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是何人指使你們來的?”孔紹公盯著李言審問道。
“嗬嗬,你們孔家這點破事,隨便挑一個當地百姓問問都能知道,虧你們還是孔聖人之後,卻為了利益投敵叛國,你們還配做炎黃子孫龍的傳人嗎?”李言惡狠狠的盯著孔紹公。
“炎黃子孫?龍的傳人?這是老夫這輩子聽到的最大的笑話,倭國如今有神明降臨人世,投靠倭國才是我孔家乃至儒門最好的歸宿,縱使倭寇大軍失敗了又如何,神明一擊華夏無人可敵,識實務者為俊傑才是我孔家一直信奉的真理!”
“呸!你們這幫賣主求榮的走狗,天生當奴做狗的命,還有臉在這狺狺狂吠,去他娘的識實務為俊傑,若你們的老祖宗孔聖人在天上得知你們這些混賬事,還不得放幾道天雷下來劈死你們這幫不肖子孫!”李言憤怒的朝孔紹公叫囂道。
“哼!牙尖嘴利,給我接著打!”孔紹公明顯被激怒了,下令讓手下繼續抽,繼續狠狠的抽,孔念雲請求也讓他自己加入抽打李言中。
李言自然不懼鞭打,即使是沾了酒精的鞭子,李言不僅是修士,更是武者,武者最看重肉身的強度,錘煉肉身最有效最便捷的辦法便是通過傷害鍛煉筋骨,李言連刀子都挨過,還會懼怕這區區鞭打?
全身除了火辣辣的感覺以外,李言覺得也不過如此而已,抽了十分鐘左右,李言硬是吭都沒吭一聲,咬著牙抗了下來。
十分鐘後,孔念雲幾人也抽累了,見李言一聲不吭,以為是疼暈了,孔念雲還覺得有些得意。
剛剛不是挺囂張的嗎?罵的聲音不是挺大的嗎?怎麼不叫了?你再能一個看看?
孔念雲舀起一碗汙水就澆到李言頭上,把李言弄醒,孔紹公看著醒來的李言,繼續威脅道:
“老夫也不欺負你們這些小輩,不管你們出於什麼目的,隻要你們交出你們搜羅出的證據交給老夫,老夫保證能放你們所有人安然無恙的離開曲阜,且既往不咎,你看怎麼樣?”
然而,李言根本不領情,“呸!華夏兒女從來不會幫助叛徒,要證據沒有,要人命倒是有一條!”
這下,孔紹公與孔念雲這對父子徹底惱羞成怒,李言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就是在玩火,真當他們孔家好欺負?覺得沒東西能治得了你嗎?
孔紹公朝兩名儒生使了一個眼色,兩名儒生馬上心領神會,在孔念雲的帶領下扛著一張床走來。
床是釘床,顧名思義就是床板上鋪滿了鋒利的釘子,這要是按在身上,不死也會紮成馬蜂窩,哪怕是李言看了都忍不住打一哆嗦,暗道古代的酷刑真不講人道。
“來人,將這不知好歹的小子抬到釘床上,讓他好好感受一下萬釘鑽心之苦。”
孔紹公一聲令下,兩名儒生就要將李言從刑架上移出。
而此時李言猛然發力,周身內力遍布奇經八脈,青銅紋路衍生,在力量的加持下掙脫了繩索的束縛,兩拳將兩名儒生撂倒。
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讓一向處變不驚的孔紹公愣在當場,而李言不會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抓起孔念雲的衣領狂扇其巴掌,並將孔念雲扔向釘床上。
儒門有浩然正氣可以壓製修士的靈力,因而修為再強,在孔家的地牢裡也不過是個任人拿捏的小雞崽,靈力不能用不代表內力也不能用,對於李言來說絕對是天無絕人之路,還是有機會的。
而且剛剛在挨鞭子時順便使用了一下精神力,發現精神力也沒受到影響,說明孔家內部隻能壓製靈力,但對其他的根本無法壓製,李言心想,如今優勢在我,說不定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裡。
隨著孔念雲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不僅讓孔紹公回過神來,就連其它地牢內被抓進的魯大成幾人全都被慘叫聲驚醒。
“豎子!爾敢?”孔紹公大喝一聲,慌亂之餘被李言抓住時機一個過肩摔摔飛出去,而孔紹公摔倒的地方,旁邊正是孟家家主孟思孝所在的地牢,二人四目相對,孟思孝一臉懵圈,隨即大笑道:
“哈哈哈,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居然被一個晚輩戰敗,丟人哦!”
孔紹公當即怒不可遏,他堂堂一代儒門衍聖公,何時受到過這般羞辱,更何況是被一個毛頭小子羞辱,士可忍,孰不可忍。
盛怒之下孔紹公拿出一捆竹簡,對著李言便扔了過去,李言不屑一顧,心想這孔夫子真是急眼了,打不過就朝他砸東西,哪還有半點讀書人的樣子。
自信滿滿的李言伸手就要抓住竹簡,孔紹公嘴角便露出一絲奸笑,孟思孝察覺不妙剛想阻止,砸來的竹簡便被李言握在手裡。
“哎呀!你明明可以躲開,為何要接住竹簡,這是這老家夥設計陷害你啊!”孟思孝恨鐵不成鋼的指著李言責備。
“怎麼了?不就一捆竹簡,有什麼大不了的,難不成這是炸彈?”
李言話音剛落,突然發覺不對勁,不論他如何甩動如何用力,竟然無法扔掉竹簡,好似竹簡上抹了強力膠水,死死貼附在李言手掌,無法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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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想用另一隻手去拔下竹簡,孔紹公開口道:
“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主忠信。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
原本還是輕飄飄的一捆竹簡,突然如千斤巨鼎般壓下,李言一驚,剛剛還好好的,咋突然變得這麼重,整條手臂被千斤重的竹簡拖倒在地,整個人也摔了一跤。
孔紹公獰笑著走向李言,抬起手掌,浩然之氣於掌心彙聚成太極,李言雖然一手無法動,但不代表全身不能動,在孔紹公一掌拍下去立馬翻了個身避開,並一腳蹬在孔紹公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