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無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汪氏集團是被冤枉的。”其中一名執法者質問道。
李言拿出了他臥底在公司這幾天收集到的證據,談話記錄,以及當天發生的一些影像,說道
“各位請看,這就是在下收集的證據,若這些證據都無法說明,我還有汪氏集團犧牲的原工作人員家屬,這些足以證明杜知明等人犯下的罪行。”
“僅憑兩個不知從哪兒找來的托,也敢定我們的罪,還有那幾張白紙,你也好意思拿出來,可笑!”杜知明獰笑著。
“王八蛋,就是你們殺了我兒子,我就那麼一個兒子,還指望能為我傳遞香火,結果就這麼被你們這兩個畜生殘忍殺害,你們還我兒子命來!”
沒等李言說話,老人家率先帶著哭腔指著杜知明以及斷臂老者罵道,眼睛瞳孔都布滿了血絲,老淚縱橫,而另一個文職男子也指著二人怒罵道
“我的妻子就在汪氏集團工作,平日裡兢兢業業,恪守成規,沒有得罪過任何人,並為我誕下一個兒子,她肚子裡還有剛成形的胎兒,她有什麼錯?不僅雙目失明,從此殘疾,就連腹中胎兒也流產,從此無法再孕了,你們為何這麼殘忍,她做錯了什麼?”
斷臂老者臉色一黑,淡淡瞪了一眼老人家和文職男,一股無形的力量掐住了他們脖頸,似要殺人滅口,李言立馬察覺過來,手掐指訣,並咬破中指,將血點在二人眉心,斷臂老者咳嗽一聲,漆黑的血液從他嘴角流出。
“叮零當啷——”
庭長猛然一敲驚堂木,“夠了,這裡是執法堂,又不是菜市場,你們這般叫囂成何體統,這件事你們確實證據不足,光憑兩人一麵之詞和一張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白紙,就不足以成為翻案該有的證據,至於錄音器,這年頭智能語音係統愈發完善,模仿一個人的聲音再簡單不過,因此駁回原方,判被告方無罪,而那兩個證人聚眾鬨事,判拘留十個月,罰款三千元。”
判決一出,驚動全場,在場的魔都百姓和大學生就是再傻再蠢再無知,也能聽出庭長這是鐵了心要包庇罪犯,更重要的是受害者的家屬還被冠以莫須有的罪名,不僅要受到罰款,還要受那牢獄之災。
本來生活就雪上加霜,這是要毀屍滅跡啊!頓時人群炸開了鍋。
人們紛紛指責庭長的無情,顛倒黑白助紂為虐,而高居執法堂之上的庭長則冷漠無情的看著下方哄鬨的局麵,竟選擇了無視。
而一直在一邊錄視頻的新聞媒體工作者又上前說了一句徹底點燃百姓怒火的話。
“在場的都是無知刁民,豈圖為了一個罪人集團翻案,簡直可笑,我們支持庭長的一切,他們做的是對的,我們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饒恕任何一個惡人!”
終於,李言忍不住了,大聲斥責道
“如此顛倒是非曲直,將死人說成活人又將活人說成死人,無底線包庇犯人,法堂本是為官者為百姓伸張正義的地方,媒體更是傳播正義的職業,如今卻為了凶手,借助手中權利和輿論力量牽連無辜之人,你們這幫害群之馬也配做人!”
李言的怒斥瞬間令在場聽席大學生和百姓熱血沸騰,紛紛強烈指責庭長不配做人。
“放肆!”庭長執法者也怒了,這麼多年了他們就沒受過如此羞辱,他既然身為執法者,就沒見過會有人如此蠻橫無理,要知道在這裡他就是天,按封建說法,百姓動亂就要立即鎮壓。
武警當抬起機關槍扳手,李言立馬站起身,拿起貪狼六合軍證件,厲聲喝道“上級證件在手,全都給我退下。”
為首的武警瞅了一眼證件,立馬立正,肅然起敬,其他武警見狀也明白對方真的是上級,當即放下武器朝李言敬禮。
武警的舉動令執法者與新聞媒體慌了,若對方身份是真的,自己被革職都算輕的,尤其是間接害死諸多家庭,情形惡劣,腐敗極為嚴重,被槍決都有可能。
因此現在最該做的就是將李言拿下,銷毀他的一切證件,至少可以保證自己暫時的安全。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你們不要被他手中的證件迷惑了,那證件是偽造的,若他真是上級派來的,他為何不在一開始表明身份,而且我們未曾接收任何同誌,他沒證據證明自己的身份。”
聽到執法者這麼說,武警將信將疑的看向李言,李言很是憤怒,這執法者當真是不怕死啊!
一般人見到這個身份都會跪下,他們居然還敢動手,這已經有謀逆的成分在裡麵,這要是放在古代,九族十族還不得謝謝他。
“不好意思,得罪了。”武警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最終還是選擇動手。
就在這時,法庭之外傳來一聲暴喝。
“我看誰敢!”周天河親率貪狼六合軍衝進法堂,執法者驚呆了,這人難不成還留有後手?
杜知明和斷臂老者本來還是一副看戲的樣子,突然察覺事態已經不可控了,連忙叫住杜知明隱遁黑暗逃走,卻被反應過來的李言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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