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佐助!
“仔細搜。”大量身穿銀色鎧甲的韓國精銳士卒,在身穿血紅色戰袍的血衣候白亦非的帶領下,迅速的包圍了一座不大的宅院。
士卒端著手中的強弩,警惕的看著宅院的牆壁,相信隻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迎來一大波利箭的攻擊。
“稟報侯爺,裡麵什麼人都沒有。”很快就有士卒來彙報道。
“沒有人。“白亦菲微微驚異的說道。
“稟報侯爺,有人發現有兩輛馬車之前從一邊離開了。”另外一個士卒快步走進來,大聲的彙報道。
“兩輛馬車,真是有意思,以為這樣就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嗎?”白亦菲說著一甩衣袖,就走出了宅院。
“真是可惜啊。”在血衣候帶著韓國士卒離開後不久,道路一邊的一顆樹上,佐助的身影緩緩浮現出來。
“這麼好殺血衣候機會,竟然被錯過了。”看著離開的血衣候白亦菲的背影,佐助微微搖了搖頭。
時至今日,雖然白亦菲還沒有正式得到韓國大將軍這個職位,但其實也差不多了,之前白亦菲手中隻有十萬兵馬,在姬無夜死後,其手中的權力已經陸續轉移到白亦菲的手中了。
而且在暗中白亦菲和韓宇開始眉來眼去,勾勾搭搭,有韓宇的幫助,可以想象,不日白亦菲恐怕就可以得到大將軍這個職位。
不得不說韓國的太子就是一個廢物,好了傷疤忘了疼,除了一開始還給韓宇添些亂之外,後麵完全就不在意韓宇了,一天到晚就是在太子府裡飲酒作樂,白日宣淫。
據說其與韓宇的關係還有所緩和,原因是韓宇給他送上了幾個貌如天仙的美女,在枕邊風的吹拂下,早已經把之前佐助給他的提醒給忘了的乾乾淨淨了。
本來韓非是有機會染指一部分軍權的,地方,城防的軍隊,韓非是沒有了,但王宮的禁軍他其實是有機會的,結果因為顧忌,還有種種原因,放棄了。
不過還好的是,韓宇也沒有得到。
韓國軍方,如今除了血衣候白亦菲之外,並沒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人,姬無夜,血衣候都是當初在百越之戰崛起的,不過白亦菲比姬無夜好的是,他有一個侯爵的老媽,所以可以繼承母親的爵位。
在百越之戰之後,各國雖然彼此有些小摩擦,局部戰爭經常發生,但大規模的戰爭,一次都沒有發生,所以韓國並沒有什麼拿的出的後起之秀。
如果在姬無夜之後,白亦菲也死去的話,韓國軍方無人的情況下,衛莊有很大的可能取得很大一部分軍權。
不管如何,衛莊畢竟是鬼穀弟子。
在白亦菲帶著如此多韓國士卒的情況,一般情況下是很難殺死他的,哪怕是縱橫一起出手也是一樣,那些士卒手中的強弩可不是擺設。
但對於佐助來說,隻要布置得當的話,殺白亦菲和殺當初的姬無夜一樣簡單,托小南姐六千億起爆符炸帶土的影響,如今的佐助對於利用起爆符可謂有著很深的心得。
更何況如今的佐助還會魔法,在來新鄭之前,知道可能麵對黑白玄翦這個天字第一等的刺客,佐助可是把他所有的裝備都帶了過來。
所以如果他有心的話,在白亦菲帶著士卒進入宅院的時候,他就可以給白亦菲重創,哪怕殺不死白亦菲,但那些士卒肯定死定了。
而且佐助還為了對付白亦菲準備了特彆的手段。
可惜韓非因為顧忌韓國士卒的傷亡,沒有下定決心,對於殺白亦菲,韓非是同意的,但不能太過於波及無辜。
權力之爭,還這麼善良,不過這才是真正的韓非,如果韓非是那種為了權力不擇手段的人,就像昌平君一樣,佐助也不會這麼幫他。
可以說如果當初佐助第一個遇到的是昌平君,絕對想的不是和他合作,而是一刀捅死他,沒有他的反叛,大秦也不會在楚國損失二十萬精銳士兵。
如果在加上後麵的傷亡,可以說昌平君的背叛,最少造成了秦國四十萬士兵的傷亡,如果這四十萬軍卒還活著的話,未來大秦肯定會好上很多。
這次佐助回到新鄭城,並沒有公開露麵,當然他也不敢公開露麵,如今的佐助可是血衣候白亦菲的眼中釘肉中刺啊。
隨著新城的建立,和焰靈姬的出現,當初偷襲他的人是誰,白亦菲在想不到,乾脆一頭撞死在豆腐上算了,雖然如今這個世界還沒有豆腐。
當初佐助的襲擊,對於白亦菲身上造成的傷勢還在其次,關鍵是佐助帶走了白亦菲的獵物,焰靈姬。
在白亦菲看來,焰靈姬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結果卻因為佐助的殺出,讓他失去了這個獵物,白亦菲又怎麼會不憤怒。
在新城建立的時候,白亦菲也派了一些人來搗亂,不過因為新城距離韓國太遠,白亦菲又不能親自出馬,隻能派一些為了錢財的流浪刺客,亡命死囚等,現在這些人已經永遠的埋在了百越山脈中。
沒有強大的實力,或許熟悉百越山脈的話,陌生人去那裡就是找死,各種野獸,毒蟲,還有蠱蟲,每一樣都是要人命的存在。
如果佐助有著李開,還有焰靈姬這兩人的幫助下,新城能否建立起來,還是兩說呢。
“停下。”一輛疾馳在韓國新鄭城內的大道上的馬車,在發現前方由士卒布置的障礙之後,立即慢了下來,直到停下。
在馬車停下之後,一邊的士卒立即上前開口道,“為了巡查刺殺秦國使臣的刺客,所有的馬車都需要嚴查。”
作為韓國的國都新鄭,裡麵有著大量的達官貴人,尤其是在這個時代能夠坐得起馬車的人,都是非富則貴,或許那些貴族不在意這些人,但作為底層的士兵,肯定不能,也不敢隨意得罪這些人。
在這人命如草芥的時代,一個普通士卒的生命,根本不會有人在意,所以哪怕是所有的馬車都需要檢查,士卒也是非常的客氣。
這是作為最底層生存的士卒的智慧,或許在一些小城市,士卒可以橫行霸道,但是在新鄭城,這點是行不通的。
“啊。”在馬車停穩之後,韓非打著哈欠,伸著懶腰走了出來,在伸完懶腰之後,韓非冷冷的看著前方的士卒,冷冷的說道,“我的馬車也要查嗎?”
“見過九公子。”士卒中有人認識韓非,立即帶著眾人行禮道。
“啟稟九公子,這是侯爺的命令,今夜所有的馬車都要嚴查。”儘管在看到韓非之後,士卒就開始心中叫苦,但軍令就是軍令。
“這樣啊,那麼快點。”韓非也沒有為難這些士卒的意思,一臉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