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穆知禮還不知道自己拿錯了書。
“自己看。”譚冰用眼睛瞟了瞟穆知禮桌上擺著的語文。
“看什麼？”穆知禮低頭看了眼，又轉頭問向譚冰。
譚冰把自己的書合上和穆知禮的並排放在一起，“你看他倆長一樣嗎？”
穆知禮低下頭，對著兩本書看了好久，久到譚冰以為穆知禮不認識字了，穆知禮悶悶的聲音才傳出來，“不一樣。”
“後麵的兩位，聊完了嗎？聊完了咱們聽課唄。”老師在上麵隱晦的點了點後麵的譚冰和穆知禮。
譚冰把書拿回來，看著穆知禮心不在焉的換了書。
拿出筆記本，譚冰在上麵寫字，“不開心？”
看了一眼老師，譚冰把筆記本移到穆知禮麵前。
穆知禮盯著這三字看了一會，回，“也不是。。。不知道怎麼說。”
譚冰收回筆記本沒有說話，這節課的老師管的比較嚴格。譚冰和穆知禮收斂了許多小動作。
穆知禮的情緒說不上好壞，就是老是愣神，一直到晚自習大課間，譚冰揉了揉穆知禮的小腦袋，“走，去操場。”
穆知禮跟在譚冰後麵，來到操場。現在的操場已經不像是冬日裡那樣冷清了。
有三三兩兩的學生在散步，也有一對對約會的小情侶，藏在操場的各個隱蔽處。
譚冰領著穆知禮來到主席台，兩個人都是男生，就算是坐在一起也不用害怕被老師抓。
譚冰讓穆知禮在這裡等他一下，自己去了主席台下麵的貯藏室。
穆知禮坐在主席台邊緣，兩條腿耷拉在外麵晃蕩，不一會兒譚冰回來了，手裡提了一個小籠子。
“荷蘭豬。”穆知禮回頭，“長這麼肥了。”
“平時光吃不運動，被人養胖了。”譚冰坐在穆知禮旁邊，把籠子打開。
這小小的老鼠應該還有上一次的記憶，出了籠子就嗅到了穆知禮的跟前。
“手感不錯啊”穆知禮托起荷蘭豬，放在手心裡，“指定胖了一大半。”
跟小老鼠玩了一會兒，穆知禮拿起籠子旁邊的一袋花生喂給它。
這小老鼠的嘴是真能裝，每次在穆知禮以為它吃不下的時候，都能在塞進去。
穆知禮覺得他好玩，拿出一根磨牙棒逗它。
譚冰看著穆知禮逗著荷蘭豬翹起的嘴角，問道，“心情好點了嗎？”
“嗯？”穆知禮抬頭，又低頭繼續逗小老鼠，“好多了。”
“因為比賽的事？”譚冰問。
“今天看群裡聊天，隊長冠軍，英哥亞軍。”小老鼠抱著磨牙棒和穆知禮搶，穆知禮沒有給他，繼續挑逗它。
有風吹過來，掀起穆知禮的劉海，露出光潔的額頭。
譚冰看著穆知禮那一簇已經蓋不太住硬茬的頭發“因為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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