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陳南開一番盛情邀請下,李言無奈在青城山洞天逗留了幾日,令李言頭疼的倒不是其他修士異樣的目光,而是那宛如跟屁蟲的白素貞。
無論李言走到哪,白素貞就跟到哪,甩都甩不掉,最後忍無可忍,想要訓她兩句,卻見白素貞兩眼淚汪汪,李言又忍住了。
不過說到跟屁蟲,李言突然想起,那個來自天柱山福地的拖油瓶的齊彙景不見了。
李言想起那天走時,那家夥貌似還在劉府的某個角落裡,那天走的匆忙,加上碰到楊陳南開,一時把他忘了。
不過想到事後巡查隊的出現,齊彙景要麼被帶走了,要麼在外到處尋找自己。
算了,管他呢!
楊陳南開又拽著李言在二重天跟個無頭蒼蠅似的飛來飛去,說實話,整個青城山洞天就沒有他沒去過的地方,無論是山中的密林還是空中翻滾的雲海,亦或者是地上的小橋流水,亭台樓閣。
然而李言並沒有心思去看,每到一個地方,楊陳南開就化作天界導遊深情介紹,而李言則閉眼修煉心法道經。
楊陳南開似乎也看出了李言根本無心觀光,畢竟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廂情願,一個人嘰裡呱啦說了一堆,李言也算是給足了他麵子,若換作其他弟子,鳥都不鳥他。
就在李言準備離開青城的前一天,一名修士登上太清峰,在楊陳南開的洞府朝裡麵大聲喝斥道
“出來,敢不敢與我比劃比劃!”
楊陳南開以及李言沒出來,倒是引來其他弟子紛紛觀望,對方一直叫囂,絲毫不顧忌其他弟子異樣的目光。
楊陳南開頓時忍無可忍,欲要發作,李言一隻手按住了他肩膀。
“不必衝動,出去一看便知。”
李言背著手,閒庭信步的走出洞府,圍觀的其他弟子再次朝二人投來異樣的目光,畢竟兩個大男人共居一洞,實在不禁令人浮想聯翩。
李言與楊陳南開也是從下界上來的,看到其他人異樣的目光,不用想都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二人很無語,本以為天界的修仙者心思都比較單純,不會像人間界那群網友一樣思想齷齪,看來還是他們太天真了。
叫門的修士一襲紅袍,後身背著一柄長劍,劍屑星目,氣勢宛如一頭凶龍。
那修士見李言二人出來,拔出劍指向李言說道
“你就是李言吧!之前經常聽楊師弟和玉女峰的徐師妹提起過,他們都對你崇拜至極,如今又聽到師父提到你,於是今日我楚含風要當眾挑戰你!”
李言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心想也隻有這些一輩子沒下過凡的修士,才能說出如此中二的話。
“楚含風你發什麼神經,還大庭廣眾之下挑戰言哥,你不在上清峰八卦亭內悟道,竟跑到這裡自取其辱!”
沒等李言開口,楊陳南開忍不了了,指著楚含風就開噴。
“怎麼?你們怕是不敢吧?否則怎麼接都不願接受,還是說你們隻會虛張聲勢?”
“你……”
李言伸手攔下楊陳南開,隨後又看向一直叫囂的楚含風,說道
“好,既然你都親自前來挑釁叫陣,我自然要賣你一個麵子,不然還真叫外人以為我是個徒有其表的家夥。”
楊陳南開也朝其他人招招手,“大家都聽到了,是這個楚含風也挑事的,待會兒敗了可彆找事,彆怪言哥不給咱們門派麵子,當然咱們也不怕找事,當初在下界時找事的最後什麼下場,嘿嘿!”
“哼!狂妄!”
楚含風似乎也有些怒了,楊陳南開一直在那逼逼賴賴,自己沒招惹他,他還瞪鼻子上眼了,這是根本沒把他放眼裡啊!
冰冷的眼神搭配上宛若滔天的氣勢,猶如利劍一般刺向楊陳南開,楊陳南開也是一愣,顯然沒反應過來對方會朝他施壓,但他也不是嚇大的,昂首挺胸,氣場外放,直麵楚含風的眼神殺。
“想給我兄弟來個下馬威問過我了嗎?”
李言抬手一握,那股冰冷的殺氣瞬間崩解,楚含風向後退了兩步。
僅僅一次簡單的試探,令楚含風心中微微有一絲吃驚,但話已經放出去了,若是慫了,那他以後也沒臉見人了,上清峰也會因此在整個青城山洞天顏麵儘失。
於是楚含風指著李言放出狠話,“兩日後一重天白雲台,我要當著全派所有人向你發出挑戰,你敢不敢接?”
“不用等兩日後了,你們今日就在白雲台一決雌雄吧!”
一道高朗的聲音傳來,眾人齊齊轉過頭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各派掌門人相繼走來,而說話的則是為首的中年人,他是青城山洞天真正的領袖,祖天師張道陵之後,青城丈人一脈傳承者。
所有弟子紛紛躬身行禮,除了李言都行禮了,李言也象征性的行了一禮。
“起來吧!不必拘束。”對方朝李言擺擺手說道“你與我派的楊陳南開是故友,你師父淮陽子與本掌門也是莫逆之交,雖然他修為在本掌門之上,但卻絲毫不影響本掌門與他之間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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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本掌門親自坐莊,你與楚含風比試一場,正好本掌門也想見識一下,淮陽子的高徒究竟有幾分本事,今日就比,你們二人可有異議?”
“晚輩沒有異議。”李言率先說道。
楚含風則是猶豫了一會兒,見掌門那嚴肅的目光也是嚇得一激靈,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