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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宗門？第一宗門的第一長老？嗬嗬，你說的倒是有點意思。”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是恭維得這麼讓他神清氣爽，秦中聖捋了捋胡須，罕見的笑了。
雖然麵前這小子帶著個古裡古怪的麵具，但是這說話還真是對胃口。
說來，身為靈修界之人，尤其是大部分身處高位之人，誰又不希望自己的腳下站得更高，自身威名更甚呢？
方羽那天下第一宗門，第一宗門的第一長老，這種級彆的恭維，可沒幾個人受得了。
“長老即將位列第一宗門的第一長老，處理宗門大事之際，絕不能為一些險惡之人，險惡之事，埋沒了雙眼。”
眼見秦中聖心情大好，方羽趕緊順勢說道。
“哦？此話是何意？”
秦中聖眸子微動，隱約覺得方羽要說的話，隻怕還是和這些鬨事的弟子類似。
“長老請聽我一言。”
方羽抓住機會，當即開口了。
“說來這位史飛揚師兄說的一點都不錯，蕭南通此人的罪狀，遠沒有那麼簡單。”
“各位師兄弟姐妹們，請聽我凹凸曼為大家細數蕭南通的些許罪狀。”
“據我所知，蕭南通此人私下裡偷學魔道秘籍，甚至暗中和幽冥教接觸圖謀不軌。”
“除此之外對方還插手宗門各大事務，不僅各種貪汙斂財，打壓宗門之人，甚至強權淩辱女性靈修等等種種行徑可謂是罄竹難書。”
方羽一字一句，聲情並茂，展現出義憤填膺、慷慨激昂之氣，令人動容。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宗內長老的事情，還不用你來插嘴！”
可是就在話語說到中途之際，確認了方羽又是為了控訴蕭南通的秦中聖，竟是喝斷了他的話語。
“長老，你作為未來第一宗門的第一長老，莫非連弟子代表這千千萬萬的流雲宗未來的希望，說幾句話都不允許嗎？”
然而方羽極為聰慧，回應他的話，繼續恭維他的同時。
又伸手指了指在場的弟子們，把自己抬到了代表所有流雲宗的弟子們，代表這些流雲宗未來強大的希望火種的高度。
代表他們說話，都不能說幾句嗎？
而且除了言語上的智慧外，方羽氣勢如錚然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絕不退縮。
即使麵對的是流雲宗第一長老，他也絲毫不弱了氣勢，好似自己也是同樣層次的強大人物一般。
“讓他說！”
“讓他說！”
“讓他說！”
……
果然，就在他說出這般話的同時，眾人頓時被他那凜然抗爭的氣魄和言語所感染，紛紛為他出頭，呼喝叫喊起來。
“嗯？”
秦中聖終歸不是那種霸道之人，這麼多弟子齊聲呼喝，對方眉目大皺間，出現了猶豫。
“好啊，很好！後生可畏！”
雖然對方後麵的話語語氣沉重了不少，暗藏不滿，但也並沒有馬上強勢打壓方羽。
“長老莫怪，請容我把話說完。”
很快方羽繼續開口，早就醞釀好的一些話語，頓時猶如利劍迅猛出鞘。
“細分來說，此人偷與魔道接觸，暗地裡行各種險惡打壓之能事，阻礙限製宗門發展，是為不忠。”
“身為宗主胞弟，卻乾出這許多險惡勾當，枉顧宗門利益，是為對長兄，乃至數十代流雲宗先祖之不孝。”
“平日裡薄情寡恩，對同宗子弟，利益為先，任意欺辱打壓，是為不仁。”
“此人還漠視人性，視同宗師兄弟師姐妹，內外門弟子為草芥，隨意抹殺殘害，甚至賣於魔道之人，是為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