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欣雙手環胸,一臉鄙夷地看著劉鬆說道“就你,一個包工頭的兒子,靠著你爸克扣農民工的那點血汗錢,也敢小看他?你和你爸那點錢,加起來都夠不著人家的零頭。”
“人家隻是不屑於穿那些所謂的名牌罷了。哪兒像你,穿個versace,就以為自己是貴族了?”
劉鬆雖然憤怒,但是卻不敢對喬欣怎麼樣,隻得咬著牙說道“喬小姐,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這次的音樂舞會是秦少私人舉辦的。”
“秦少把接待受邀來賓的任務交給我,我就必須完成秦少交給我的任務。而他,雖然是你請來的客人,可是他並不在秦少的邀請範圍內。”
“所以,我有權把他趕走。”
喬欣一聽劉鬆這樣說,火氣一下子也上來了。
“劉鬆,我今天就站在這裡,你給我趕一個試試?”
喬欣和劉鬆對峙,蘇蔓卻來到我身邊說道“對不起,季凡,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要不,我們走吧!”
我在蘇蔓的臉蛋兒上輕輕地捏了一下,說道“又不是你犯的錯,你給我道什麼歉?既然你也不想繼續待下去,那我們就走吧!”
見我準備起身離開,那個劉鬆居然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他指著我對喬欣說道“看到了吧,連他自己都不意思在這裡待下去了,你還跟我強什麼?這可不是我趕的他,是他自己要走的。”
喬欣一臉怒意地轉頭看向我和蘇蔓,大聲說道“季凡,你今天要是敢走,你以後就沒有我這個朋友。”
喬欣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覺得自己被駁了麵子。自己請來的客人,就這麼灰溜溜地走了,那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圈子裡混?她要是不把臉掙回來,是絕對不可能的。
看著喬欣義憤填膺的樣子,我好心勸解道“喬欣,何必和這種人慪氣呢,不覺得掉價嗎?一個破酒會而已,我本來也就沒打算過來。”
“不行,他羞辱你,就是在羞辱我。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還真就不走了。”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一身藏青色定製禮服,左耳戴著一個鑽石耳釘的短發男子,從圍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
劉鬆一看到這個人,立刻含腰弓背地向他走了過去。
短發難蹙著眉頭問道“劉鬆,這是怎麼回事?”
“秦少,您總算是來了。”
接著,劉鬆把剛剛的事情,向這個秦少複述了一遍,裡麵還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
那個秦少看了我一眼之後,又看向我身邊的蘇蔓,眼神瞬間就變得不一樣了。
接著,他佯裝惱怒地說道“劉鬆,是誰讓你這樣狗眼看人低的?還不趕緊給喬小姐道歉去?”
劉鬆一愣,看了一眼秦少給他的眼神之後,立刻明白了秦少的意思。
連忙點頭哈腰的來到喬欣麵前,滿臉堆笑的說道“喬小姐,剛才都是我的錯,是我狗眼看人低,得罪了您的朋友,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吧!”
喬欣鄙夷地看了一眼劉鬆,然後又看向了那個秦少。很明顯,她的怒氣並沒有消除。
那個秦少卻很大氣的對著喬欣笑著說道“喬小姐,這種市儈之人,你跟他生什麼氣?你叫當他是一隻愛叫喚的狗,不去理他就行了。”
“我也為造成你的不愉快,而向你道歉。”
秦少是一些附庸他的人,對他的稱呼。他的本名,叫做秦傲,素有陵城第一少的稱號。
之所以是陵城第一少,是因為他的家族,秦家,是比那個文家還要強大的家族。秦家的生意遍布全國,乃至世界各地。光是控股的上市公司,就有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