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趕命去吧!待會兒必然還有更恐怖的事情會發生,趕緊避難去吧!”李言立即讓幸存者迅速逃離,防止受災受難。
一眾幸存者不明所以,以為李言是不耐煩於是危言聳聽,想借此讓他們離開,於是剛剛那名老者撫著胡須說道:
“敵人都已經消滅了,為什麼還要讓我們逃難?你總得給我們一個理由吧!”
見一眾幸存者都想要個理由,李言也是急了,“理由就是還有個更強的敵人在金陵城某個角落,為了你們的安全,你們必須趕快撤離,否則想跑就來不及了!”
這時,一路奔襲至此地的餘婉琳氣喘籲籲的舉手說道:
“我,我能證明,他,他沒有騙,騙你們,是真的有強大的敵人,你們,你們趕緊逃命去吧!”
“小丫頭,此言當真?你莫要誆騙我這個老人家,我們可沒那麼好忽悠。”
“大爺,我們有必要誆騙你們嗎?難道倭寇剛死,你們就忘記恐懼了嗎?”李言十分無語的看著眼前眾人,覺得這些人怎麼就是油鹽不進,難道非得再死一次才滿意嗎?
“我們不打算走,我們要一起共患難,我們的親人已經離去,繼續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了,乾脆留下來多殺鬼子!”一個壯年人走出,他的提議讓大部分幸存者熱血沸騰,紛紛振臂高呼。
李言與徐婉琳見眾人絲毫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李言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勇氣,不過李言也很欣慰,他們還有家國意識,拿怕剛經曆倭寇的大肆迫害和摧殘,依舊身懷大義,比那些投降倭寇的走狗叛徒牆頭草強多了。
“各位好意晚輩心領了,待會兒若真遇到危險大事不妙時,還望各位能趕快逃離,你們都是金陵的希望。”
李言說著,轉身盤膝而坐,手中掐訣,麵向懸浮的血球,口中念道: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升,槍誅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冤家債主,討命兒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賤,由汝自招,敕救等眾急急超升。敕救等眾急急超升。敕救等眾急急超升!急急如律令!”
一念道門往生咒,脫離苦海入輪回,那些在血球中掙紮的亡魂脫離了束縛,一道旋渦門撕裂虛空,亡魂向李言道謝,轉身便要入門戶輪回。
“小兄弟原來還是修士,那你說的恐怖的敵人豈不是……”
老者話還沒說完,就見即將入輪回的亡魂突然被一股強勁的吸力拉扯,一道人影立在半空中,眾多亡魂拚命遊向輪回,就在最關鍵的一瞬間,徹底的被人影吞噬。
“這,這這……”眾人大吃一驚,這些亡靈可都是自己親人,居然被那人影吞噬了,許多人心態瞬間崩潰。
李言額頭青筋暴起,他將突擊步槍丟給徐婉琳讓她防身,隨後拔劍衝了上去。
“把我同胞的靈魂吐出來!”李言當空一劍劈下,“哐當”一聲,那人影的腦袋就跟鐵做的似的,不但毫發無傷,同時也震得李言雙手發麻。
對方也是一個陰陽師,應該就是九菊一派安插在金陵的高手,估計也是剛剛那幾個陰陽師的頭。
“八嘎呀路,華夏人,差點就讓你壞了我的大計,我辛辛苦苦收集你們華夏人的靈魂就是為了獻給天照大神,又豈能讓你這個毛頭小子輕易破壞!”
“去你丫的天照大神,敢吞噬我的金陵同胞亡靈,你已有取死之道!”李言豎劍於胸,單手掐訣,中指與食指合並,靈力順著指訣注入劍身。
“劍氣斷山河!”
一劍揮出,月牙狀的劍氣不斷擴大,下方觀戰的眾人隻覺得一道耀眼的白光閃過,陰陽師頭子持杖抵擋。
橫劈,豎斬,斜側劈,李言再次揮出四道劍氣,四道劍氣重疊在一起,形似米字,一劍刺出,內力裹挾著靈力推動米字斬劈向陰陽師頭子,將其從半空中擊落,手中木杖也留下深刻的劍痕。
陰陽師頭子抹去嘴角的血跡,此刻的他徹底怒了,眼神中透露出仿佛要將李言生吞活剝的恨意好似嗜血的惡魔,詭譎多變的邪術釋放出大量惡鬼撲向李言。
李言收起劍,緊接著如往常施咒那般掐訣結印,左手蘭花指,右手捏道訣,浮現的太極八卦法印將惡鬼隔絕在外,然而狡詐的陰陽師頭子沒再選擇攻擊李言,而是將目光鎖定在觀戰的幸存者身上。
幸存者見陰陽師頭子看向他們,當即不自覺向後退兩步,徐婉琳連忙站到眾人正前方,背著手,一道黃符在她手中顯現。
誰知陰陽師頭子猶如鬼魅一般,擦著徐婉琳的邊直衝後方,一個站在最後方瘦弱的青年被木杖擊中,青年在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之後便被一團黑霧吞噬,一眨眼的功夫就化作漆黑的焦骨。
眾人嚇得四散而逃,徐婉琳則抽出腰間軟劍刺出,陰陽師頭子閃都沒閃,直接一手拽住軟劍,要將徐婉琳拉到近前,李言趁機丟出藏在手中紙符,紙符粘黏在陰陽師頭子額頭,又一腳踢向其脖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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