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乃是守護一方水土的神隻,掌控此方地域山神土地,一有失職,將會前往天宮麵見天帝。
後來三界與上界分離,天地人三界又處在不同時空,城隍廟也因此成了無主之廟,被道門的一些修士掌管,在整個人間界收取人間香火。
李言屹立在半空中,感受到整個魔都的氣運全都彙聚城隍廟,源源不斷,而能讓金龍劍震顫的原因不止這澎湃的氣運之力,而是隱藏在魔都地底下的一條龍脈。
當年明代的青田先生劉伯溫,雖斬斷自昆侖山綿延下來的數條龍脈,並將龍脈凝聚於南京應天府,彰顯了朱元璋的九五之尊,但他千算萬算還是漏掉了三條龍脈。
一條鹹陽至長安的,一條大興安嶺至帝都城的,還有一條,便是這魔都隱藏的。
李言曾聽爺爺提起過,這漏掉的三條龍脈其實隻有魔都下麵隱藏龍脈是劉伯溫沒察覺到的,因為那時魔都並不發達,加上海禁的政策,導致這裡最開始人煙稀少,龍脈還沒有發育完全,同時離金陵靠近,金陵的強盛氣運蓋過了魔都,因此,劉伯溫才將魔都的龍脈忽略。
但他萬萬沒想到,當年被他忽略的魔都龍脈在之後的五百多年裡,經曆了各種風吹雨打,竟成了影響華夏乃至整個世界的經濟樞紐,氣運之昌盛可位列華夏第一。
至於其他兩條龍脈,爺爺猜測,可能是長安曾是漢唐的都城,鹹陽出了一個千古一帝秦始皇的緣故,因果太大沒敢動手,怕因此沾染因果損壞道行。
剩下的帝都龍脈,神機妙算的劉伯溫早就算到大明會遷都到帝都,也就是燕京,明成祖朱棣會篡位,因此為保留大明氣運,才沒有廢除帝都下方的龍脈。
說多了,李言突然發現魔都的氣運正在一點一點的流失,這種變化十分微妙,很難察覺,而且魔都十分繁榮,即便氣運在緩慢的流失,也絲毫不會影響魔都的運轉。
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李言也懶得管這方麵的閒事,說不定是有修士集體借助魔都氣運修煉,亦或者是有其他什麼謀劃,但隻要不過分,沒有觸犯他的利益,李言也不會操那些閒事。
轉了一圈也沒啥發現,於是回到民宿陪對象去,臨走時順手施法拿走了一縷紫氣。
回到民宿內,見徐婉琳剛剛洗完澡,身上隻裹了一條浴巾,濕漉漉的秀發上還掛著水珠,白嫩姣好的皮膚還透著一絲香氣。
第一次見到這個場麵的李言呆呆的站在原地,臉頰通紅,隻感覺自己身上每一寸血管都在爆裂,七竅就跟發動的火車頭冒著蒸氣煙霧,心跳也開始加速,鼻血不知什麼時候流了出來。
“你傻站在那乾什麼?水人家已經給你放好了,趕緊去洗澡啦!”徐婉琳正拿著毛巾擦拭著秀發,卻突然發現地上李言腳下有紅紅的液體,她抬頭望去,傻眼了。
“李言,你怎麼流鼻血了,難道受傷了嗎?”
李言反應過來,發覺自己有些失態,連忙擦掉鼻血,說道:“沒,沒有,我怎麼可能會受傷,隻是覺得現在的你格外迷人。不說了,我先去洗澡了。”
說著,李言連忙衝到衛生間,徐婉琳見李言這個反應,又看了看裹在身上的浴見,俏臉一紅,輕輕眨了眨睫毛,精致的臉蛋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李言衝入衛生間後,努力平複剛剛躁動的心靈,喘了幾口粗氣後,自言自語道:
“婉琳實在太美了,我差點就破防了,世人都說修士要斷絕七情六欲,本來我還不屑一顧,現在看來這簡直就是地獄難度,不行,色字當頭一把刀,我得克製自己!”
就這樣,李言忍受了一晚上的衝動,心中默念了一晚上的靜心訣,才將燥熱的心平定了下來。
第二天,徐婉琳已經打電話給她父母,李言驅車來到金山區的一處小區內,由於兩人並不是魔都本地戶口,更不是小區內的住戶,掃臉登記都沒通過,被小區保安攔在小區外半個多小時。
後來徐婉琳的父母跑下來,跟小區保安說明了情況後,才放李言的車子進入。
“爸媽,這位就是我跟你們說的我最愛的男朋友,李言。李言,這是我爸媽。”
徐婉琳牽著李言的衣袖,激動的為李言介紹道。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李言,這次第一次來見你們,多有打擾,這是我為你們買的一些禮品,聊表心意,勿怪。”李言趕忙將所有禮品禮盒送到徐婉琳父母手中。
這是他第一次麵見對象的父母,不緊張是不可能的,生怕對方一個不滿意,他和徐婉琳這麼長時間的愛情就泡湯了。
好在對方父母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脾氣也是相當溫和,對李言喜笑顏開,趕忙拉著李言來到自己麵前,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對李言很滿意。
“你就是小琳之前說的男友李言吧!長得好帥啊!你是乾什麼工作的?”徐母拉著李言問道。
“伯母,我是科研人員,專門研究高新科技的,並打算日後出國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