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說著,突然想起來了學校裡被大家稱呼為‘半仙’的待兼福來,不過人家占卜還真挺準的……
晃了晃腦袋,拉著望族先去洗手,順便去買了兩個繪馬。
望族學著文靜寫下願景,然後一起掛了上去。
“文靜寫的是生活瑣事呢。”
“嗯,因為對於比賽來講,我還是個堅定的唯我主義者。”
文靜聳聳肩,雙手合十許願,然後拉著望族去抽簽。
“望族是什麼?中吉誒,還不錯呢。”
文靜踮著腳尖看望族手裡的紙條,然後發現望族在瞄自己的,便展示了出來,“呐,末小吉,是最差的一個了。”
“哇,那你比賽可能會輸的很慘誒。”
“為什麼,我又沒求比賽的簽……”
文靜依舊覺得無所謂,“再說,我上回是六著,還能更慘不成……”
望族拍了拍文靜,“那還真說不太準呢。”
文靜無語,拉著望族逛了逛便再次回到了家裡,路上甚至被幾個應該是看過幾場比賽的大人給認出來了並要了簽名……
時間過得很快,第二天早上文靜把望族送到車站並幫其買好電車票,順便嘮嘮叨叨說了一堆注意事項,使得望族整隻馬娘都顯得有些蔫。
回到家後的文靜便開始了收拾自己的東西——她要去特訓去了。
瞥了一眼桌上高見醫師的特批條,文靜歎了口氣,還好昨天晚上有望族在,而且自己的撒嬌功力完全沒有退步。
“磐城市……好遠,還好這次有天狼星姐送。”
文靜念叨著,打開門準備出發,卻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從桌子上拿出禦守,掛在了自己腰上。
‘以後就在身上掛著吧……’
文靜想著,接近三小時的車程讓文靜很快便在車上睡著了。
抵達所謂的特訓地點後,被叫醒的文靜伸了個懶腰,迅速展開了自己的訓練,帳篷有被任命為監督的天狼星象征準備。
天狼星象征看了一眼寫好的訓練計劃,又看著明顯不按著計劃訓練的文靜,忍不住歎了口氣,默默坐在小凳子上,用手托著下巴看訓練中的文靜,隨後便四處走動打量起了這個看起來荒廢了很久的訓練場。
在山裡,但是明顯有人進來翻新過,想來是文靜叫的人。
跑道是劃了線的原生土地,倒也算是平整,裡邊還堆了不少的一次性訓練用品以及幾個巨大輪胎,洗澡的地方也有水,甚至還是熱的。
天狼星象征摸了摸下巴,完全無法理解文靜是怎麼找到這種好地方的。
震動著的手機讓天狼星象征有些懵,“露娜?”
天狼星象征接通電話,魯道夫象征卻隻丟下了一句“看我給你轉發的新聞,還有ura的直播”便掛斷了。
有些不解的打開ura的官方新聞,總算完整顯示的標題讓天狼星象征有些震驚,“文靜!先過來一下!”
文靜加速繞了半圈停在天狼星象征身邊,默默念出了標題——“望族決定出戰日本杯!並於明日在東京賽場熟悉草地!”
速讀完這篇報道,天狼星象征打開了直播。
“您已經製霸凱旋門大賽了,為什麼還要來參加日本杯呢?”
“因為……我想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強者。”
望族揚起了臉,表情有些玩味,仿佛想到了什麼,
“還有,我會用我的力量將日本的象征徹底碾碎。”
望族的話讓文靜打了個哆嗦,雖然很沒有由來,但文靜的的確確有了被針對的感覺。
天狼星象征眯起了眼睛,“這是宣戰吧?”
“是啊,那我可不能輕易的輸掉呢,接下來就是向著日本杯進發了。”
文靜聳聳肩,再次衝上了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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