸不爛之舌,戰場上,你覺得敵人會因為你是書生,人家就會大發慈悲放你一條生路?你太天真了!”張一煞不屑的說道。
“如果真到那一步,我並不會主動攻擊敵人,而是要用自己的仁愛感化敵人,要先愛自己再愛彆人,先愛國人最後愛敵人,真正的讓世界充滿愛。”
說著,孔念雲還不忘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好似勝人一般,但道門的修士包括張一煞在內,都覺得孔念雲的樣子實在有點虛偽,有點做作。
“算了,廢話不必多說,直接開打吧!”
張一煞說著,手中浮現出一道散發金光的符文,他看著對麵依舊風輕雲淡的孔念雲說道:
“我也不欺負你,你先出手吧!”
“那就多謝李言兄了。”
孔念雲嗬嗬一笑,撥開手中竹簡,對著竹簡上的文字念誦道
“孔子雲: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一個個金色篆體文字從竹簡中冒出,在孔念雲麵前逐漸凝聚出一柄金色青銅劍,孔念雲指向對麵的張一煞,說道:
“去!”
青銅劍金色虛影呼嘯而來,張一煞臉色一沉,隻見他一隻腳向後一撐,數道符文化為一張靈盾,將青銅劍虛影擋在盾外,然而孔念雲卻不急不慢的手腕一扭,青銅劍影力度加大,竟將靈盾砸出一道細微的縫隙。
張一煞麵色大驚,當即催動靈能注入靈盾之中,靈能迅速將裂縫縫合,堅韌程度比之前更勝一籌。
張一煞怎麼也沒想到,這儒門孔氏弟子竟如此強悍,這才第一回合就讓自己手忙腳亂,不是說儒門都是一幫書呆子嗎?這種本事可不像書呆子該有的啊!
“遁化五炁,五炁騰騰,炁化神劍!”
張一煞向後退一步,隨後單手掐訣,麵前靈盾急速收縮,變化成同樣一柄長劍,兩劍相抵,靈力外泄,一招之下難解難分。
“哢嚓”一聲,劍身開始破碎,兩方長劍的虛影在力的相互作用下,化為粉塵飄散。
“看來你並沒有我想象的那般弱的不堪一擊,相反本事還很大,那這回該輪到我主動出擊了!”
張一煞說著,雙手掐訣變幻手印,身上道服無風自動,體表金光彙聚,並且逐漸實質化,張一煞大聲喝道:
“金光速現,覆護真人,太上老君如敕令,金光神咒,凝!”
隻見其實質化金光分化成五條光帶,朝著孔念雲的方向包裹,孔念雲也是從容不迫的拿出竹簡念誦道:
“子不語,怪力亂神,非不信也,敬鬼神而遠之。”
話畢,金色篆文凝聚成一把利刃,與光帶纏絞在一起,而實質化的金光神咒也不是吹的,光刃纏不裂,光帶絞不斷,孔念雲與張一煞作為儒道兩派頂級世家的天驕,誰也不讓著誰。
兩人鬥法鬥的難解難分,台上觀戰看戲的卻是炸開了鍋,因為在絕大多數心中,儒門弟子都是一群隻會說不會做的書生,攻擊力也肯定弱的不堪一擊。
但萬萬沒想到,作為道門領袖級的正一天師道傳人,小天師張一煞竟然還奈何不了這個儒門孔家的直係弟子,這儒門小子是不是有點強的過頭了?
“言哥,你怎麼看?”魯大成看向李言問道,他顯然也沒想到儒門弟子這麼強,竟與道門天師正統鬥的不分上下。
在他認知裡,儒門一般不擅打鬥,一群隻知道飽讀詩書的書生,那肯定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可這個叫孔念雲的不僅儒法高超,就連徒手近戰也不容小覷。
“聽說孔子身長九尺六寸,可力舉國門之關,頭頂中間凹陷如山丘一般,身軀肌肉發達,胸口的肌肉可以凝結出一個猙獰的仁字,而手中佩劍也被稱為德,身後七十二賢個個武功高強,走在大街上光憑氣勢就可讓人退避三舍。”李言嘻笑調侃道。
“噗!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青城派眾人一時沒忍住,直接笑噴,掌門劉水濱更是笑的前仰後合,笑的直拍大腿,就連一向古井不波的三位老祖臉上此刻也露出一抹笑容。
“你這小子成功把咱們幾個老家夥逗樂了,若孔夫子真長這樣,那還真是一個妥妥的山東大漢,這齊魯之城還真是量產巨人的曆史名城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