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將這場寶塚紀念稱為‘象征與目白的戰爭’的評價。”
文靜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我不認為這是戰爭,這隻是我,文靜象征的真正複活罷了。”
不再管台下舉手的記者們,忽略掉他們聲音的文靜下了台,很快便被想要找她的記者圍住。
另一邊的馬娘們在上台後同樣被問了問題,但是她們的回答卻都很千篇一律,但是目白家的兩隻馬娘的回應卻相當有趣——“這是不能輸的比賽。”
文靜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那些同樣被圍住的馬娘們,又看了看自己麵前僅剩下的乙名史悅子,“說吧,想問什麼。”
“問題有很多……”
愉快的采訪過後,文靜便和早就等的不耐煩的雅嫻象征一同離開了會場,rtf群聊中報名去現場的依舊隻有春烏拉拉,雅嫻象征則是身為訓練員而不得不去。
文靜摸了摸下巴,回宿舍收拾完東西後,和海都市煲了久違的電話粥——她們已經三天沒有打過2個小時以上的視頻通話了。
第二天上午坐電車來到京都,時間便已經到了中午,三人一起找地方吃了飯,由於坐車有些犯困的文靜和雅嫻象征被精力旺盛的春烏拉拉領著極度清醒的進了酒店。
為什麼清醒?當然是因為春烏拉拉笨笨的拉著她倆走錯了方向……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的文靜和雅嫻象征一起叫醒春烏拉拉,一同進入了京都賽場。
“哇,rtf居然隻來了三個馬娘誒。”
衝野賤兮兮的聲音在雅嫻象征旁邊響起,成功得到了文靜的白眼。
“畢竟我們隊裡沒人會開車,華姐和黑沼訓練員都有事情,來不了。”
文靜半月眼看著衝野,然後拍了拍雅嫻象征的臉,揉,“我下去了,記得看好烏拉拉。”
“會的。”
雅嫻象征點頭答應,文靜無視掉通道口的衝野,直接拎包進入了通道。
寶塚紀念的開賽是下午三點四十,文靜有充足的時間做準備。
鑽進自己的準備室裡,文靜換好決勝服縮成團坐在凳子上看著鏡子發著呆,腦子很快便迷糊了起來。
處於懵圈狀態的文靜站上了亮相圈,被觀眾的歡呼驚醒的她擺完pose,便跑到了賽道上。
率先入閘、在閘門前試探、默默後退、被工作人員按住、被工作人員推、在閘門前鬨脾氣不進去、被套上頭套、被騙了進去。
一套熟悉的流程過後,在細江真純如釋重負的一聲“啊~總算進去了”之後,觀眾席上爆發出了劇烈的歡呼聲——甚至比上一場比賽的衝線時都要大。
“啊~這一場文靜象征入閘都有快四分鐘了吧?”
赤阪美聰同樣如釋重負,文靜象征如果還不進去的話她還得一直找話題呢。
“是啊,不過這也是看文靜象征比賽的一大樂趣吧,網上可是一直有猜測她入閘得用多久的人呢。”
細江真純笑著,看著赤阪美聰,示意她準備,要開閘了。
不過赤阪美聰作為實況倒是很少出遲——
“今年夏天,帶著大家的夢想、決定春季最強賽馬娘的寶塚紀念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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