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舞者晃著尾巴,指著操場出入口,“現在應該已經快要到操場了。”
文靜摸了摸下巴,“哇~北地舞人前輩和鞍匠井前輩啊,那望族應該也過去了吧?”
文雅舞者點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海都市,“海都市也一起過去吧。”
北地舞人和鞍匠井很快便出現在看台上,同行的除了勇舞和望族外就是一堆記者。
文靜拉上海都市跟著文雅舞者往上邊走,北地舞人的出現還是讓她倆有些驚訝——要知道北地舞人和巴索隆一個年級的!
不過一想到她經營著歐洲馬娘協會,也就不多想了。
“北地舞人前輩,鞍匠井前輩,勇舞姐。”
文靜禮貌欠身,然後看著這三個前輩,“找我什麼事,我可是還要努力訓練的。”
“鞍匠井,打賭我贏了嗷~”
北地舞人笑著拍了一下鞍匠井的後背,看著文靜“聖烈治贏得很漂亮,文靜象征。”
“謝謝,但我凱旋門大賽要贏得更漂亮才行。”
“所以正在以此為目標而努力訓練?”
北地舞人把鞍匠井拉到自己身後,半蹲著和文靜持平,“而不是為了贏過望族?”
文靜點點頭,又晃了晃腦袋,“我沒這麼說,但也大差不差,除非我發現自己跑不動了,否則我的目標隻能是我自己——這是我之前找到的前進的動力。”
“很狂妄,但你有那個資本。”
北地舞人站直身子,扭頭看著沉默的望族,“我們從心態上就輸了一半咯……”
北地舞人拉著望族離開了,勇舞和鞍匠井看了那邊一眼,就旁聽著被記者圍起來的文靜和海都市的回答。
過了一小會兒後,鞍匠井將記者們趕走,拍了拍文靜的臉,又看著海都市,掏出手機亮出了自己的qr碼。
“你倆以後來愛爾蘭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會儘量提供隊伍訓練的便利,畢竟你們rtf是外源隊伍,必得時機也沒法給你們用一些特殊設施——除非她使用鈔能力。”
文靜和海都市訕訕笑了笑,加完好友便再次回到跑道訓練去了。
望族依舊被北地舞人拉著說話,鞍匠井拽著勇舞走了過去,讓文靜有些奇怪。
“小海,她們四個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海都市摸了摸下巴,回憶著自己在這邊聽來的小道消息和自己母親對歐洲派係的研究,“她們是貨真價實的前後輩關係,類似師父和弟子那種。”
文靜愣了一下,若有所思,“這下比賽有意思多了呢,為了實現這次的連霸嗎……”
海都市歪頭表示不解,卻發現文靜的眸子裡閃著光,“我也要更加認真了才行呢。”
北地舞人,1961年生,有名的子嗣有北方風味就是秋川彌生理事長),鞍匠井等。
鞍匠井,1981年生,愛爾蘭馬。
望族,父鞍匠井。
勇舞,爺爺是北地舞人。
文雅舞者,父親的父親的父親是北地舞人我算不清楚輩分)。
總之,他們都是北地舞人係的血脈雖然歐洲大部分賽馬都能追溯到北地舞人就是了,就像日本的賽馬幾乎一半都能追溯到周日寧靜而大震撼厲害的產駒多到被單拎出來了個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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