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走大廳嗎?”
文靜聲音帶著哭腔,魯道夫象征點了點頭,“當然。”
於是魯道夫象征瞥了一眼寫著立入禁止牌子的消防小門,那邊是常年備用的消防通道,直達地下停車場。
“露娜姐這麼走不太好吧?”
“確實不好,但沒關係。”
魯道夫象征說著,“我再怎麼講也是能和ura官方說得上話的。”
“嗯,露娜姐最厲害了。”
文靜明顯的哭腔讓魯道夫象征有些心疼,肩膀處明顯感覺得到已經濕了,不過她也沒說什麼。
“露娜姐,感覺自己好矛盾,每次都做好了輸的準備,但輸了還是會很委屈。”
文靜捏著魯道夫象征的衣服,“明明自己很努力,訓練總是認真完成,比賽上也儘了自己全力,卻總是因為一些事故輸掉……”
魯道夫象征拍了拍文靜的頭,“不甘心的時候就要更加認真呢,我不也有過輸了鬨脾氣嘛。”
“可是這兩個完全不一樣!”
“贏下比賽才不是我們奔跑的理由,要享受跑起來的感覺,正是這樣才會覺得開心不是嗎?”
“喔,文靜哭鼻子了啊。”
天狼星象征靠在車門上,看著眼眶紅紅的文靜,“露娜要跟著回家嗎?”
“不了,我也有彆的事情啊。”
魯道夫象征抓著文靜的決勝服把文靜塞進車裡,全程沒讓腿著地。
文靜扒在車窗上,看著魯道夫象征對自己揮手,便探出手揮了揮,“過幾天見。”
“嗯,到家了在群裡說一聲。”
文靜明白她說的群是家裡的群,用力點點頭。
天狼星象征喊了一句拜拜後便發動了汽車,瞥了一眼文靜,“不來前麵?”
“來。”
文靜說著爬到副駕駛,係上安全帶後默默閉上了嘴。
一路上都沒什麼交談,文靜已經睡著了。
天狼星象征看著熟睡的文靜打了個哈欠,下車抱著文靜進了大廳,和下來看的速度象征聊了幾句後便把文靜抱到了她的屋裡。
晚上,睡醒了的文靜和等候多時的高見醫師再次見麵。
“和上次一樣,撩一下褲腿,隻有落地痛?”
“嗯,稍微用力就很痛。”
“還是先拍片……這樣會痛嗎?”
高見醫師捏著文靜的小腿,仔細觀察文靜的表情。
文靜搖頭,並給出了建議,“之前捏腳踝的話會痛,現在也是,不過……嘶——”
文靜突然劇烈的反應讓高見醫師眼前一亮,他似乎知道是什麼原因了,“這裡疼?”
“痛。”
文靜苦著臉看著高見醫師,他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直接抱起文靜放在輪椅上——“去拍一下看看骨頭,不過大概率沒問題。”
文靜點點頭,結果出來的很快,文靜眼巴巴盯著高見醫師,屋裡也隻有他們兩人。
“這樣啊,大概是疲勞過度了,不過以後真的要控製自己的訓練哦,跑法……我個人建議不要這麼激進了。”
高見醫師拍了拍文靜的頭,右手食指點在文靜胸口,“好好休息幾天就完全ok了,不過比賽絕對是不能跑的,強度太大很容易讓現在本就脆弱的身體搞崩潰的。”
文靜眨了眨眼睛,歪頭,“所以我後半賽季……就這樣結束了?”
“完全可以這麼說,沒有我的許可,巴索隆女士和ura官方絕對是不會同意您參加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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