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寇肆虐,國難當頭,然而如今的華夏已不再當年那個任人欺負的華夏,如今的華夏國力強盛,區區倭國宵小也敢冒犯。
倭國的勃勃野心華夏高層又怎麼可能察覺不到,於是在得知有倭國臥底存在時,高層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避難所,在戰爭爆發的前一天,武警部隊出動,號召普通老百姓入避難所避難。
當然,如今的社會也難免會出現幾個牆頭草,自認為天下無敵,不相信倭寇來犯,甚至都忘了自己祖輩在亂世存活的痛苦,在戰爭爆發後,所有百姓撤離後,獨自一人在大街上蹦躂。
最終結果不言而喻,這些不知死活的牆頭草被倭寇捉住,可這些牆頭草臉都不要,為了活命一個勁得朝倭寇獻媚,更是揚言帶著倭寇大軍去找避難所。
這些吃裡扒外的牆頭草已然成了倭寇的走狗,華夏的叛徒,在他們眼裡,隻要能活命,出賣華夏利益又算得了什麼。
避難所一般設置在深山老林中或地下,而嶺南的避難所則在地下五百多米處,當這群牆頭草帶領倭寇大軍靠近避難所時,恰好碰到經過此地的李言。
倭寇二話不說端起槍瞄準李言,就在倭寇扣動扳機準備射殺李言時,李言一腳蹬地衝向高空,雙臂一展,一陣狂風刮向倭寇,倭寇大軍被突然其來狂風刮得睜不開眼。
倭寇大軍亂作一團,有幾個倭兵舉槍胡亂掃射,將自己身邊的同伴射殺,而那些倭寇的走狗也慘死在槍下,身體千瘡百孔,被射成了馬蜂窩,也算是咎由自取,李言也抓住這個空隙,趁機將剩下的倭寇削去頭顱。
另一邊,張劍鋒與張一煞也在不斷地收割倭寇大軍的人頭,場麵十分震撼,不過相對於李言,兩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
三人花了整整一天的功夫,便將嶺南的倭寇大軍清剿的差不多了,不能說完全消滅倭寇,但基本上剛剛還猖狂的倭寇已經徹底剿滅,李言三人聚在一起,手上各拎著幾顆倭寇的頭顱,炫耀自己誰殺的最多。
毫不例外,李言殺的倭寇數量是張一煞與張劍鋒加在一起的三倍多,這是他們這輩子殺的最爽的一次。
很快,駐紮在不遠處的國防部隊教官已經來到三人身邊,禮貌的行了一個軍禮,三人也立刻回禮,教官很客氣的問道:
“三位同誌可是道門的修士?”
“正是!”三人齊聲回應。
“敢問你們是來自哪座山頭的?”
“青城。”李言說道。
“武當。”張劍鋒說道。
“龍虎。”張一煞說道。
“我記得道門修士幾乎都聚集在中原蜀地甚至更北地帶,嶺南除了一座羅浮聖山外還有一個道協,但人數卻寥寥無幾,隻有區區不到百人,而且還被倭寇屠了一半,剩下的全跑了,用你們道門專業術語來講,妥妥的修為不夠,你們又為什麼又出現在嶺南,難道你們很早就來支援嗎?”
“我們並不是特意來此支援的,我們在半年前就被各自門派與西方的魔法學生進行了交換生學習,屬於學成了回來,路上聽長輩說了華夏當今的局勢,於是在靠岸後對倭寇大殺特殺,不為彆的,主打一個對倭寇的仇恨。”李言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就你們三個人回來嗎?”
“不,還有五十個左右,現在應該已經上岸了。”
“那好,我這就派人去接應。”
“好的,謝謝,麻煩你了。”
在教官派人接應離開後,李言一臉嚴肅的看向張劍鋒二人,“你們在清剿倭寇的時候可曾注意其中有我們華夏人在其中?”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有一兩個,不過當時我們隻顧著斬殺倭寇,沒太注意,隻以為他們隻是跟華夏人差不多的倭奴,可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倭寇大軍中。”
“他們已經不算是華夏人了,他們選擇自我斬斷脊梁骨,成了倭寇的走狗,不瞞你們,我今天就碰到了幾個,不過無一例外都成了亡魂,也算是咎由自取。”
“可惡,太可惡了!這些人吃著華夏飯穿著華夏衣,如今卻為了活命甘心淪為敵人的走狗,他們有什麼資格活在這個世上,這些人妥妥的教育失敗品!”張一煞憤恨的捶胸頓足,恨不得出去把這些吃裡扒外的叛徒再一頓鞭屍。
“這些人確實可惡,但往往這樣人又是最可憐的?”張劍鋒這時又補充道。
“可憐?何出此言?”
“你們想啊,什麼樣的人才會當叛徒,貪生怕死,圖謀利益,但這些人十有八九都是爹不疼娘不愛,長大了沒人要,沒本事還事多,又或許這些人上輩子就是乾了太多傷天害理之事,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因此這些叛徒才會當得心安理得。”
“你說的還挺有道理,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從小爹不疼娘不愛,長大沒人要,這人活著也挺悲催的,估計就是路邊的一條狗見了都直搖頭。”李言嘲諷道。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聊著,過了一會兒,教官便領著武當長老以及一眾修士過來,武當長老在路上就聽教官講述了三人的功績,頓時向三人投來了讚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