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億萌寶寵上天!
“我是懶得管。”徐彎彎補充了一句,終於閉嘴了。
喬語蒙看向嚴律師,“嚴律師,那麻煩你幫我擬一份資產轉讓書,分配就按照我剛才說得來。”
“好的。”嚴律師點頭。
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看戲的其他人隻覺得看了一場精彩的好戲,雖然徐彎彎看著囂張的不行,實際上從始至終都處於下風,被喬語蒙三兩句話就擊的一敗塗地。
“我今天來的,主要是就是想給老爺子上一炷香。”喬語蒙看向徐誌遠,“希望徐叔叔能夠同意。”
“去吧,老爺子看到你來,一定很高興。”徐誌遠點了點頭。
“等一下。”嚴律師出聲,“雖然遺囑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但是陸老爺子還給喬小姐留了彆的東西。”
果然還有後招!徐彎彎眼珠子都瞪大了。
“是……什麼?”喬語蒙有點遲疑,陸老爺子除了遺產以外,居然還留了彆的東西給她?
“我也不清楚。”嚴律師回答的也很直接,“實際上,陸老爺子是在遺囑生效以後才找到的我,他在銀行的保險櫃裡給喬小姐留了東西,但具體的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他隻是囑咐我在他死後把保險櫃的鑰匙交給你。”
“這樣嗎?”喬語蒙心裡很複雜,她不知道為什麼陸老爺子一直記掛著她,她到底何德何能?如果不是喬毅害活的好好的,秦以航也在,她都要懷疑自己可能真的和陸老爺子有什麼血緣關係了。
“是的。”嚴律師說著,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喬語蒙,“鑰匙就在裡麵,喬小姐收好了。”
“等一下!”徐彎彎再次出聲阻止,她試圖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來,可是雙眼卻近乎貪婪的盯著信封看,兩種奇怪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整張臉看起來都怪異到了極點,“喬語蒙,你既然說遺產都要分配給其他人,那保險櫃裡的東西也屬於遺產,你是不是也要分了?”
實際上喬語蒙是這麼打算的,如果保險櫃裡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她絕對不會留下,隻是徐彎彎的行為讓她很惱怒。
“保險櫃裡的東西是在遺囑生效以後,陸老爺子才交給嚴律師的,也就是說,並不屬於遺囑的一部分。”喬語蒙麵無表情的盯著徐彎彎,她發現和徐彎彎說話的時候,她連表情都懶得做,“那麼,為什麼要分給其他人?”
“你還真是不要臉!”徐彎彎大怒,“東西既然放在了銀行的保險櫃裡,一定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喬語蒙,你想私吞?”
“私吞?”喬語蒙嗬嗬冷笑,“我想在場的人都聽到嚴律師說,這是陸老爺子專門留給我的,所以,我是私吞嗎?我是順理成章的接受。”
“怪不得你剛才那麼好心呢。”徐彎彎眯著眼睛盯著喬語蒙,“一定是你事先就知道外公給你留了東西,而那個東西比三十億值錢,所以你才會不把三十億放在眼裡。”
果然又是這樣無端的揣測,喬語蒙都要懶得解釋了。
“你再說一句
試試?”徐誌遠冷眼盯著徐彎彎,“你再說一句,立刻從這裡滾出去,我也會發布聲明和你解除父女關係。”
“老公!”陸芷薇沒想到徐誌遠這麼生氣,“彎彎說的也沒錯,畢竟保險櫃……”
“夠了!”徐誌遠的臉黑了一下,陸芷薇還說徐彎彎說的沒錯?她是認為今天徐彎彎丟的臉還不夠嗎?
“可是……”陸芷薇也想知道陸老爺子給喬語蒙留了什麼,畢竟陸老爺子都沒給她留東西,要是那個東西真的很值錢……
“你信不信我有辦法讓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徐誌遠真的感覺腦子裡血管都要炸開了,為了錢,他的妻子和女兒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聽到徐誌遠這麼說,陸芷薇和徐彎彎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很快兩人還是決定不說了。
畢竟保險櫃裡的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因為一個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和徐誌遠鬨翻了不劃算,而且真的把他惹怒了,可能會真的讓他們拿不到遺產。
再說了,等喬語蒙真的打開保險櫃以後,確定裡麵的東西價值多少以後再做打算不遲。
所以,權衡利弊之下,徐彎彎和陸芷薇終於閉嘴了。
她們兩終於不說話了,整個大廳都有種瞬間安靜下來的感覺,徐誌遠是真的好累,累的想要好好的睡一覺,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撐住。
“喬小姐,你去給老爺子上香吧。”徐誌遠在臉上扯出了一個笑。
“好。”喬語蒙點頭,跟著管家去了陸老爺子的靈堂,此時陸老爺子已經是一盒骨灰了,誰都看不到他死的時候有多疼,可是喬語蒙在看到他的黑白照片時候,還是覺得一股悲傷抑製不住的湧現出來,“外公……”
隻是一個詞,她瞬間泣不成聲。
付千臣站在喬語蒙身後,看著她哭的那麼傷心,他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像是被人剜掉了似的,疼的呼吸困難。
但是他也隻能沉默,靜靜地站在那裡,給她做精神支柱。
看著這一切,徐誌遠沒忍住又看了一眼依舊緊緊抱著遺囑的徐彎彎,以他對徐彎彎的了解,她從回到陸家老宅到現在,就沒踏進過靈堂吧?
特彆是此時看到喬語蒙哭的那麼傷心,徐彎彎的眼底還浮起了譏嘲。
真是可笑!
徐誌遠也知道哪裡來的怒氣,直接走到喬語蒙身邊跪下,衝著陸老爺子的照片磕了個頭,才一臉嚴肅的說“爸爸,你放心的走吧,陸家的事我會代替阿琛和大哥處理好的,還有喬小姐,我會代替你守護她,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來照顧,隻要有我在,就沒人能欺負她。”
這是二十一世紀,沒人相信死掉的人還能聽到活人在說什麼,所以大家都清楚徐誌遠這番話不是說給陸老爺子聽的,而是說給徐彎彎聽的。
果然,徐彎彎聽完以後臉上的恨意又濃鬱了幾分。
無藥可救,眾人看著她,隻能想到這一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