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澄紅著臉‘呸’了他一聲,二人這才趕緊又回到了顧廷舟他們那邊。
原來,他們幾人商議了一下。
覺得那狗貪官的錢財既然如此多,不如都搶了出來,劫富濟貧去。
溫朝晏不忍打擊他們,但也不得不出來說道“如今要做此事,怕是有些難度。”
顧廷舟“此話怎講?”
溫朝晏一一與他們分析“咱們幾個都潛入縣衙,或許不是問題。問題是搬運那些財寶,並非易事。”
說著他才在懷中又摸了摸,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竟掏出一把銀票和幾錠銀子,還有幾串珠寶來。
薑晚澄更是瞪大了眼。
發、發財了?
溫朝晏轉手就將這些東西一股腦兒的都放入她的手中。
薑晚澄隻能趕緊雙手並懷抱捧下。
她看了眼,銀票的麵額都是五十兩、一百兩的。
懷中這幾張,顯然已有大幾千兩了。
而這些珠寶串子不知能賣多少錢。
銀錠更是,都是十兩的整錠。
一瞬間,薑晚澄的眼裡隻有這些財物,呼吸都緊了幾分。
見她如此,一旁的林雪燕與林白薇姐妹二人都忍不住低笑了起來。
薑晚澄紅了臉,“見者人人有份兒,咱們待會兒分了。”
林白薇驚訝“你當真舍得?這可是二當家給你帶回來的,留著他娶妻用的吧?”
林雪燕‘噗嗤’一笑。
眼見二人又要調侃起他們來,而且這回是當著眾人的麵,薑晚澄趕緊出聲道“這是那貪官魚肉百姓的錢財,自然都是大家的。快快快!”
薑晚澄說著,當真往她們懷裡各自塞了一些。
林雪燕和林白薇也是不敢收,但此時不是鬨這些的時候,隻能暫時幫她拿著。
溫朝晏對於薑晚澄的行為並無異議,且不論這些錢財都是意外獲取的身外之物,更何況,他自己的私財確實也夠他們自己所用了。
而鏢局這幾人,這些日子毫無芥蒂的收容他們一家,且每日好吃好喝的待著,並不拿他們當做外人。
往年也從不薄待於他,所以錢財之事上,溫朝晏也樂的與他們分享。
三人安靜下來,溫朝晏才又接著說道“這已是我自己隨身所能帶出來的部分了。卻還不足那密室財物的千分之一。”
“再多,就會打眼,不便攜帶行走。若是再丟落一二,更容易打草驚蛇。”
“所以,若我們不能一次性搬運出來,怕是要跑幾百次才能搬完。”
“那吳先對自己財物看得緊,怕是少了我拿的這些,他心中都是清清楚楚的,如今他還以為我隻不過是個毛賊,但凡咱們再搬弄的多些,他怕是要狗急跳牆,到時於我們也是麻煩。”
“更何況,如今整個扶駿已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縣衙除了看的比以往更緊之外,查尋搜索的隻怕會更加緊密。”
“我猜測,不出三日,若是吳先再不現麵,幾百裡外的兵營便會派人來把持整個縣衙,到時我們若是已經搬運了部分財物,就很難脫身了。”
顧廷舟等人這才冷靜了下來。
李琰憤慨握拳問道“難道咱們就眼睜睜看著他坐享貪汙的那些金山銀山?就不管了?”
溫朝晏“當然要管,但要看時機。絕不會是此時!”
顧廷舟突然想到什麼。
“再過半月,那吳先的老母親就該過六十大壽了!溫弟,這會不會是個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