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聽完陳大雷的建議,立馬眼睛一亮,原來還能這樣處理。
隻見他笑著打趣道“陳司令員,你的祖籍是不是在山西,這小算盤打得真是神了,我就從來沒想到過,還能這樣操作。”
李雲龍的這一番話,引得在場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等大家笑夠以後,大司令接著補充說道
“陳大雷,既然你這麼有心得,那我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你,你要儘快出發,早點搞定,我們也沒有多少時間了。”
陳大雷接到命令以後,立馬下去準備,至於與誰交易,他的心裡早就有了主意。
接下來幾天,江淮軍區發動大量的老百姓,把淮陰城所有的物資全部運回根據地。
陳大雷先找到獨立旅裝甲營,借了2輛運兵卡車,4輛吉普車和十輛摩托車,並讓孫德勝能開動車輛的司機。
然後把六分區所有拿得出手的好裝備都帶上,讓警衛連的戰士們裝備上波波沙衝鋒槍和西班牙駁殼槍,完全一副暴發戶的樣子。
接著他還讓警衛員帶上吳雄飛,一行人迅速向第三戰區55師奔馳而去。
國民黨55師,是中央軍嫡係部隊,第三戰區的王牌。
他們的師長叫做李歡,也算得上是一個積極抗戰的年輕將領,不然陳大雷也不會去找他。
其他人要麼膽小怕事,要麼屍位素餐,要麼就是有血海深仇根本不敢接淮陰城,這塊燙手的山芋。
此時的李歡正和他的參謀長一起,商量最新的戰局。
“師座,據我們的偵察人員彙報,這幾天小鬼子設在淮陰城西郊的飛機場,被大量武裝人員攻擊,整個機場被摧毀。”
“剛剛收到的最新情報,昨天淮陰城被攻擊,好像鬆井聯隊被全殲了。”
李歡驚訝地詢問道“目前的淮陰城怎麼樣?光複了沒有?”
“還不清楚,隻是槍聲響了一夜,我們的人不敢靠得太近。”
“不過鬆井聯隊的主力在野外被消滅以後,估計淮陰城也是對方的囊中之物。”
“參謀長,知道是哪支部隊乾的不?”
55師鄭參謀長思考了一下,也想不出到底是誰,隻能用一種猜測的語氣回複道
“在淮陰這個地界,能如此大張旗鼓調集重兵圍攻淮陰城,除了我們55師,也隻有新四軍的江淮軍區了。”
“可是他們沒有重武器,在野戰中根本就不是鬆井聯隊的對手,更彆提全殲小鬼子一個聯隊,這是前所未有的大捷。”
李歡卻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一種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可能。
“參謀長,前段時間發生的那場悲劇,你我都心知肚明,真是讓人痛心疾首。”
“我們55師雖然隸屬於第三戰區,但是也不恥上官雲相的為人,怎麼能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他這樣做隻能讓小鬼子得意。”
“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八路軍派了一支強有力的部隊過來撐場子,而攻打淮陰城則是做給我們這些人看的,目的就是威懾。”
“畢竟,能輕易消滅小鬼子一個野戰聯隊,可不是一般部隊能做到的,至少我們55師也做不到。”
“有了這份戰績,以後那群宵小之輩再想搞事情,就得掂量一下,事後能不能承受得起報複。”
“他們連小鬼子野戰部隊都不放在眼裡,更彆提那群隻會窩裡橫的混賬玩意”
此時的鄭參謀長,非常不明白師座話裡麵的意思,連忙提出了他的疑問
“威懾?到底威懾誰?日軍還是我們?”
李歡沉思了片刻,也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道“也許兩者都有,誰知道呢。”
“三國大詩人曹植有一首七步詩,用來比喻現在的局麵,最恰當不過。”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