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撓了撓頭發,“下半賽季應該還是可以跑那麼一兩場比賽的,隻能看那個時候的情況了……”
“也對,我得先走了,文靜什麼時候回日本?”
望族瞥了一眼一直震動的手機,“是我的教練的。”
文靜點點頭,“大概德比過後吧,這下望族的愛爾蘭德比沒有辦法去親自看了呢。”
“這都無關緊要啦,文靜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的肌腱炎吧,小海那天和我說的時候可是一副要把文靜殺了的語氣呢。”
望族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隨後改成了打氣,“趕緊好起來比什麼都重要。”
文靜嗯了一聲,“我剛醒那會兒她超級溫柔的,第二天就開始數落我了呢……放心吧,我這兩天就差被小海拿繩子綁床上了……”
在望族離開後,文靜再次躺在床上默默看著天花板發呆——她已經不是很想碰手機了。
“文靜,好無聊的樣子呢。”
“天狼星姐,我都在床上躺了快一個禮拜了,當然無聊啊……”
文靜無語看著進屋的天狼星象征,“天狼星姐有點明知故問了吧。”
“剛才出去的是望族吧,的確很厲害的感覺呢。”
天狼星象征坐在文靜床上,戳臉,“自己在外麵的感覺怎麼樣?”
“我哪有自己在外邊……我還有小海呢,你這話應該問小鷹。”
文靜聳了聳肩,突然想起來神鷹說又說她家裡有人來陪她,“小鷹好像也有人陪誒……”
天狼星象征改戳為彈,給了文靜兩個板栗,隨後便直接把文靜拉進了懷裡開始蹂躪,“可惡啊,我怎麼覺得文靜在嘲笑我沒人陪啊。”
“誒嘿嘿……唔,彆揉我的頭發了,回頭我告訴露娜姐你欺負我!”
“呀哈,還想打小報告是吧?”
天狼星象征惡狠狠念著,看了一眼依舊緊閉的病房門,低頭捏著文靜的臉,“讓你想跟露娜打小報告,現在她也救不了你!”
文靜嗚哇用力推著天狼星象征,卻因為姿勢完全用不上力,隻得放棄掙紮。
“對了,天狼星姐,你輸了比賽一般會去做什麼?”
“我?找個有擂台的健身房發泄一番。”
天狼星象征鬆開了文靜,兩手拍住文靜的臉,“不過這種問題應該找露娜或者勇舞問吧?”
“有道理,等一會兒去找露娜姐視頻去……”
文靜摸了摸下巴,暗戳戳紮天狼星象征的心,“天狼星姐畢竟……”
天狼星象征也不惱,揉了揉文靜的臉,“明天就是神鷹的伊斯法罕大賽了,到時候小海讓你下地嗎?”
“我會看現場的,已經拿到明天的臨時出院的通知單了。”
文靜指了指床頭櫃上的單子,對著從病房門口探頭的海都市挑了挑眉,繼續說,“天狼星姐明天也會看吧?”
“對的,勇舞也會去的。”
天狼星象征扭頭看了一眼門口,正看到海都市關門,撇了撇嘴,故意大聲了些,“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聊天咯,先走啦。”
文靜愣了愣,卻發現天狼星象征已然出了門。
天狼星象征輕輕關上房門,看了一眼臉色有些發紅的海都市,‘你果然在偷聽啊。’
“快進去吧,文靜等著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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