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借與張劍鋒的戰鬥,壯元三重境被磨礪到極致,融會貫通後成就提陽,除了增加了有點微不足道的十年陽壽,自身實力也提升了一個大階段。
觀戰的武當弟子以及張劍鋒都傻了,什麼剛突破修為想要磨煉一下,那都是謊言,李言這是拿他張劍鋒當成武道提升的工具,他挑戰天驕真正的目的是為突破。
李言深吸一口氣,深情的看向張劍鋒,“我要放大招了,你要接住了!”
一套掌法行雲流水般做出,一掌之威仿佛直麵山海,山的高聳與海的浩瀚儘皆展現在眼前,張劍鋒咬緊牙關,這一掌力量強得令他冷汗直流。
翻海震山掌雖然是外公自創的,但威力完全不亞於任何聲名遠播的武功。
張劍鋒幾乎把道法武功中各種能防禦的都用了一遍,然而這些防禦在絕對實力下那就如同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
隨著數層防禦崩碎,張劍鋒也慌了神,不躲,他有預感不死也要傷筋動骨,躲開,這一掌至少會使一外山體崩碎。
“尼瑪,不是說好點到為止,這李言為何會下如此死手?”張劍鋒暗暗罵道,他的臉也黑了。
眼看掌印即將靠近,李言突然閃身來到張劍鋒麵前,再次拍出一道翻海震山掌,兩道掌印碰撞到一起,相互抵消間掀起層層氣浪,將二人乃至全場掀飛。
……
夕陽緩緩西沉,晚霞映紅了天際,那一抹紅彤彤的色彩,宛如仙女的霓裳,讓人陶醉在這絕美的景色中。
李言與張劍鋒二人背靠著背,倚靠在武當山巔的青鬆古木之下,望著雲霧天際那道鮮紅而又絕美的晚霞,兩人相視一笑,李言憑空捏出兩具金色酒杯,倒上藥酒,推杯換盞之際談笑風生,好不快活。
“之後你打算去哪兒?有何打算?”張劍鋒望著晚霞問道。
“我先去東北去看望我那兩個發小,之後再遊曆民間,造訪民間武者與隱世高人,再去昆侖山看看並修煉個幾年,基本就是這些打算。”
“那你兒子你打算讓他加入哪個門派?”
“你問這些做甚?你難不成還想讓我兒子加入你武當?”李言白了張劍鋒一眼。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隻是在想,我有個女兒也就比你兒子小兩三歲,長得如花似玉,看看咱們能否結個親家,屆時咱倆強強聯合,在這人間或許也能傳個佳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想都彆想,我這個做父親的隻在乎兒女真實的想法,他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一起,隻要兩情相悅就行,至於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什麼年代還玩這種封建迷信。”
“你沒讓他們處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一見鐘情兩情相悅,任何感情在時間的撮合下都能走到一起,你也希望自己女兒未來過得好一點,這樣我即使飛升了也無遺憾了。”
張劍鋒望著即將進入黑夜,正正冉冉升起的一輪明月,眼中閃現兩行淚花,“孩子剛出生的時候,母親就因病去世,我一輩子含辛茹苦的將女兒撫養長大,就希望她能找到一個能陪伴她一輩子的如意郎君,這樣我也就無憾了。”
“我記得張一煞有兒女雙全,你為什麼不去找他聯姻,恰好你們也都姓張,天師武當更是道門頂級的兩個大派,再加上你們都是各自門派未來的掌權人,你們結為兒女親家那才是強強聯合,何必找我一個外人。”
“得了吧!就他,他張一煞的兒子是什麼性格我還不曉得?除了調皮搗蛋、喜歡到處沾花惹草還有什麼優點,讓我女兒嫁給他兒子豈不是把她往火坑裡推?萬一我女兒未來被欺負了怎麼辦?”
“你剛剛不也說了,任何感情在時間的撮合下最終都能走到一起,你隻看到他兒子不好的一麵,但你怎麼確定他兒子不行,若是通過時間的考驗,他也說不定也能成為修行界最閃耀的那顆星。”
李言一番話直接讓張劍鋒啞口無言,剛想說些什麼又感覺與之前說的自相矛盾,於是不再爭執。
夜深了,張劍鋒回到了宿寢休息,李言則獨自盤腿坐在武當山巔古樹樹梢上休息,這一夜格外的寂靜。
第二日一早,李言便離開了武當山,向東北道協方向飛去。
東北道協如今的管事人是魯大成師傅,也就是那位高傲的大主事,至於曾經的劉老會長在五年前就羽化飛升而去。
魯大成作為內丹境強者,除了日常指導自己兩個兒子修煉,就是幫自己師傅打理道協內的雜事,空閒的時間則是自己修煉。
當李言尋到魯大成時,他正指導自己大兒子修煉道門功法,見李言到來,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好似早就知道李言會來,他僅僅隻說了一句
“來啦!”
“來了。”李言心中一陣感慨,這位曾經的發小,小時候一起撒尿和泥玩的夥伴,如今也是上了年紀,臉上的皺紋和頭上的白發肉眼可見的變多。
二人簡單的一次交談,卻仿佛牽扯出許多情感,這是兄弟之間獨有的情感,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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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大成在指導完兒子後,與李言來到偏殿的桌椅坐下,這個偏殿曾是東北道協各位主事招待賓客的地方,如今各大主事像會長在閉關,其他主事或修煉或雲遊,此刻除了魯大成以外誰都不能進入,整個東北道協倒顯得格外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