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鍵聽到風箏這樣攻擊他,頓時被氣得滿臉鐵青,剛想出麵解釋一番,這口黑鍋可千萬不能扣在他的頭上。
一旁的關穀小次郎見老大有難,立馬大聲嚷嚷道“你放屁,姓鄭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麵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清單上不是還有不少保險箱沒被撬,你怎麼能判定是鬆下課長派人乾的,也許是還沒有輪到我們你這純粹是汙蔑。”
“再說,就算是我們的人乾的,我們有那麼傻,在現場給你們留下這麼大的把柄。你沒有看到我的保險櫃也被撬了,損失慘重。”
“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就能想明白,我還說是山本特工隊的人乾的,然後故意栽贓陷害我們特高課。”
鬆下鍵聽到光穀小次郎,把他想說卻不能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甚至還直接與對方互噴。
此時的他也越發得意,當初選擇關穀小次郎,作為盟友是多麼英明神武。
鬆下鍵收小弟,為的就是在這種特殊場合,小弟站出來替老大說話。
如果他剛剛下場與風箏爭辯,就落入下場,而且給人的感覺,就算他贏了也失了身份。
鬆下鍵此時笑容滿麵的,站在一旁看熱鬨,反正他的東西又沒丟,不急。
現在這種情況剛剛好,小弟對小弟,誰也彆說誰。
隻見鬆下鍵滿臉笑容地說道“關穀君,你的話雖然說得有點粗俗,有損你的貴族身份,但是我覺得在理。”
“我們是上流社會的人,都經受過良好的教育,不能跟鄉巴佬一般見識。”
鬆下鍵這一番夾槍帶棒的話,比剛剛關穀小次郎的話更難聽。
把山本一木氣得雙眼閃現出仇恨的火光,仿佛要把眼前這兩個該死的家夥給融化掉才甘心。
此時的風箏卻一臉無所謂,他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
其他勢力的人都損失慘重,就特高課的財產安然無恙,這一對比,就會引起在場大多數人的嫉恨。
不滿的種子已經種下,就等以後生根發芽,他和關穀小次郎就可以渾水摸魚。
此時的影子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連忙對銀行經理說道
“既然我們的東西都交給你們銀行保管,那豈不是意味著,如果我們所有的東西被偷,你們銀行必須負責賠償。”
其他人聽到也眼睛一亮,大家心裡一想,如果銀行肯賠付,情況也不算太糟。
於是所有人便紛紛圍了上來,讓老本田賠償他們的損失。
老本田此時在心裡麵苦笑不已,這可是一大筆錢,如果他們銀行要賠償,他們非破產倒閉不可。
“各位,這種事情在銀行界從來沒有先例,再說,你們放到保險櫃的東西,我們銀行根本不清楚,到時全憑你們隨口說,我們根本就無法查證。”
關穀小次郎見老本田想要推卸責任,而且剛剛他確實想說,他在銀行保險櫃裡麵存了上百萬美元的資產。
見小心思被戳破,他的少爺脾氣立馬就上來,不管不顧地鬨了起來。
“我不管,老本田,你必須賠償我的損失,我的東西在你們銀行,你們丟了必須要賠。”
在場的眾人見有人挑頭,也紛紛起哄。
這種事情隻要有一絲希望,他們都不願意放棄,萬一銀行在他們的逼迫下答應賠償,豈不是還能大發一筆。
此時的老本田,見事態有點壓不住,連忙虎著臉說道
“關穀小次郎,你彆太過分。”
“彆人怕你背後的家族勢力,我們正金銀行可不怕,你也不看看我們銀行背後的靠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