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家主長孫女林小鹿,見過道友。道友請!”
“林家家主長孫林小逗,見過道友,道友請!”
“胡入龍,胡入雪,見過道友,請!”
簡單寒暄幾句後,幾人出招了。
李言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場戰鬥,他原以為是哥哥對姐姐,弟弟對妹妹的戲碼,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林家的林小逗率先衝向胡家長子胡入龍,而胡入雪從衝向林小鹿。
原來是男對男,女對女的戲碼,那沒事了,不過看戰況,這林家姐弟的手段似乎可以碾壓胡家兄妹,然而胡家兄妹也不是吃素的,兩方一時難解難分。
隻見擂台上,胡入龍一手撐地,額間滲出一絲虛汗,氣喘籲籲,滿眼不可思議的看向林小逗。
“沒想到林家的道友好手段,竟讓我滲透出虛汗,看來我也不心藏拙了!”
胡入龍從懷中掏出一張火紅色的符紙,口中念念有詞,下一秒他一揮手,符紙一分數張如子彈一般飆射,想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林小逗身體十分靈活,不僅避開紅符的突然爆炸,並遊走於符紙中間,全身靈能順著奇經八脈最終彙聚於手心,在指尖綻放,林小逗單手掐訣,指尖靈光大盛。
“掄天金光指!”
林小逗抓住對方愣神之際,一指點向其胸口,對方口中嗆出一口鮮血,從擂台上跌落了下來。
另一邊,林小鹿手掐蘭花指,靈力凝聚成一道法印拍向胡入雪,結果如胡家長子一樣被轟下了擂台。
“第一場,龍虎山附屬世家林家勝!”
觀眾席上,天師張之罡滿意的看向林家姐弟,這姐弟倆實在太給力了,真給龍虎山長臉,並且悄悄瞥了一眼旁邊的茅山掌門,嘴巴笑的合不攏嘴。
茅山掌門臉都黑了,他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張之罡正在他旁邊嘚瑟,他努力平複自己不滿的情緒,一臉笑意的看向張之罡。
“龍虎山真是臥虎藏龍,昨日與龍門派鬥的難解難分,今日就大敗我茅山,真是可喜可賀啊!”
“低調低調,今日這林家的兩個小輩的表現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但周兄也不必妄自菲薄,胡家那倆小輩也一樣表現出色,雖然敗了,但雖敗猶榮啊!哈哈哈哈哈!”
茅山掌門臉上滿是黑線,雖然張之罡講了低調,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驕傲。
很快,二十分鐘後,第二場開始了。
“第二場,樓觀台陳蕭宇,對戰東北道協太清宮汪子藝。”
一聽這兩人,李言頓時來精神了,沒想到居然這倆貨碰到了一起,陳蕭宇李言還是有印象的,金陵那會兒與陳蕭宇結識,並且一起並肩作戰過,印象肯定深。
不過,相比陳蕭宇,李言更擔心的是汪子藝,就汪子藝那點修為,對上陳蕭宇那還真不夠看,不是盲吹,以陳蕭宇的實力,打敗汪子藝簡直不要太輕鬆。
隻見陳蕭宇上台,見到汪子藝,立馬想起當年與李言並肩作戰時,他身旁的胖子,於是激動的抱拳道:
“來者可是汪兄汪子藝?”
“你認識我?”原本膽戰心驚的汪子藝,一見有人認識自己,懸著心也終於放下。
“那當然,當年我與李言並肩作戰時,你不就在他身後,我們還一起受了茅山肖宏遠的冷眼,當時就是你充當出頭鳥,把肖宏遠懟的氣到差點當場暴走,當時我便對你印象十分深刻。”
“哦,我想起來,當時你溫文爾雅,我們還以為你是儒生,今日再見真叫人感慨萬分,這次我隻有小小的請求,下手時能不能輕點,我怕疼?”
汪子藝後麵越來越小,但觀眾席上的觀眾不是傻子,他們一臉鄙視看向汪子藝,嘲諷他既然怕疼,那還修什麼長生,乾脆回家放牛算了,彆在這丟人現眼。
東北道協的弟子和會長都很頭疼,這汪子藝簡直丟儘了他們的臉,魯大成也沒眼繼續看下去了。
李言那邊,徐婉琳靠在李言身上,“李言,那是你兄弟吧?你兄弟這麼膽小嗎?”
“他肯定會敗,他實力我很清楚,隻是他怕疼這三個字他竟直接說出來,這一點屬實讓我意想不到,我現在開始懷疑,當初引導他踏上修行之路是否是正確的。”
台上,陳蕭宇微微一笑,如和煦的春風一般,讓緊張的汪子藝又一次放鬆了下來。
“不疼的,你放下心來吧!我又不會打架,隻會念經,再說了,我也怕打架,也很怕疼,所以我不會跟你動手。”
說著,陳蕭宇盤坐在地,從包中拿出一本道德經,又從後背取下一柄拂塵,對著書中念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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