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一天清晨，已經習慣了早起的文靜從床上爬了起來，在洗漱完後機械地換上屋裡的訓練服。
瞥了一眼同樣在穿衣服的魯道夫象征，文靜看著桌子上當桌墊的日曆，被自己拿黑筆圈起來的4月12號已經僅剩不到十天了，心中莫名的煩躁感讓她有些不爽。
“明明已經努力把心態放平了啊……”
文靜嘟噥著，感覺到自己腦袋上多了一隻手，“露娜姐？”
“嗯，看你這狀態也不像是緊張……很煩嗎？”
文靜主動蹭著魯道夫象征放在自己頭上的手，沒有回答。
“煩躁也是正常的，你都很久沒有放鬆過了。”
魯道夫象征想了想開口，“今天文靜就不要來學生會了，訓練也停一天吧。”
文靜有些驚訝，抬頭看著魯道夫象征，這才注意到魯道夫象征穿的不是學院的製服，“可是……”
“我說的，今天姐姐帶你出去玩。”
“那露娜姐的工作……”
魯道夫象征歪頭，“哈？我的工作？我露娜出去玩，關學生會長什麼事，更何況還有帝皇呢。”
文靜嘴角抽了抽，還是點了點頭，“那我們去哪裡玩？”
已經邁出腿的魯道夫象征頓了頓，然後歎了口氣，“快點換衣服，咱們先出去再說，我也不知道去哪裡。”
文靜點點頭，光速把訓練服換成自己還算喜歡的一套衣服——雖然每次都被海都市嘲笑成小學生服裝。
“你確定穿成這樣？”
“怎麼了，又不會顯得你很老……”
文靜仰頭看著穿著有些跟不上時代潮流的魯道夫象征，又回想起黃金城和千名代表的私服品味，“露娜姐就不能學一學千名姐和城市姐的衣品嗎……”
魯道夫象征掛上自己的挎包，選擇性忽略掉文靜話中的部分詞彙，習慣性把門關好，“她們兩個的衣品確實很好呢，不過我還是挺喜歡這麼穿的。”
“好好好，你漂亮你說得對。”
文靜選擇敷衍。
“鈴鹿在中山紀念後的采訪中直接點你名了，急躁和心煩是因為這個？”
“不是……她在情人節錦標賽後就給我下戰書了，你應該知道的。”
“那是因為家裡的壓力？”
“沒覺得有什麼壓力……我沒逞強，至少現在沒有。”
“因為‘象征’的名字和網上大家對你的高評價？”
文靜愣了一下，看著魯道夫象征，“不知道，但應該是。”
魯道夫象征笑了出來，努力回憶自己當時的想法。
“大概我當時也是這種焦慮吧……生怕自己跑不好的煩躁感？”
文靜伸手夠自己的耳朵，“你當時才沒有煩躁呢……天天雅嫻玩的不亦樂乎。”
“是嗎……忘記了，雖然不知道你因為什麼原因不高興，但是今天至少要快樂。”
魯道夫象征說著把手機掏出來，打開地圖，“今天隨機抽票，抽到哪裡去哪裡。”
文靜點點頭，看著魯道夫象征搖號，“雅嫻知道我們出去玩嗎？”
“知道的，我出門的時候就告訴她了，她還緊張兮兮地問我是不是要帶你做特訓呢。”
魯道夫象征看著手機，“唔……搖到鐮倉了。”
文靜呆了一下，“鐮倉……江之電？”
魯道夫象征沒有回答文靜的話，直接拉著文靜往東京站走，“趁早的話能玩一整天的……”
“啊，怎麼看都像是露娜姐你想玩吧？”
“文靜，閉嘴。”
“好。”
坐車的時間過得很快，文靜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看著車窗外倒退的景色，卻莫名感覺自己提不起興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