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清清,地道明明,魔妖萬鬼,速入黃泉,太上誥令,諸邪儘退!”
李言手掐劍指,磅礴的靈能化作萬般兵器從指尖崩射,人麵羊角獸慘叫一聲,馬身搖搖晃晃。
“五行得道經,土行,地突!”
原本堅硬的大理石地板突然變成鬆軟的土地,泥漿包裹著岩石猛然突起,將人麵羊角獸夾在中間。
而被李言砸翻的三隻妖獸再次衝來,李言當即快速掐訣,在進入仙蜀時,在牛背山半山腰處抓了一把碎石粒,此時在三隻妖獸衝來的那一瞬,碎石撒落,石兵衝殺。
在石兵衝殺過程中,李言憑空畫符,符文繪成後冒著青光,且冒著刺骨的寒冷。
李言一指穿過符文,單手掐訣,大水衝刷在三隻妖獸身上,滴水能把石穿透,更何況是妖獸,大水雖衝不垮妖獸,但卻使妖獸身軀濕漉漉的。
下一秒,濕漉漉的身軀瞬間結冰,妖獸拚命掙紮,但卻始終無法掙脫束縛,最終身體逐漸僵硬,漸漸被凍成冰雕。
另一邊的張一煞則不同,他一手神霄五雷正法劈向一隻虎身人手人腿熊頭的妖獸,結果一時沒收住力,妖獸被恐怖的雷電肅殺之氣給打得黢黑,直接倒地沒了動靜。
李言連忙趕來,精神力注入妖獸體內,發現沒了生機,也就是說死了。
“你怎麼不收點力啊?這些妖獸身上沒有任何業力,你殺了這些妖獸反而會增加自身業力,你現在看看自身是否業力纏身!”李言急切的說道。
張一煞也嚇了一跳,連忙靜下心探查自身,剛開始沒有任何感覺,在他準備鬆口氣時,突然感覺到一股未知的能量壓在胸口,讓他喘不上氣。
頓時張一煞臉色有些蒼白,沒想到這業力真的來了。
“我也不知道,剛剛一時沒收住力,我以為那一擊隻會把它打退,怎麼也沒想到會這樣。”
“唯今之計隻有一個辦法了,希望這個辦法能夠抵消掉你身上的業力。”
“什麼辦法?”張一煞問道。
“把手伸出來。”
張一煞伸出手,李言側掌為刃,武道罡氣化作氣刃順著側掌,將張一煞掌心劃破,鮮血流了出來。
同時李言也給自己手掌劃破,用自己的手握住張一煞的手,鮮血交融,一抹淡淡的金色靈光在手掌綻放,張一煞隻覺得心頭上那股壓力瞬間消弭。
“好溫柔,好舒服,心頭上的壓力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你是咋做到的?”張一煞好奇道。
“這是我上輩子積攢的功德治療的,上輩子那位功德對他無用,存在身上,沒想到便宜了這一世的我,我隻需動用萬分之一的功德就將你身上的業力抵消了。”
望著李言臉上略帶一絲嘚瑟的表情,張一煞此刻嚴重懷疑李言在向他炫耀,但他沒有證據。
那隻妖獸死就死了,還好剩下的四隻被他製服,任它們如何掙紮,都無法掙脫。
五行得道經李言很少使用,但若是使用了都是應對棘手的問題。
李言取出乾坤袋,乾坤袋一出,可納世間萬物,內部的須彌芥子空間雖無法吞天噬地,但吞噬整片海洋卻不在話下,前提是李言修為很高。
雖然現在李言還沒有那麼大本事,但收幾隻妖獸還是不在話下。
楊陳南開與張一煞施展乾坤袋,心中更是五味雜陳,看著懷中各自師門下發的空間儲物袋,心想彆人為什麼有乾坤袋,而他們隻有普普通通的儲物袋。
李言三人解決了三十六層妖獸後,又繼續向著三十七層、三十八層乃至更上層的頂層衝去。
沿途所遇千奇百怪大大小小的妖獸,在李言三人施展的各種神通下,皆失去了行動能力,而有些並沒有進行改造,身上有業力的妖孽,李言三人則毫不留情的殺掉。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計劃敗露,幕後的邪修見李言三人一路上專挑殺過人吃過人的妖魔鬼怪獵殺,而沒有業力的好妖全部被收走,頓時氣得在暗處暴跳如雷。
當李言三人還未衝到頂層,在第七十二層時,幕後邪修終於按捺不住出手了。
隻見七八隻妖獸麵前突然閃現出一個赤紅的身影,身影上紅的發黑的毒瘴在上方升騰起巨大的骷髏頭,李言知是那邪修居然會這麼快現身。
“邪天魔教之一赤教的邪修,你的真麵目想必是岷山寺的禿驢吧!怎麼?察覺到自己邪惡的計劃敗露,要狗急跳牆了?”李言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對方沒有回話,隻是抬起手,手掌對向李言三人,頓時鋪天蓋地的惡鬼冒著滾滾黑霧向著三人衝來。
李言雙掌彙聚封魔之力,雙臂一甩,延遲幾秒的封魔之力宛如盾牌一般,撲來的惡鬼在接觸到封魔之力下當場化為烏有。
張一煞雙手各掐五六張黃符,跟丟飛鏢似的,每一張黃符都精準無誤的出現在鬼物麵門上,張一煞說了一聲“滅”,撲來的惡鬼瞬間被道火燒成了灰燼。
楊陳南開一柄青光劍,往空中一劃,一道宛如晴天霹靂的劍氣劃過半圓掃了出去,鬼物在劍氣之下瞬間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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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抽出劍一個瞬移便衝向對方近前,一躍而起當頭一劈,結果那邪修食指大拇指輕輕一捏,金龍劍就好像卡在他手上,怎麼也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